79、臣妾做不到(2 / 2)

“我也愛你。”他抱著我,吻我的同時,把我抱回二樓的睡房。

“陪我。”我扯著他的褲子,將想要離開的曆天珩拉了回來。

他有點為難,擦著手說:“不行,我一碰你就忍不住衝動的想要了你”

我紅了臉,卻又想他留下,隻能說:“你坐遠一點,別靠太近不行麼?”

“我試試看。”

曆天珩所謂的坐遠一點,其實就是床的另一頭,兩人就這麼平躺在床上,誰也沒先開口。

過了一會,他翻了個身,撐著腦袋看著我說:“分公司的資料你都看完了嗎?”

“看完了。”

“感覺如何?”

“不怎麼樣。”我扯了扯被單,撫平上麵的皺褶,“李誠銘一定做了什麼手腳,賬麵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怎麼就賺不了錢?他一定有問題的。”

而且,蔣豔是他的秘書,兩人同流合汙的機會很大。

山高皇帝遠,總公司看也隻是看賬麵,落實到查賬,可能要好幾個月或者半年才去一次。

李誠銘要是有心私吞的話,一定會利用這段時間把坑補上的,不必等到有人去查才行動。

曆天珩捏了捏我的鼻子,“老婆,你怎麼那麼可愛。”

“這叫精明,不叫可愛。”

“在我眼裏,就是可愛。”

曆天珩越靠越近,到了最後,貼著我,大長腿想壓上來又怕碰到我的傷口,他幹脆平躺下來,讓我睡在他的臂彎底下。

枕著他的手臂,我看著天花板說:“老公,我能不能學你那樣,遠程遙控分公司?”

“嗯?”

“你先別暴露我的身份,我要秘密觀察一下。”

“你真調皮。”曆天珩摸著我的腦袋,“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手。”

“還不是跟你學的。”我在他的胸口上畫著圈圈,把手指從紐扣縫裏鑽進去,劃著他的胸肌。

他的肌肉一下繃緊,按著我的手,壓低聲音,“別撩我,你受傷了。”

“受傷也能撩。”我嬉笑著,抬起受傷的手臂,“我受傷的手在這裏,這是沒事的。”

我縮回了手,過了沒兩秒,又去解他襯衫上的扣子。

“我說秋天,你找死是不是?”曆天珩眼底浮上一抹情穀欠。

我眨眨眼,“這是在考驗你的定力,我受傷了,行動不便,你定力不夠可不行,要是外麵的妖豔貨勾引你怎麼辦?”

他皺起了好看的濃眉,不語。

我解開了他幾顆扣子,手伸了進去,捏他敏感的位置,又在旁邊畫圈圈,他全身都繃的死死的。

“你這個小妖精,受傷還這麼磨人。”他說的咬牙切齒。

女人的武器,一是眼淚,二是床上功夫,三是廚藝。不分前後大小,隻要能把握好,男人沒有不服服帖帖的。

隻可惜,我醒悟的太遲,在李誠銘背叛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時候,我隻會用眼淚鎖住他的人,根本鎖不住他的心。

他說我床上功夫好,也是因為,結婚紀念日,我喝了酒,發揮的有點瘋狂,沒想到,離婚後,他唯一想起的,竟然就隻有這個。

食色性也,哪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客廳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曆天珩抓著我的手,往下移,我半推半就,還是到了他的皮帶扣上。

啪的一下,我開了扣子,滑進去,觸摸到那巨大的堅硬。火燙般的感覺充斥我整個手掌。

“你定力真差。”我啐了一嘴,想縮回手,卻被曆天珩快速的按住。

他伏在我耳邊,聲音嘶啞的說:“老婆,我想要。”

“我受傷了呀。”

“你用嘴幫我。”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便對他說:“我給你寫幾個字,如果你能看懂,我就幫你,不然,滾。”

曆天珩的薄唇滑過我的臉頰,“你老公我智商一百四,沒有什麼難得倒我的。”

我快速的抽回手,在他遞給我的筆記本上,寫下了昆、簾、哦、否,這四個字,然後讓他猜。

這魂淡,果然是老司機,不到兩秒,就給了我答案。

我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坑,還作死的往裏麵跳。

“認賭服輸,來,伺候爺。”曆天珩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型。

襯衫解開,就這麼敞開攤在身子兩側,白皙的肌膚很是誘惑。

我有點緊張,手滑到他的肌理緊密的腹肌幾次,立馬縮了回來。

跟李誠銘結婚幾年,我都沒試過用嘴幫他解決,現在麵對著曆天珩,我還是有點放不開。

我咽了一口口水,艱難的開口說道:“不如,我還是用手吧。”

“你想抵賴?”他眯著黑眸,情穀欠在眼底簇簇的跳動著。

我咬了咬下唇,不得不承認,“我做不到,總感覺,那樣不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