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硬盤裏的數據已經百分百損毀,我依舊有辦法讓你知道裏麵裝了什麼,隻要你把這些伏特加都按我要求的方式喝下去。”
蕭銘做了一個邪惡的暗示。
宗忘川搖了搖頭,說:“隻有確定無計可施以後,我才會考慮和你交易。”
蕭銘納悶了。
他盤腿懸在空中咬手指。
“我承認我的要求有點過分,讓你不感覺不舒服。但是我們有契約,你不會因為被我要求做這種事情就送命,隻會……隻會……因此體驗到比以往更接近天堂的感覺……也就是說,我的要求充其量不過是一種特殊的情趣。”
“我知道這是一種情趣,我不可能有生命危險。我拒絕隻是因為我不喜歡不勞而獲。”
宗忘川重申了一遍。
蕭銘挖了挖耳朵,說:“哪裏不勞而獲,你明明付出了勞動,全身都出汗的劇烈——”
“你再說話我就把你趕出去!”
宗忘川有些惱羞成怒。
蕭銘隻能閉嘴,但看他噘嘴的模樣也知道,他是真的無法理解宗忘川的堅持。
宗忘川也同樣不知道怎麼向蕭銘解釋自己的堅持。
畢竟,蕭銘是即使在深淵中也擁有超然的地位的惡魔,他就是想破腦袋也不能理解作為人類的宗忘川對自尊自我的執著。
……
搗鼓了兩個小時,王婧的移動硬盤終於能打開了。
宗忘川大喜,急忙連上數據線,正要查看,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來人是周小霞。
她捧著半個西瓜走進來:“吃西瓜嗎?地裏剛摘的。”
宗忘川見狀,趕緊把數據線和移動硬盤塞進電腦包。
蕭銘一臉不耐煩地迎上去,陰陽怪氣地說:“小寡婦怎麼又來送外賣了?”
周小霞無視蕭銘的陰陽怪氣,將切開的西瓜放在宗忘川的筆記本旁,討好地說:“宗大哥,昨天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什麼事?”
宗忘川故意裝糊塗。
周小霞沒想到宗忘川這麼說話,咬咬牙,說:“你真的不打算帶我一起走嗎!”
“為什麼要帶你走?你是他的女人還是他的債主?”
蕭銘看著周小霞,刻薄地說:“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得讓你。你這種又要貞節牌坊又想出去賣錢的女人,誰見了都能踩兩腳!”
“你——”
周小霞氣得臉都紅了。
她眼珠一轉,壓下憤怒,半開玩笑地說:“宗大哥,你們今天上午是不是從村後帶回了什麼?車上都是泥,後車蓋上還有個泥巴印沒幹呢。”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別繞彎子!”
宗忘川壓低了聲音。
周小霞諂媚一笑,說:“你們不帶我走,我就把你們去村後挖東西的事情告訴村長!到時候,誰都別想走!”
“哇塞,小寡婦居然威脅我們!”
蕭銘好笑地看著周小霞,這女人顯然不知道她正在和誰說話。
宗忘川趕緊擋在蕭銘麵前——他怕蕭銘一出手就弄死了周小霞,對周小霞說:“對不起,我討厭被人威脅。”
“尤其討厭被喜歡告密的女人威脅。”蕭銘補充了一句。
聞言,周小霞麵色大變,眼角也有了淚花:“原來……你們懷疑是我告密害死了王婧……難怪……”
“難道不是嗎?”蕭銘壞笑著說。
周小霞的眼淚流了下來。
她哽咽著說:“……沒有……我沒有……我做夢都想離開這裏,怎麼可能……”
“那告密的人是誰?”宗忘川問。
“我婆婆,告密的人肯定是我婆婆……每次王婧來找我,她都都會趴窗外偷聽……我抓到了好幾次!還有,村長是她的姘頭……他們兩個三天兩頭睡在一起!相信我,告密的絕對是她……”
周小霞鎮定截鐵地說完後,直勾勾地看著宗忘川,眼神又期待又焦躁。
作者有話要說:補充解釋一下宗童靴為啥堅決拒絕蕭童靴,因為灌酒情趣真的容易出事。
首先,酒精很容易被腸道吸收,更容易出現醉酒,平時能喝半斤白酒的人一般隻能抗一兩。
其次,酒精對腸道有刺激性,腸道也無法分解酒精,高濃度白酒灌入超過一兩就可能生病。
最後,蕭童靴搞來的是波蘭產的伏特加((⊙﹏⊙)b),普遍80度,最高96度,屬於不能進出口的危險品……宗童靴沒氣得打爆他的頭也是真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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