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陽光透過窗上的木板空隙透射到了屋內,這是楊的傑作。雖然這裏很安全但他還是盡量讓這棟房子提高了一個等次,木板看起來都非常結實。
漸漸地泰勒睜開雙眼結束了令自己傷心的這段睡眠。為了拯救邁克而對楊開槍的舉動,使她引發了一種十分強烈的內疚感。而看著熟睡中的邁克泰勒來到他身旁去試了試體溫......從得到的反饋來看希望一切都會變好,現在就隻能等待邁克蘇醒過來了。
走到窗邊透過木板上的空隙觀察著外麵動靜......似乎沒什麼可以擔心的還是像往常那樣,一片空地!緊接著卸掉窗上的木板,清晨陽光就像蜂擁而至的照射進了屋裏。接著打開前門那一陣微涼的清風吹拂到了泰勒臉上,這代表著秋天已經正式降臨到了這兒。
眼前的東西是什麼?叉子?魚叉?不對......是一個銀白色燭台!邁克從沙發上醒來思忖到:如果自己能來上一杯冰鎮的純果肉橙汁那就會更好了!現在腦袋就像經過了宿醉時的那樣脹痛,還記得好兄弟——諾亞的單身派對......在那天晚上是自己從記事以來玩的最瘋狂的一次!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和瑪麗是否還活著——
“你醒了?”泰勒擔心地問:“有什麼感覺不對勁的地方嗎?”
“噢.....噢......”邁克皺起眉頭輕微地舉起雙手,回答:“天呐,請小聲點兒!我的耳膜都要快被震破啦!”
“我沒有大聲說話,難道你出現了宿醉的那種狀況?”
“很顯然,”他捂著腦袋說,“聽力變得敏銳了!天呐難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好的事?”
“當然沒有!”泰勒回答:“除了昨晚上的短暫癲癇其餘什麼都沒有發生。”
“癲癇?”他猛地坐起來驚訝地問:“這還不算嚴重?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這個病史並且我的家族也沒有!”
“放鬆點兒!你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嗎?”
“昨晚?呃.....”邁克艱難地回憶說:“我們在進行催眠......然後......然後,我看見了一麵光牆!就在靠近時我記得感覺到了耳朵裏的疼痛!接著又轉移到了腦袋裏......繼而,我又聽見了你的吼叫聲!”
“邁克!那不是吼叫!隻是正常關心的語氣。”
“好吧......在我耳朵聽來那的確就是吼叫......像是聲音被增益了幾百倍那樣!”
接著邁克看了看泰勒。
又是這種表情,典型醫生對不了解病症時做出的那種反應!像是小時候在學校被人欺負後老師責問時的表情,就像是人們想讓你必須要無事生非的弄出點兒什麼事情才可以——
“又怎麼了?”邁克問,“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然而泰勒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曾經的她從來都不相信一些超出於科學可以解釋的事......而現在這裏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沒法用科學解釋的——
“邁克,在停止抽搐的2小時後你突然開始叫道‘約定’和一些我沒聽過的語言。”
“是什麼語言?”
“我想應該是西班牙語。”
“不!我不會說什麼西班牙語!”邁克叫道,“聽著,你需要再催眠我一次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不行,這不可能!知不知道發作一次未知癲癇的危險性有多大?上一次就幾乎要了你的命…...我不會再給你催眠的——”
“不!我堅持!”邁克打斷道,“這關係到了一切!看在上帝的份上還不懂嗎?我竟然都會說西班牙語了。”
“嘿,先冷靜下來......”她坐到沙發旁握住了邁克手說:“催眠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可以尋找其他方法。想過嗎?也許是有人或其他東西不讓你通過這種方式來得知約定!它們之間的共存關係絕對不是偶然,把兩點聯係在一起說不定會獲得一些線索!”
“去哪兒找線索?”邁克不耐煩得問,“電腦、互聯網、電......我們甚至連一點兒工具都沒有!”
“相信我會找到的!”泰勒回答。
邁克皺起眉頭直視著泰勒問:“相信?”
“是的請相信我,我一直都站在你這邊!”
他低下了腦袋,問:“我想要相信你......可是我很久都沒有相信任何人了!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