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顧藥仙 ...(2 / 2)

這東西落下來後,右手邊拿黑劍的白衣男子身子輕微抖了一下,握劍的手緊了緊。中間的玄衣男子僅是眉頭跳了一跳,瞪大了眼睛。那被喚做澤仰拿白劍的男子因離得最近,因此反應也最大。他被這兀獨獨落下來的怪東西,驚了一跳後,便條件反射的吞了口口水,與此同時,他還往後退了兩步,抬頭來將那站著時,頭顱還高出他們三人中身形最高的閻秋白一個頭的怪東西望著。

他之所以說這東西是個怪東西,隻因它似貓又不是貓,像狐狸又不是狐狸,一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五彩大眼,微微眯著,眼中傳達出來的都是不好惹的危險訊息。更怪的是,它還長著八條腿,四長四短。長的四條腿就跟普通貓兒腿似的用來行走,那爪子卻是比貓多一趾。短的四條腿就長在它脖子以下,胸口以上的位置,卻不知是用來做什麼的。

澤仰看了那怪東西一眼,又退了兩步,直退到了玄衣男子的身後。

右手邊的白衣男子朝斜後方看了一眼,輕歎口氣,跟著便警戒起來,以防等下要打起來時,至少他還能快速應對。

3

玄衣男子朝院門口看了看,隻見確實有個帶繩的木牌躺於地上,隻是卻是字朝下,他們進來時並未看見。但情況發展至如此境地,他卻是不得不開口說點軟話來緩和氣氛了:“牌子我們進來時並未注意,多有打擾和冒犯,藥仙莫怪,我們來了三趟了,確實是真心誠意來求醫仙幫忙的。”

“那麼大個牌子,你們六隻眼睛都看不見?我不想與你們計較,隻是,我已經說過,我醫不了,你們不該還如此不依不饒。”那被喚做藥仙的素衫女子,又上前了幾步,將身子挨近那大白貓的腿,對唯一說話不帶任何指摘之意,又很明顯是其餘兩人主子的玄衣男子道。

人說擒賊先擒王,她說通了這個能做主的人,便必定能打發了那一個要理由,一個說她欺人太甚的人。

玄衣男子剛往前走了一步,便覺一股混著淡淡藥香和玉蘭花香的熟悉淡雅之氣,正絲絲縷縷,不疾不徐地鑽進他的鼻子。他也是常會接觸藥物之人,他書房門前還種著一棵玉蘭樹,這股他早已熟悉的味道,叫他覺得眼前的女子都親切了一些。他衝女子淺笑,跟著便看著女子兩眼的中間位置,目不斜視地對她道:“此前多有得罪,還請醫仙大人大量不要計較。隻是,藥仙連脈都未替我診過,卻立馬說醫不了,這實在叫人費解。”

“且不說每個行醫之人,都有他的習慣,隻說某些東西和病症,實在特殊到,即使不用診脈,眼睛一瞧,靈力一探都能知道個大概來。”女子抬起手,有意無意地揉了揉她身旁的大白貓,朝籬笆門口看了一眼,然後轉回頭來應道。

玄衣男子很認同的點點頭,有些東西確實靈力一探便能探出究竟來,就好比他隔著一段距離,就探出了女子身上那顆獨有的五彩仙核,那奇特的模樣,竟像是民間收集百家衣做的百家被似的,各種顏色,各種形狀拚湊至一塊兒,形成了個特別的五彩仙核。

“那藥仙知道我身上的東西是什麼嗎?”玄衣男子雖聽她說醫不了,但也想跟她再確認一次,特別是在她總看那院門處,一副好像要趕著出門心不在焉模樣的情況下,防備較低,容易出錯。

“你體內的是狐冰蠱,你身上掛著的袋子裏裝著的,是一顆碎成渣的仙核。”女子漸漸現出不耐煩之色,手上揉著白貓的手力道不自覺地加大了一些,引得那白貓嗚嗚抗議了兩聲。

聽到女子的回答,兩個穿白衣的男子互相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現出吃驚的神色來。

“藥仙果然名不虛傳,這樣便能知曉病症之所在。兩樣藥仙都治不了嗎?”玄衣男子先誇後問道。

“治不了,太麻煩了,哎呦,我說幾位,你們就別再糾纏我了,我說了不醫就是不醫,你們能不能聽得懂別人說的話?”女子看了看天色,急道,手一拍那大白貓,那白貓便朝著三人慢慢的行去,一副勢要將幾人趕出去方能罷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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