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銘沉默良久,說:“我知道了。”
顧南城走後,傅斯銘深瞳中一片晦暗。
喬安染是個不能相信的女人,她這麼做也許就是玩苦肉計,隻不過不小心把自己給玩兒進去了。可若是她真的沒了記憶這女人從車禍後醒來,就徹底變了,明明不想在意,可腳步還是往喬安染的病房走去。
通過病房門上的玻璃,可以看到裏麵的情況。喬安染半躺著,艱難地翻了個身,動到了手臂,疼得齜牙咧嘴。
他推門而入,對方見到他,似乎十分意外,問道:“你怎麼來了?”
傅斯銘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打量了她一眼,反問:“你為什麼救陸菀之?”
喬安染不解,救她?大腦緩衝了一下,怎麼傅斯銘以為她是為了救陸菀之才受傷的嗎?
其實那就是個意外,當時情況一片混亂,她也算是無意中陰差陽錯救了陸菀之。可是如果可以選擇,她根本不會讓自己現在這麼遭罪好吧!
不過既然傅斯銘這麼認為了,她也不可能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倒不如順著杆往上爬,說不定傅斯銘對她改觀之後,還能少為難她一點。
“我在問你,為什麼?”
喬安染努了努嘴,說道:“那不是你的心上人嗎?我就救了啊怎麼,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你還不開心?我還沒找你賠償損失呢!”
傅斯銘重瞳眯起,冷了她一眼,幽幽地說了句:“別得寸進尺。”
喬安染:她得寸進尺?拜托,這廝是白眼狼嗎,她做好事還有錯了?
她實在想不通傅斯銘專程跑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就是過來問一句是不是她救了他的心上人嗎?這也太無聊了些。
不過她到也沒有指望傅斯銘會對她噓寒問暖或是如何,如果那樣,他就不是傅斯銘了。
“誒,傅斯銘,說真的啊”喬安染對他挑了挑眉,說,“你能不能看在我救了你心上人的份上,答應我一個條件啊?”
傅斯銘一言不發地打量著喬安染,真不知她到底是怎麼做到對自己的丈夫,一口一個“你心上人”的,真的一點都不會嫉妒嗎?
“怎麼不說話?別那麼小氣嘛你放心,我也不會要求得太過分,最多就”
話還沒說完,傅斯銘淡淡地說了句:“你休息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果然,還是這樣的傅斯銘更讓她習慣。
接下來的兩三天,傅斯銘偶爾出現一次,就是站在那兒看著喬安染,一言不發。每次待不了多長時間又離開了。
比起這樣,喬安染倒更希望他別來來了也像個木頭樁子,不和她說話,反倒還讓她不自在得緊。
醫院裏也沒個人能和她說話,就在她覺得自己快無聊死的時候,她的母親來了。喬安染一看
賈玫兩手空空,隻手上提著個小包。就算是朋友之間,一方病了另一方去探望,也該知道做好表麵功夫,帶點水果或者一束鮮花吧?
喬安染倒不是計較這些,就是不太想見到自己的母親,倒不是她沒孝心,她就是覺得和這母親不像是母女關係,倒像是債主。
“您怎麼來了?”
賈玫坐到她身旁,拉著她的手說:“傻孩子,媽來看看你聽說你為了救那陸菀之受傷了,你怎麼這麼傻啊?那樣的女人,你根本不該救。”
說完,還擦了擦自己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想要盡力表現出自己多麼地心疼和擔憂。
喬安染靜靜地看著她表演,過了好一會兒又聽她話鋒一轉,接著說:“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你想想,這一次你救了她,傅斯銘勢必會對你改觀,說不定就生出些情愫來了,到時候你們生個孩子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了?”
看著賈玫臉上的笑容,喬安染心中冷笑,臉色也不要好,說:“我算是看出來了,您來探望我是假,實際上是想提醒我不要忘了遺囑的事吧?”
“這”被說破了心思,賈玫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又道,“關心你是真的,至於那件事,不過是怕你忘了,我提醒一下而已。”
喬安染根本不信她的話,幽幽說道:“您還是有話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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