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典看林不白躺在床上,睫毛有一下沒一下翕動著,以為他終於安穩了,伸出另一隻手撐起身子想要起身。
林不白模模糊糊得,感覺那舒服的草藥味要離開自己,心中忍不住心急。他猛得伸出兩隻手摁住快要抽身的季典,直接往自己身上壓下去。
季典一個沒注意,直接整個人跌在了林不白的身上,他微微皺起眉頭。
這孩子,是找抽麼?
他剛想翻身下去,林不白直接環繞住他的後腦勺,將自己的臉送上去。
嘴唇傳來柔軟的觸覺,季典睜大眼睛。
林不白像個孩子一樣,時不時拿舌頭舔季典的嘴唇,親昵地發出小聲的響動。
季典氣急反笑,直接下嘴咬了一口林不白。
林不白被咬後吃痛鬆嘴,捂著自己的嘴看向季典,一臉無辜的樣子,眼睛裏甚至濕潤潤的。
季典忍無可忍,直接攬過林不白,兩個人的嘴唇終於親密無間地對上。
他舔了舔林不白的唇角,而後直攻而入。
林不白呆愣,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自己的唇腔就被激烈地攻占。
季典一邊用舌頭勾繞住林不白柔軟的舌尖,一邊把人摁回床上。
林不白被撞擊在床頂,發出一聲悶哼。他覺得很舒服,伸出舌頭逐漸配合對方,兩個人互相拉動對方向自己靠近,恨不得將對方嵌入自己的體膚之中。
空氣逐漸升溫,月色曖昧,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季典突然抽身,捂住自己的嘴,本來純黑的眼眸竟然隱隱泛著暗紅。
不行,他不能這樣。
這次的林不白沒有再纏上身,好像已經被纏綿到緩不過來,嘴邊還留有某人霸道的痕跡,微微喘著氣。
季典覺得自己最應該捂住的是自己的眼睛。
他看著林不白露出的側頸,彎下身用力咬了一口。
林不白吃痛,又露出那副委屈的表情。
季典不解氣,換了一邊又用力咬下一口。
這個傻瓜。
漁村清晨的空氣捎帶薄涼,林不白醒來時,鼻子已經凍僵了,他塞到被子裏捂了捂才緩緩起床。
他隻是容易醉,喝的倒是不多,醒來除了腦袋渾沌了些,其餘的並無大礙。
“誒,”林不白看向床,不知他昨晚是怎麼睡的,床單皺得連底下鋪的絨芯都露出來了。“這是在床上跳舞了?”
林不白穿上拖鞋,揉了揉亂發,裹上羽絨外套便推門而出,喉嚨幹得有點發疼,他想去接點水喝。
“季典,早啊。”林不白揮了揮手。
站在飲水機旁接水得季典楞在了原處。
林不白繞過季典,在桌子上挑選一次性得杯子,他覺得脖子上有點刺疼,便伸手摸了摸。
“我這脖子怎麼這麼疼。”他摸了摸左右的脖頸,好像破了皮。
季典聞言又是一僵。
“大冬天哪兒來的蚊子。”林不白搖了搖頭,頗為無奈,“嘿...還咬得挺對稱的。”
季典盯著林不白,欲言又止,眼神中的肅殺之氣尤為濃重。
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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