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就誤會好了,沒什麼要解釋的。
一開始我就不準備讓他知道真相,現在更加沒必要知道。
曆天珩跟出來,在門口抓住我的手臂,我看到他的指骨上,血水淙淙的往外冒。
剛才砸樹造成的傷還沒處理,現在又砸了玻璃,上麵恐怕會有殘留的碎片。
我皺了眉,“你最好去打破傷風,不然死了也要賴我。”
曆天珩那隻血淋淋的大手捏著我的下巴,“別再挑戰我的底線了,秋天,你玩不起的。”
我冷笑,“你想玩,我一定奉陪的,逆天行。”
我一根一根的掰著他的手指,直至他的大手完全離開我的下巴,“你的女人在裏麵哭成狗,我勸你還是去看看她,不然哭死了我賠不起。”
曆天珩沒有回房間,而是拉著我,去了旁邊的套房,將我推了進去,反手就鎖上了門。
我一轉身,他整個人突然靠近,我退後,背脊頂上了牆壁。
“別碰我。”我推著他。
他根本無視我的反抗,屈著手臂撐在我腦袋旁邊的牆壁上,一再靠近。
灼熱的氣息帶著一腔怒火撲鼻而來,我的心突然顫栗。
毫無預感的,他突然就吻了下來,很狂熱又霸道的吻,還狠狠的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真是個變態!
“你唔”
男人發起獸性,女人的反抗就成了欲拒還迎。
特別是一隻怒火衝天的野獸,你在他麵前,簡直就像一隻小兔子,蹦得再高,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我警告過你,別再挑釁我的底線。”他咬著我的耳垂,“秋天,你過份了。”
“你不是更過份?”我冷笑,“好歹我也是你前妻,你竟然讓我給別的女人道歉?”
“你也知道你是我老婆?”他冷蔑輕笑,“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曆天珩這輩子,最恨別人騙我。”
我笑得淒然,“那又怎樣,我又不是第一個。”
想當初,鄭瑩瑩背著他劈腿陸子軒,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就是個難以磨滅的恥辱。
然而,鄭瑩瑩根本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呢,我從來沒對他說過謊,得到的,卻是他的討厭跟憎惡。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無論感情多深,一旦有了一絲的懷疑,信任的堡壘就會出現裂痕,最終不攻自破。
曆天珩的動作很粗魯,我承歡之下,毫無感覺,隻覺得心魂都離開了主體,茫然而又痛苦。
猛烈的撞擊,讓我眼淚直流,我的後背被擦出了血,牆上點點的紅色,是我倆關係破裂的證據。
滿腔的怒火,在他的低吼聲中全部發泄,我軟癱在在地,看著他的大手伸向我的手臂也無力反抗。
蓮蓬頭一開,熱水衝刷著我的身體,刺痛的感覺立刻傳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躲閃著,曆天珩卻將我扯了過去,從後麵緊緊的摟著,“想走嗎?當初是你先撩我的,現在想走,太遲了。”
我的下唇咬出了血,“我撩你,也要你願意才行,不是嗎?”
“嗬。”他發出一個冷音,“我就是喜歡你的騷勁,功夫倒是不錯的,可跟你姐姐,根本沒法比。”
我的心猛然一沉,“你跟她”上過床?
曆天珩滾燙的指尖,從我的額角一路下滑,“當然,不然怎麼知道,你兩姐妹誰更好幹。”
“你這個變態!”
我徹底崩潰了,咆哮著轉身抬手就想打他。
曆天珩隻是輕輕的抬了一下手,便捏住我的手腕,往後一拗困在我的後背。
這個姿勢讓我的胸挺了起來,他陰沉的眸光落在某個點上,冷冷的開口,“你根李誠銘的事,我本來已經不想追究,隻可惜,是你自己毀掉一切的。”
胸上一痛,他竟然附身咬住了我,我啊的尖叫,整個人往後彎成了拱形。
痛!
“曆天珩,我恨你!”
“無所謂。”他一個挺身,掠奪了一切。
無所謂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像個木偶一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吊燈,目光根本不能聚焦。
一整夜,他都變著花樣來折磨我,從洗手間到沙發,無處不彌漫著情穀欠的氣息,我想,這是我這輩子渡過的最痛苦的一碗。
男女之間,不談情就說愛,可他已經兩樣都沒了,整夜的掠奪,像一頭不知疲憊的猛獸,連我的靈魂都被他卷走。
浴室傳來趟門開啟的聲音。
曆天珩圍著一條毛巾走了出來,健康的膚色,零瑕疵的身形,竟然像一個甩不掉的噩夢,讓我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