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比賽我怎會不來?”南瀝遠說到。
顧三兒還在他懷中,歪歪斜斜的樣子。
他們對著彼此笑著,迎著對方熱切的目光,和周圍嘈雜的人聲混成一片。
南瀝遠拉著顧三兒走了,比了一下午賽,很累,他要帶她去吃好吃的。
車上。
南瀝遠把一疊材料遞給顧三兒,“看看,你公司位置的設置,人員的設置,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顧三兒把材料拿過來,看到上麵是南桐珠寶的選址,設計理念,人員的選擇,分公司的選擇和管理。
顧三兒認真看了,但還是很多地方不懂。
“我不懂。不想看。”
“等你畢業後,就要在這家公司工作了,為什麼不看?”南瀝遠說到。
這話說得特別天經地義。
因為自從那天,南瀝遠決定,他要收緊對顧念桐的管製,萬一將來放任她自己,指不定惹出什麼事兒來,他就是給顧念桐一種感覺——一畢業後按部就班地在他身邊,在南桐工作。
顧三兒說了一句,“也對哦。”
就開始認真看起來了。
吃飯的時候,顧三兒喂了一勺子魚子醬給南瀝遠吃,然後她自己又用這個勺子繼續吃,因為畢竟南叔曾經送她花,曾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默默地去看她的比賽,她想用這種方式表示感謝,也表示——親密。
喂完了南瀝遠,顧三兒的臉一直紅著,低頭吃飯,目光偷偷地看南瀝遠。
“怎麼臉紅了?”他問。
“畢竟是第一次做嘛。”顧三兒說到。
南瀝遠唇角帶笑,刀起叉落,動作特別灑脫。
晚上的時候,床上。
今天的南瀝遠很溫柔,已經不是先前那麼狠了。
進去的刹那,顧三兒還是有點兒疼的,她雙手攀住南瀝遠的脖子,拉著長音,叫了一聲,“南叔啊——”
軟軟的,甜甜的,南瀝遠的心都要化了,他很想放縱自己,可又怕傷了這個嬌滴滴的人兒,所以每次都留有餘地。
他很想有一次縱情的釋放。
“你該叫我什麼?”南瀝遠在顧三兒的耳邊問到。
他熱熱的呼吸噴到了顧三兒的耳畔,讓顧三兒臉紅心跳。
該叫他老公,可她實在叫不出口。
就這樣,在黑暗中,顧三兒悶聲不響。
南瀝遠加大了身下的力度。
第二天上午,南瀝遠穿著睡衣,在家裏加班,顧念桐起床了,去看南瀝遠在幹什麼。
南瀝遠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在她的麵頰上親了一下。
南瀝遠覺得,現在的顧三兒有些變化,變得不像以前那麼張揚了,很柔媚,麵色泛光,可能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
“下周五還要開會嗎?”顧三兒看到這幾天南瀝遠加班的內容都是“南桐珠寶”的問題,知道他現在的重心在這。
“對。集成電路我做了十來年了,已經穩定!珠寶我畢竟不是此道中人。”南瀝遠說道。
“十來年。”顧三兒重複了一句,那時候,她才多大?十歲不到?
“我今天上午要溫習一下功課,快考試了。中午睡個覺,下午一起去玩,好嗎?”顧三兒臉上放光。
比起同齡人,她早就提前過上了夫妻生活。
“好。”
顧三兒拿了本書,去旁邊看了,“還有哦,我如果有不會的題目,你要告訴我,不許耍賴!”
“好。”南瀝遠又笑。
顧三兒看了一會兒,又困了,去了房間繼續睡覺。
她脫了外麵的衣服,隻穿著內衣,胸罩和內褲,一身純白,蓋上被子,她睡眠向來好的很,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南瀝遠是在她進去房間半個小時以後進去的,她進房間了,他也覺得看不進去了。
顧三兒平躺在床上,睡得很香,頭發軟軟的,在枕上散開,露出一丁點兒肩膀,還露著肩帶,他已經看到她的衣服都放在旁邊了,所以,她午睡也是脫了衣服的。
他輕輕地掀開她的被子。
“南叔。”她叫了他一句,聲音溫存,軟,畢竟剛在睡覺,還有些不清醒。
他沙啞著“嗯”了一聲。
“蔡蔡最近要去瑞士開會,我讓她給你帶幾身內衣?”他還在輕吻著顧三兒
“嗯。白色的,淺粉的,還有——”顧三兒在想顏色。
“黑色!”
“可我不喜歡黑色。”
“我喜歡!”
這周,顧三兒又天天都睡不飽,為此,她下午不去南瀝遠家了,一來,去了他就要不停,顧三兒精力本來就不好,二來,總不在學校,和同學們都疏遠了,她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