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弈咬他耳朵,呢喃:“如實相告,受益匪淺。”
“不正經。”安文卿悠悠一歎,“好了,我該走了。”
顧玄弈放人離開。
安文卿回到家,安父隨口問了幾句,安文卿的回答從善如流,安父讓他下次別再徹夜不歸,也就放他回房。
在自己屋內,安文卿無事可做,翻來書籍又看不進去,坐在書桌前發呆,呆了一個時辰左右,他終於鼓足勇氣起身一路來到馬府前門,看著緊閉的大門,依舊是沒有足夠勇氣去找馬義說清楚、問明白。
馬義出來時,隻看到離去的撐傘背影。
一連幾天,安文卿既沒有與顧玄弈見麵,也沒有和馬義再有交集,安靜待在府裏,分外用功讀書。
顧玄弈和馬義倒是因為同一個朋友的邀約碰上一麵,明眼人都能看出倆人之間的不對付,不過,相比較於馬義的悶悶不樂,顧玄弈的眉梢都是喜色,滿是掩藏不住的春風得意。
馬義沒想那麼多,隻以為顧玄弈在故意惹他生氣,板著臉不搭理他,也不往他那邊看,全當不認識。
又過了幾日,從外城來了位有名氣的先生,眾人紛紛上門拜訪,以至於先生暫住的嚴家別院門庭若市,先生放出消息,會在隔日開課,有興趣的都可來別院聽他小言幾句。
馬義正愁找不到合適機會與安文卿見麵,好將那日的一切解釋清楚,安文卿好學,肯定會來嚴家別院見這位先生,那日一早便在安府門口等候,這樣便能與安文卿同行,奈何等了半天,眼看時間就要錯過也不見安文卿出來,才從安家下人那得知安文卿早就不在府上,許是一早就從後門出發前去嚴家別院。
緊趕慢趕總算在開課前到達,偌大的別院裏早已人滿為患,幸好有好友替他留了位置,馬義才能避免站在最後的尷尬。
馬義坐下後,就開始尋找安文卿的身影,身旁的好友知曉他的心思,替他指明方向:“在那呢,和玄弈坐一塊兒。”馬義冷下臉色。
安文卿聽得認真,顧玄弈知趣,沒在這樣的場合下對安文卿做出逾越的舉動,安靜又安分地陪安文卿聽那先生講課,雖然他對這此毫無興趣。
直到散課,顧玄弈才敢趁著人多,無人注意時偷偷摸了一把安文卿的腰,貼著他耳朵說話:“你故意冷落我這麼久,也該給我送點甜頭了吧。”
安文卿扯了扯顧玄弈衣袖,他在前麵走,顧玄弈亦步亦趨跟在後麵,等身邊的人不再像剛才那麼多,安文卿停下腳步與顧玄弈麵對麵:“弦之生性風流,不吊著你點,我怕你會很快就對我不感興趣。”
顧玄弈沒想到他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被逗笑:“我竟不知道你這麼愛開玩笑,多日不見,你當真不想我?”
安文卿直直地看著他,低頭一笑:“走吧。”倆人並肩行走,慢悠悠聊著些這幾日各自的事,來到目的地,安文卿覺得莫名眼熟,“這裏?”
顧玄弈笑:“怎麼,隻是夜晚變成白日,你就不認得這裏了。”
安文卿自然想起這是哪裏,隻是奇怪:“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因為你不知道,我曾在這暗下過決心。”再來此地,顧玄弈頗有些感概,找了塊適合落座的巨石坐下,眼中的風景有湖也有人。
安文卿隨口:“那時候起就想著拉我下水?”
“不,你想錯了。”四下無人,顧玄弈將安文卿拉至自己身邊,安文卿掃一圈沒發現有外人,直接坐在顧玄弈腿上,顧玄弈微訝,“你不怕被人看到?”
“有人來我自然會起來,石頭那麼硬,哪有坐你腿上舒服。”安文卿故意動了動,尋一個舒服的姿勢,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你剛才說我錯了,那你那天晚上到底下過什麼決心?”
原以為自己得了個清純可人兒,沒想到卻是個磨人的壞家夥,顧玄弈環緊抱著安文卿腰的手,坦誠告知:“我在勸告我自己,不能對你出手,不能將你拉進我的世界。”
“……嘁,騙子。”
“???”顧玄弈何其無辜,“是你自己自投羅網,自己撞上來的獵物,我豈有不收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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