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安文卿的門外終於出現兩個人,馬義把玩著手中開鎖的鑰匙,表情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身旁是一位全身上下嚴嚴實實裹著黑色披風的美豔女子,手臂輕抬欲靠在馬義身上,被馬義躲開,馬義冷眼看了一眼她:“你的目標不是我。”
美豔女子仍用手指挑起馬義的下巴,再次被他躲開,笑意淺淺:“既然連你都這般嫌棄我,不願與我觸碰,你又何必選我,屋裏的那個,怕是比你還難伺候,才會出這麼高的價錢。”
馬義緩下臉色,向她解釋:“屋裏那個,隻是從沒碰過女人,如今出現小小的問題,需要你幫忙糾正。不是什麼難事,不用這麼緊張。”
柳煙煙饒有興趣地看著被封鎖住所有門窗的屋子:“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有趣的事。”
“哦對了。”馬義將食盒遞到柳煙煙手上,“你可以一邊挑起他的興趣,一邊喂他點吃的,以免他因為過於饑餓而無法有實際性的動作。”
柳煙煙接過,小聲感歎一句:“你們還真是狠。”
兩人一起朝安文卿的房間走去,馬義開鎖放柳煙煙進去,然後再次鎖好,轉身離去。
柳煙煙身姿婀娜地朝內屋走去,在她這個角度隻看到一位側臥在床上的男人背影,巧笑倩兮緩緩走近,待走近,突然被另一個躲在暗處的男聲驚嚇到。
那人說:“人走遠了。”
安文卿一下子從床上坐起,防備似地看著柳煙煙,如同防著凶猛的豺狼猛虎。
柳煙煙看著一個溫潤文靜,一個桀驁冷漠,香帕掩唇:“這也沒跟我提是兩個人啊,不過看兩位公子的相貌,早告訴我是這般俊俏的小哥哥們,就算不付我那麼多銀子,我也願意來呀。”
顧玄弈冷漠地瞧她一眼,指著外屋的凳子:“自己坐那邊別亂動,要不然,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柳煙煙靠近:“收人錢財,忠人之事,今天呀,姐姐我就好好讓兩位小哥明白何為魚水之歡。”
她伸出去的手被顧玄弈一個擒拿按住,柳煙煙吃痛:“疼疼疼!”
顧玄弈沒有鬆開,強行拉著柳煙煙來到桌子旁,在她乖乖坐下後才鬆手,並且告誡:“再敢出聲,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被顧玄弈剛才的狠勁嚇到,柳煙煙連忙雙手捂嘴,可憐兮兮地坐在凳子上,分外乖巧。
顧玄弈這才看向安文卿,安文卿此時有些失神,他萬萬沒想到父親和馬義會聯合起來這麼對待他,竟然想……
“不如你跟我一起離開,你爹這麼對你,你還要留下來被他折磨嗎?今天給你塞一個煙花女子,明天又該出什麼主意。”顧玄弈半蹲在床前,仰望著他。
安文卿低垂眉眼對上顧玄弈的眼睛,緩緩搖頭:“我不能走,我要是現在跟你逃走,父親隻會更加生氣。”
“那怎麼辦!他不肯見你,不肯聽你內心的真話,你又怎麼能讓他明白你我的情是真的。”顧玄弈氣憤,“世上怎有這樣的父親,寧願餓死自己的兒子,也不願你我在一起。”
安文卿小聲替父親辯解:“他並沒有真心想餓死我,你看,這不是就送進來食盒。”
顧玄弈偏過臉,冷漠:“還送進來一個女人給你。”
安文卿沉默:“我總歸是能見到父親,再向他求求情。”
顧玄弈猶豫一會兒,向安文卿吐露實情:“我今日來拜訪你爹,被他拒見,我便偷偷從後門翻牆而入,這才聽到你爹和馬義的密謀,他們……他們當真是要把你逼至絕路。”
柳煙煙聽不清兩人說話的內容,好奇地往這邊探耳朵,但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可惜兩人說話聲音小,距離又遠,實在聽不清,這種磨人的感覺令人煩躁。
顧玄弈苦勸安文卿跟他一起離開,安文卿沒同意,不知不覺過去一個時辰,馬義和安雨霖來到屋外,敲門。
柳煙煙瞬間就喊起來:“救命!”
顧玄弈和安文卿一驚,來不及阻止柳煙煙,眼見房門被開,與門口的安雨霖和馬義八眼相對。
柳煙煙躲在馬義背後,瑟瑟發抖。
作者有話要說:23的另一篇主攻現代文《你是甜甜我是圈》正在連載,有興趣地可以去關注一波,是年下小甜文,篇幅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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