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是從他在車禍中舍身保護自己那天開始,愧疚逐漸演變成習慣,習慣最後又變成了什麼呢?她也不知道。
她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也把這個解釋說給陸逸寒聽。
“因為你是我的病人,我當然要全心全意的對你啦。”
聽此,陸逸寒臉陰了陰,聽到這個回答,眉頭不由得皺成一結,語氣冷淡:“原來隻是這樣。”
“那你以為是什麼。”
陸逸寒索性別過臉懶得理她。
“還剩最後幾顆,我們一個一半。”淩朵朵往床頭爬了爬,壞笑著威脅他:“你要是不張嘴,我就把你綁了喂你吃。”
陸逸寒現在渾身是傷,對於這個野蠻的女土匪,他知道自己強攻不來。
“你敢。”
剛張嘴,淩朵朵就眼明手快把車厘子塞進他嘴裏,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得逞的樣子。
“我有什麼是不敢的?”
他吃一顆,淩朵朵自己也吃一顆。就這樣一人一個地分配,倒是把這場莫名其妙的“硝煙”給解決了。
那天晚上,淩朵朵一直在收拾第二天重新回醫院的東西,她顯得很緊張,畢竟自己當初以那麼高調的方式離開,現在重新回去,肯定要麵對很多非議。
肯定一大堆迷妹追問陸逸寒的私生活問題,更讓她頭痛的是,關於他那麼多的負麵新聞忽然爆發出來,說不定警方都會找她談話去。
想到這裏,淩朵朵腿軟了軟,整理白大褂的手停下,頹廢地坐在床邊,唉聲歎氣。
“我還是不回去了吧。”
原本閉目養神的陸逸寒,聽到她這樣說,睜開眼睛,看著腳邊坐著的女人,腿上放著白大褂,雙目無神。
“怕警察找你?”
還真是什麼都逃不過陸逸寒的眼睛。
淩朵朵點了點頭。
“你就實話是講,葉啡給你一百萬以後你就回家了,然後休假睡覺到現在,想著呆在家裏無聊,就去上班了。”
陸逸寒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別怕。”
淩朵朵心裏還是沒底:“這樣真的可以嗎?”
雖然害怕,但是看見陸逸寒淡然的臉色,心裏漸漸安心了些,他雖然冷酷,卻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陸逸寒。”淩朵朵忽然眼裏劃過一絲狡黠,她好死不死地湊過去,手裏的白大褂隨便就丟在一旁的地上,笑眯眯開口:“還有一個問題。”
陸逸寒知道肯定沒好事。他想拒絕,但沒來得及,因為她已經開口了。
“我們醫院那些小護士,對你的私生活都很感興趣。”她說:“明天他們問起來,我怎麼回答呀。”
淩朵朵那一雙眼睛閃的灼灼,什麼她們醫院的小護士,明明她自己也終於沉迷在陸逸寒的美色之下了。
陸逸寒懶得理她,被子一掀,翻身,把自己蓋好便睡了。
“出門記得關燈。”他提醒。
淩朵朵撅著嘴巴,嘟嘟囔囔:“真是小氣。”不過她也不敢多問,隻能乖乖地出了臥房,閉了燈。
自己睡在另一臥室裏,這裏原本不是淩朵朵的家,她隻是幫朋友看房子,朋友出了國,房子沒人照看,便找了淩朵朵。
正巧淩朵朵自己的住房離醫院很遠,乘坐公交又不方便,就答應下來,住在了這裏。
兩間屋子,她睡在她朋友的臥房,陸逸寒睡在她平時來住時睡得房間。
那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情緒填滿了淩朵朵的腦子,讓她一夜未眠,輾轉反側,好像要麵對什麼大事兒似得。
第二天一早,她盯著黑眼圈去敲陸逸寒房間門時,沒人理她。
這個家夥,估計睡得太香沒聽見吧,想來他難得睡的這麼死,就不忍心打擾他了,自己做好了早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留了字條,讓他醒來記得吃。
出發,重新回到那個屬於她的工作崗位上去。
三個多月沒有回醫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很想念自己。
走進醫院,先去員工休息室換衣服,正巧看見平日裏交流不多的幾個實習護士,張了張嘴想要打招呼,但人家卻像避著她似得,趕緊走開了。
難道是她的錯覺?
衣服換好,從休息室出來,走廊裏又有幾個同事,隻尷尬地衝她笑了笑,便匆匆走開,繞過淩朵朵的時候,她聽見他們說。
“這不是淩朵朵麼,她怎麼還敢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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