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了,曆天珩那小子估計已經氣瘋,你去安慰安慰他。”
曆天珩昨天走了之後,到現在都沒給我打電話,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我也沒有手機,隻能讓葉飛給他打。
葉飛掛斷電話後跟我說:“珩哥正在忙,他讓你先回去。”
我離開沈君堂的家後,去補辦了一張電話卡,又買了一台手機,剛開機,手機就響個不停。
都是未接來電的通知,還有微信。
還沒來得及點進去看,就收到了楊曉琳的電話。
那頭很吵,她的聲音很大,“秋姐,快回來,蔣豔又來鬧事了。”
“李誠銘的事辦妥了嗎?”
“辦妥了,李誠銘知道事情敗露,也沒敢回來,蔣豔來了,把公司差點拆了。”
“叫保安啊。”
“保安不敢碰她,她說自己懷孕了,要是出了什麼事,誰也負不起責任。”
我累得半死,卻又不能不回去。
隻能匆匆的換了衣服,怕自己開車會打瞌睡,隻能叫了一輛車趕回公司。
一進去,就聽到蔣豔的聲音,“秋天那個死八婆還沒回來是不是,她就是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認,我呸。”
我進去了,辦公室的女孩都站在那縮成一堆,地上散落著各種物件,整個辦公室被搞得亂七八糟。
我選擇了報警。
她聽到我的聲音,立刻轉過來,衝著我叫:“喲,我以為你這個八婆不敢露臉呢,怎麼,終於肯來了?”
“有什麼事,進我辦公室說。”
“進什麼進,有事就在這裏說,你做了什麼是不能讓人知道的?”
蔣豔戳戳逼人,聲音又尖銳,估計整棟大樓都能聽到。
我根本沒想跟她吵,可既然她給臉不要臉,我也不需要客氣。
“好,你想說什麼?”我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一夜沒睡,我隻覺得腦袋暈沉。
蔣豔哼了一聲,“你為什麼要解雇阿銘,他什麼都沒做錯,他是這家公司的開國元老,開荒牛,你竟然解雇他,你什麼意思?”
早就知道她為了這件事來,我冷笑,“你不知道嗎?你為什麼不問問他自己做過什麼?”
“他做過什麼,他一直都勞心勞力的為公司付出,他的業績有目共睹的。”
“勞心勞力?”我嗬的笑出聲,“你用錯形容詞了,那叫費盡心思,業績就是做出來給人看的,實際上,那些錢都被他裝到袋子裏了。”
我懶得跟她廢話,看了一眼楊曉琳,她立刻跑去我辦公室,拿出了那個記錄李誠銘罪證的文件夾。
我把文件夾扔到蔣豔腳下,“你自己看,上麵寫的很清楚,不用我說,你都應該明白。”
“你身上的名牌,首飾哪裏來的,你自己最清楚不過,給你臉你不要,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真是自取其辱。”
蔣豔呆了片刻,看著那個文件夾,握著拳頭全身發抖。
咬著下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扔下一句,“秋天,你等著瞧。”就低著頭,匆匆的走向電梯。
有人開始在她後背指指點點。
“真是不要臉,自己的老公做出這樣的事,還好意思過來找公道?”
“就是啊,聽說以前那個於小樂也是他的同夥呢。”
“真的嗎?難怪秋姐第一個就解雇她了。”
自從李誠銘上次來我辦公室大鬧之後,我的辦公室已經換了鎖,平時不在的話,都是鎖著的。
這次蔣豔的到來,她沒能進去,隻有在外麵發飆。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小腹隱隱有些疼痛。
“孩子,你一定要堅強啊,我可不能第二次失去你了。”
我撫著小腹,單手拿著手機給曆天珩打了過去。
“有點事,沒忙完,再聯。”他扔給我這麼一句就掛斷了通話。
盡管他在第一時間就接了電話,可我一句話都沒說他就掛斷,我的心就像打翻五味瓶子,五味雜陳。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過去他公司看看,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麼。
離開辦公室,進了電梯,小腹突然有那麼一下的刺痛。
我的心咯噔一跳,下意識的捂住肚子,快速的按下一樓的按鍵。
鑒於上次奇怪的流產事件,我坐車去了城外鎮子上的醫院,開了單子,找到婦科醫生,讓她幫我檢查。
萬幸的是,醫生說胎兒沒事,隻是讓我多臥床休息,畢竟流產過一次,還是存在一定的風險。
我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就怕出點什麼問題,我這輩子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類似的傷痛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
曆天珩那邊的公司,最近正在對之前買下的那個無人島進行開發,也不知道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