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曾經說過,人際關係很重要的,為了兩個人的小家損了和大家的關係,得不償失,顧三兒最近一直在認真學習。
周五,她去了南瀝遠的公司,她還是怕碰到奚瑤,去之前都給南瀝遠詳細地發她去的時間。
每當看到她的心思,南瀝遠就覺得心裏對不起她。
是他不好!
顧三兒這次的衣服還是休閑,白色的五分短褲,無袖的紅白相間t恤,頭發還是上次的樣子,看起來根本就不是“某人的太太”,像是一個大學生。
這次蔡蔡去瑞士了,沒來參加,對那些遠來江城的人來說,來江城開會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所以這次都提前到了。
顧三兒去的時候,還是坐在上次的角落裏,南瀝遠還沒有出現。
旁邊坐著的還是那個帥哥,在和顧三兒聊著珠寶設計的事情,顧三兒畢竟是學習設計的,聊起來一套一套的,對各國的原石什麼的,也都了然於胸。
兩個人聊得挺開心的。
那個人把自己的名片遞給顧三兒,是一家小設計公司的總經理,叫什麼於新的。
南瀝遠來了,開始開會,這次開會,他說的內容比較少,都是別人在講。
他抱著雙臂,側著身子在看,目光偶爾會瞥過顧念桐。
六月了,窗外竟然還有柳絮,輕飄飄地就落到了顧三兒的頭上。
“美女,頭上有柳絮!”於新說道。
“嗯?”顧三兒不解。
“你等一下。”於新抬起手來,要給顧三兒摘下來。
顧三兒側了側頭,歪著。
“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前麵,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來。
在偌大的會議室裏,聽起來特別駭人。
顧三兒嚇得哆嗦了一下,這可不像是昔日的南叔,而是一個發怒了的總裁。
顧三兒不知道,剛才她歪著頭的樣子,確實挺曖昧的,於新也隻是想把她頭上的柳絮摘下來。
顧三兒咬了咬唇,低下頭。
於新也嚇得手在哆嗦。
沒有人聽出來南瀝遠這句話裏的潛台詞,都以為“我的人”的意思是,顧三兒是瀝遠集團的人,不是床上的人。
怎麼看顧三兒都和總裁大人都不登對啊,一個年輕,一個沉穩,一個衣著休閑,一個西裝革履,年齡不搭配,穿著更不搭配。
嚇得在前麵講解app的人也哆嗦了一下子。
整個辦公室裏,因為南瀝遠的這句話,時間停頓了片刻。
“繼續。”南瀝遠對著講解的人說道,目光又看了顧念桐一眼。
會議完畢。
顧念桐如同受訓的小學生一樣,特別下不來台。
會議室裏的人都走光了,南瀝遠走到了她身邊。
“他隻是給我摘柳絮,你為什麼這麼讓我下不來台?”顧念桐推了南瀝遠一下,接著就開始坐在桌子前麵掉眼淚,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種委屈。
南瀝遠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恰好自己的手機響起來,是南桐珠寶群,有人問:總裁,聽說這家公司將來是由太太負責,怎麼從來沒有看見太太出席會議啊?
南瀝遠回:這兩次會議,她都參加了!
窺屏的眾人都有些不解,隨即想起總裁說過的,“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人”,才明白總裁的所指。
原來,南總吃醋了,而且,吃大醋了。
這兩天,南瀝遠都在哄顧三兒當中度過,小姐脾氣是真的不好哄,買東西,送東西,根本不好使。
而且,顧三兒拒絕和南瀝遠做,如果南瀝遠敢用強,她就敢“死給他看”。
周一,顧三兒去了學校,剛剛中午,媽來了學校了。
上次,顧明城假裝心髒病,薑淑桐是真的信以為真的,顧明城對她的要求是:以後少管三兒的事。
後來,薑淑桐從顧為恒那裏知道顧明城是裝的,把她氣的呀。
這次,她來,有自己的目的,恰好蔡蔡也來了,她出國剛剛回來。
薑淑桐在顧念桐的宿舍裏,但是,蔡蔡沒見過薑淑桐,以為薑淑桐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所以,也就沒在意。
“太太,總裁給你從瑞士買的內衣,都買來了,您試試看?”蔡蔡獻寶似地把內衣遞給了顧念桐。
顧念桐“刷”地臉就紅了。
這等於告訴媽,她的全身,南瀝遠全都看遍了,才知道了她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