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姐,如果換成別人,我還可以跟對方搶個你死我活。
現在我該怎麼辦?
爸媽不在,我也沒人可以告狀,就算他們還活著,估計也管不了這件事。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我打了個電話給霍軍,讓他過來接我。
報了地點,我就站在路邊等著,霍軍的車沒等到,卻等到了幾個小流氓。
估計是剛從酒吧喝完酒出來,一個個噴著酒氣,流裏流氣的靠近。
我下意識的把後背貼到了牆上,低著頭不看對方。
本以為三人就這麼從眼前走過的,不料其中一人卻停在我的麵前。
“嘿,美女,一個人?”他楊手讓同伴停下。
三人就這麼圍了過來。
我心裏暗暗叫苦,攥緊手裏的包包,不說話,也不抬頭。
“美女,這麼晚怎麼一個人在這裏,要不要哥陪陪你。”
黃毛說著話,用手來捏我的下巴,被我一下拍掉了。
“喲,還挺辣的嘛。”黃毛嬉笑著,又來摸我的臉,我又抬手,卻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臂。
“放開我。”我憤怒的甩著手,企圖甩開他的鉗製。
“多少錢一晚?陪哥幾個玩玩怎樣?”他在我胸上摸了一把。
我有點慌,大力的扯著手臂,卻把手臂扯得生痛,情急之下,我直接把包包甩到他臉上。
包裏有手機,充電寶,還有錢包鑰匙什麼的,砸的他生痛,一下就放開了我。
趁著這個空檔,我快速的從旁邊閃了出去。
“媽的,敢打老子?”他惱羞成怒,又撲了過來,“抓住他,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你八婆。”
慌不擇路,我一頭紮進了一條小巷,跑到最後,卻發現那竟然是一條死胡同!
一堵一人高的圍牆,硬生生的擋住我的去路,我轉身想要回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三個男人撲了過來,兩個快速的按住我的手,將我向旁邊,我的後背重重的撞到牆上,痛得涼氣倒抽。
“跑啊,怎麼不跑?”黃毛甩了我一巴掌,“媽的巴子,敢打老子。”
他的臉又紅又腫,估計是那個兩萬毫安的充電寶砸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領,用力一扯,襯衫的紐扣啪啪的崩掉幾顆,他拽著前襟一拉,我整個前胸立馬暴露無遺。
“嘖嘖,還挺有料的嘛。”他的手伸向我的內衣遮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捏了一把,“哇,手感真他媽的的好。”
旁邊的男人忍不住,也騰出一隻手摸了一把,“嘖嘖,還真是,滑溜溜的。”
“說好了,等會老子先上。”黃毛扯開了我的襯衫,爪子停留在上麵,不斷的捏。
我又痛又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瞅準他的胯下,突然就是一腳。
黃毛發出了痛苦的叫聲,捂著襠突突的後退了幾步,額頭瞬間溢出大滴的汗珠。
旁邊兩個男人呆了幾秒,其中一個轉過頭,一把打在我的臉上。
“你他媽的很能打是不是,看老子不弄死你。”他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腦袋往牆上狠狠的撞。
我眼前一黑,腦袋像是被大錘輪過,一陣天旋地轉後,男人鬆開的瞬間,我順著牆壁軟癱在地。
“弄死她,媽的,痛死老子了。”黃毛緩過來氣,又撲了過來,騎在我的身上。
這條巷子本來白天就沒什麼人,到了夜裏,更是連鬼影都沒一個。
這個時間點,酒吧街所有的店鋪已經陸續關門,客人離開酒吧後,都在門口打車直接回家,誰還會到處亂走。
我突然有點絕望,一個錯誤的念頭,才導致了現在的後果。
如果我跟楊曉琳一起走,而不是走出一段路後才給霍軍打電話的話,我可能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黃毛叫囂著,爪子扯開我的內衣,嘴巴胡亂的啃著我的脖子,鎖骨,像一條狗一樣,到處亂舔。
“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扭動,驚慌失措的大叫。
“老子管你是誰,就算天皇老子來了,老子也當他放屁。”
他又打了我幾個耳光。
我的腦袋暈沉沉的,想反抗卻無能為力,隻能虛弱的叫喊,“我、我是曆天珩的”
我還沒說完,黃毛的滿是酒氣的嘴,就把我的嘴巴給堵住了。
旁邊有個男人突然開口說:“哥,他好像在說什麼曆天珩,該不會是”
“珩哥?”黃毛的身體顫了一下,卻又不想在小的麵前示弱,“老子管他是誰,這八婆差點讓我斷子絕孫,老子不弄她就不是男人。”
“可是,萬一她真的是珩哥的人,那”
“怕個卵,誰看到是我們了,你慫就給老子滾!”
我咬著下唇,努力的睜開眼睛,盯著眼前的男人,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