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時暴走,“你他媽的的還在我家做什麼!”
“做早餐,你沒看到?”他把炒好的麵送到我鼻子底下。
我冷冷的別過臉,肚子卻不爭氣的發出了咕嚕聲。
該死的,怎麼現在這個時候來抗議。
強忍著饑餓感,我冷冷的拒絕,“我戒豆漿油條炒麵這些東西很久了,麻煩你離開,馬上。”
曆天珩完全忽略我的話,慢條斯理的解下圍裙,坐到餐桌旁邊,還給我盛了一小碗炒麵。
他對我招了招手,“坐下,一起吃。”
我憤然扭頭,“不吃。”
“怕我下毒害你?”他挖苦我。
我冷笑,“怕你下春藥,害我**。”
他嗬嗬的幹笑,沒接話。
他身上的衣服是新的,不是襯衫,是件圓領t恤,西褲也變成了一條花裏花俏的大中褲,一副住家男人的模樣。
他昨晚肯定是偷偷回去自己那邊換了衣服,今天早上又潛回來獻殷勤的。
我不管他,洗刷完畢拿著包包出去上班。
他也沒理我,看到我出門也沒叫我,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傑作,還一副味道不錯的小樣。
中午不放心,打了個電話給楊曉琳讓她過去幫我看看曆天珩還在不在,她很快就在電話裏尖叫。
“秋天,他還在,還開了紅酒在客廳看電視!”
我去。
“你先回去。”我很無奈。
楊曉琳卻說:“82年的拉菲啊,我喝完再走。”
一萬隻草泥馬從我頭頂哐當哐當的跑過。
一支紅酒就把她給收買了,女人真是信不過。
吃完午餐回到辦公室,趙晨直接就推門進來,一進來就問我,“秋妹妹啊,那個合約搞得怎麼樣了?”
“正在等回複。”我懶散之極。
趙晨一屁股坐到我對麵,“抓緊點,雖然我不愛錢,可這個計劃太誘人了,我還是忍不住催你。”
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拜托,我又不是業務員,計劃書我都交了,其他的不關我事吧,你找業務跟進就是了。”
“那可不行,曆總指定要你全程跟進的。”趙晨不懷好意的看著我,“他這麼看重你,你應該更加努力才對。”
“神經病,你知不知道他是我什麼人。”
“什麼人?老情人?”
“我前夫。”我也不隱瞞了,為了擺脫這個燙手山芋,我直說:“他這次回來就是要找我晦氣的,你現在是在推我進火坑你知道嗎?”
趙晨愣住了,“真的?”
“珍珠都沒那麼真。”我扔下手裏的筆,扣著十指往後一靠,“接下來的事,你還是找業務搞吧。”
趙晨想了想,“行,我讓他們去跟進。”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以為可以從此就不用再煩。
可惜我還沒高興多久,lt那邊就有人打電話過來,說我之前的計劃書不行,業務部的人已經帶回去了,還有曆總吩咐過,不是我親自過去賣自己的計劃的,一切免談。
那酸爽,簡直了。
氣得連胸都疼了。
回到家,楊曉琳走了,曆天珩還在那,閉眼暇寐,連我進屋都沒睜開眼睛看一眼,說了句:“回來了?”
臥槽,感情這房子已經是他的了?
我把手裏的包砸到他身上,氣憤的要死,“曆天珩,你什麼意思?”
他睜開了眼,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什麼什麼意思?老婆我聽不懂。”
“老你媽,你是不是故意刁難我,說我的計劃書是陀翔?你什麼眼光,你看過了嗎?連看都沒看就胡說八道?你腦子進水了?”
“你好暴躁。”他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我不跟你說話,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冷靜?
我他媽的還能冷靜下來我就不是人!
自己的能力被人質疑,我花了差不多一星期的心血畫出來的設計圖竟然是一坨翔?我特麼的沒吐血身亡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他那寬闊的背,我想都沒想,直接就撲了過去,壓住,對著他的肩胛位就是一拳。
“你又打我?”曆天珩陰森的語氣從底下傳來,“這是你第二次動手了。”
“那又怎樣,我還想直接掐死你丫的。”如果我打得過他的話。
他連翻身的動作都沒有,我的拳頭打在他身上,他還直呼爽,讓我用力點。
我那點力道竟然變成了幫他捶背?
我氣得哇哇大叫,又無可奈何,隻能在客廳裏光著腳走來走去,煩躁的要死。
世界上有兩種人是最可怕的,一種是喝醉酒的,一種是無賴。
曆天珩把無賴的天分發揮到極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以為大總裁都是冷冰冰的耍酷,一言不合就丟錢或者不說話直接走人,他根本不是。
如果無賴用星級來評分的話,他一定是最高級別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