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古拉看著自己父親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祝我們合作愉快……薑恪……
……
涇陽河對麵的匈奴陣地已經打掃幹淨,能用的箭支全被拔了下來,軍械鎧甲輜重糧草也都繳獲完畢,匈奴陣地上隻剩下衣不遮體的士兵屍體和一些不能再用的箭支。
“你們中有人認識也先嗎?”薑恪問士兵們道。
一個大魏士兵站出來道:“將軍,我認識。”
“帶我去把他的屍體找出來。”
“喏。”
薑恪帶著一隊士兵打著燈籠,跟著小兵,在匈奴陣地中找到了也先鮮血淋漓的屍體。
“怎麼做?將軍?”小兵問道。
“把他扒光了吊起來,鼻子耳朵全割掉。”薑恪冷冷地說。
“喏!”
士兵們都興奮起來,這樣侮辱意圖侵犯他們家園的敵人,是他們的榮幸。
也先的屍體被吊起來,吊得高高地,掛在在陣地上,鼻子耳朵都被殘忍地割去。
“匈奴狗們明天到了以後一定氣死了!”一個士兵興奮地說道。
薑恪回到涇陽城內,大家雖然都沉默著,可是眼裏都藏著興奮!
今日打了大勝仗,全殲匈奴兩萬人,殺死匈奴將軍兩人,而自己這邊除了在涇陽河邊倒黴地被射傷的士兵以外,無人陣亡。
零比兩萬。
“大家幹得漂亮!”薑恪大聲道,“可是明天還有一場!對手是匈奴的單於!冒頓!此人用兵造詣極深,但是,那也不是我們的對手!雖然他們有三十萬人,可是已經有兩萬人我們沒有任何傷亡地幹掉了!大家今晚休息好!準備迎接明天的戰鬥!”
“喏!”
“很好,大家今天幹得漂亮,都回去休息吧。”
“喏!”
……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
幾隻食腐的烏鴉被嚇走,叼著肉塊。
冒頓單於帶著匈奴的主力來到了昨天大戰一番的陣地上。
“嗚……”
一些匈奴士兵看到自己的戰友們死了以後衣不遮體,耳朵都被割掉了,忍不住哭泣起來。
“單於大人!那是什麼?”一個將軍指著一具吊在大旗上的屍體道。
冒頓單於定睛一看,那不是也先的屍體麼?被殘忍地割去了鼻子耳朵,衣不遮體,吊在了大旗上。
“是也先將軍!”
匈奴士兵們都怒火中燒,冒頓攥緊了馬鞭,道:“把他放下來,穿好衣服,運回家鄉。”
“單於大人!”
正在這時,涇陽河對岸,傳來了一聲大吼。
薑恪就站在涇陽城的城門上用號角喊道。
“在下給單於大人準備的禮物驚喜嗎?”
“孤勢必要取你首級!”冒頓單於一把奪過號角怒火中燒地喊道。
“我就在涇陽城裏,你要的話,來拿便是啊!”薑恪叫囂道。
“全軍分兩部!一部打掃戰場,一部進攻!”冒頓單於怒喝道。
“殺!”
匈奴士兵一齊喊道。
戰鼓擂起,進攻的號角吹響。
根據冒頓單於指定的戰略,造橋車直接開到河邊,造橋車大部分以鐵料製作,可以有效地阻止魏**隊的火箭攻擊,而薑恪也自知無法阻止匈奴渡河,所以也沒把井欄開出來,弓弩射程不夠,隻能在城牆上用床弩射之。
薑恪指揮以兩架床弩為一組,箭之間綁上堅韌的銀絲,箭身上綁上魚油罐頭,點燃的紙貼在罐頭的封口處,然後兩架床弩一起發射。
“咻!”
兩枚長箭直奔匈奴陣地而去,兩枚箭之間綁上堅韌的銀絲,箭落到陣地上,銀絲直接割開處在兩箭之間的匈奴士兵。
幾個匈奴士兵從胸部整齊地斷開,血漿飛濺。
魚油罐頭碎開來,外麵的貼紙點燃了它,瞬間,匈奴陣地上再次燃起火來。
“一營,出動!”薑恪指揮道。
涇陽守軍一營立馬從涇陽城裏出來,背著方盾,將方盾擱到拒馬上,然後拿著弓弩,瞄準了造橋車。
匈奴軍隊的造橋車伸展開來,架到對麵,匈奴士兵們含著怒火,紛紛湧上剛剛造好的橋。
“放!”薑恪一聲令下。
涇陽守軍一營士兵立馬端起弓弩在拒馬後麵朝造橋車上射箭。
“啊!”
“嗚哇!”
匈奴士兵們紛紛中箭落水,但是仍然義無反顧地衝上去,涇陽河慢慢地被染紅。
大概有三千多的匈奴士兵們渡過河,一共搭起了六座橋,薑恪命令在長箭上塗上硫酸,用床弩射擊匈奴的造橋車,同時命令一營自由射擊。
匈奴士兵們朝著拒馬衝鋒,不斷地有有人在衝鋒過程中中箭倒下,但是沒有一個後退。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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