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叔叔當年在外麵包養了兩個女人,受到嚴格懲罰,出車禍死了。
他一直到三十歲才開始談戀愛,和黛茜結婚後,由於黛茜無法生育,他的身邊才陸續有了阿黛爾和艾妮兒幾個女人。
他曾經很擔心這幾個女人讓他受到詛咒,但阿黛爾說她能破一切詛咒。
現在幾年過去了,他的一切都非常好,處處順風順水,沒有受到一丁點的波折。
“你怎麼啦?”格蕾莎問。
“沒什麼,我突然間想到一個人。”阿諾說。
“誰?”
“阿黛爾。”
“哦,阿黛爾姐姐,我今晚在電視上看到她了,她帶了一大群學生和婦女上街宣傳女權活動,很多市民和學生支持她。”
阿諾笑了笑,說:“好吧,看來我必須見見她了。”
次日是個豔陽天,初秋的太陽格外耀眼。
酒店的早餐是自助餐,安德魯和瑪蘇坐在一起,兩名女明星坐在另一側,四個人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看起來貌合神離。
“你們昨天一起住嗎?”盧菲絲問。
“嗯。”瑪蘇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她們兩個呢?”
“住在另外的房間,不過……”瑪蘇附在盧菲絲耳邊耳語了一番。
“唉!”盧菲絲歎了一口氣,“真是難為你了。”
阿諾問:“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盧菲絲說:“沒什麼,阿黛爾姐姐等會真的要來嗎?”
“是的。”安德魯說,“我已經通知她了,她很快就會過來。”
“請問是女權主義者和詩人阿黛爾嗎?”朱麗葉問。
“是的。”阿諾說。
“我早有所耳聞,她也是您的諸多女性青睞者中的一位,這很神奇。我知道她還是一位不婚者,一位自由人士,卻甘心被您俘虜和征服。”
阿諾放下手中的刀叉看了她一眼,用紙巾擦了擦嘴,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朱麗葉繼續說:“今天能和您其他的幾位夫人女友共進早餐,真是令我受益匪淺,也算是見了世麵,開了眼界。這幾位夫人果然個個國色天香,各方麵都非常出眾,讓我們這些出身普通家庭靠自己打拚出來的人自愧不如。”
其他人看了她一眼,都沒有說話。
“對了,克裏呢?”黛茜小聲問。
阿諾說:“他昨天參加了開幕式,不過有其他事情,很快離開了。”
“他今天會去封鎖現場嗎?”
“當然。”阿諾拿出手機看了看,說,“他已經過去了。”
用完早餐,阿黛爾過來了。
一段時間不見,她依然嬌小斯文,氣質如菊,舉手投足間充滿學術氣。
盧菲絲說:“他和我哥在棋室,你現在要進去見他嗎?”
“等會兒吧!”阿黛爾說著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朱麗葉說:“想必您就是阿黛爾女士,我早期拜讀過您的作品,是您的粉絲。”
阿黛爾瞥了她一眼,問:“讀過我哪部作品,意識流還是革命詩歌?你應該都沒什麼興趣吧?”
朱麗葉說:“不,都看過一點,我其實挺佩服您的。”
阿黛爾說:“我也佩服你,你演的片子不錯。”
“噢,謝謝!”朱麗葉笑了起來。
“最近一直住在學校公寓嗎?”黛茜問。
“嗯。”阿黛爾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問,“他還在生氣嗎?”
“貌似不怎麼生氣了。”黛茜說。
“所以我才敢過來。”阿黛爾說完吐了吐舌頭。
過了一會兒,格蕾莎從棋室走出來:“阿黛爾姐姐,阿諾說讓你進去。”
“哦,好吧!”阿黛爾起身朝棋室走去。
阿諾和安德魯已經對弈了一局,兩人正坐著喝茶聊天。
看到阿黛爾走進來了,安德魯起身走了出去。
阿諾瞟了她一眼,說:“你來了。”
“是的。”阿黛爾走過去,在離他稍遠的位置停了下來,“謝謝你能想到我,讓人把我叫過來,我以為你永遠都不理我了。”
阿諾說:“我想到你了自然會理你,你這次去那邊還好嗎?”
阿黛爾說:“一切都很順利,我把自己很好的保護起來了,沒有再受到攻擊和傷害。”
“坐下來吧!”阿諾說。
阿黛爾有些拘謹地在離他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阿諾拿起一顆棋子看了一眼,說:“你這次表現很好,沒有太極端,也沒有大出風頭,是因為怕我收拾你嗎?”
“是的,我很怕,你這暴……”
阿諾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她嚇的連忙把後麵的“君”字吞了回去。
阿諾說:“我說了不準你再把我叫暴君,你為什麼總記不住?坐到我身邊來,離我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