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就端起來吃了一口。
那種甜味重新縈繞在心頭。
收拾好一切,淩朵朵起身開門,想著這麼晚了季柯還沒敲門騷擾自己,估計是睡晚了,正想著怎麼捉弄他一下,一開門就看見他站在那裏。
“你可算起來了。”季柯雙手插兜身子斜倚在門上:“大早上的就偷吃蛋糕。”垂首過來,伸手蹭了蹭淩朵朵的嘴角:“不怕膩啊。”
抹掉她嘴角的奶油,又伸出另一隻手提著一袋早餐。晃了晃:“吃這個吧,對胃好。”
收拾好一切,兩個人就一同租了一輛拖拉機,然後轟隆隆地往村子裏去。
一路上,天高水闊,在城市裏住的久了,就很難得見到這麼藍的天空了,兩個人坐在拖拉機後麵的“敞篷”裏,淩朵朵深呼一口氣,聞著這大自然的氣息,覺得身心都舒暢了。
忍不住,開始高歌一曲。
淩朵朵的那個歌聲,用慘絕人寰來形容都是很給她麵子了。
剛出口第一個聲音,季柯就嚇得從座位上摔下來,小時候她唱歌就可怕,但那時候年紀小,身材也瘦弱,所以殺傷力倒是沒那麼大,現在……
季柯怕一會兒開車的司機一個忍不住就把他倆丟到荒山野嶺去,趕緊撲過去捂淩朵朵的嘴巴。
“差不多就得了……”
淩朵朵憋得慌,伸舌頭,舔了舔季柯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心。
“啊……”季柯癢的渾身難受:“你居然舔我!”
“舔你怎麼了!”淩朵朵那樣洋洋自得的樣子,儼然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好……”她都這樣了, 季柯也不怕開水燙:“那我可不能忍了。”
一把抓著她的手後,放嘴裏咬了一口。
“你咬我!”
季柯壞笑:“不止。”
他又伸頭過去,在淩朵朵的耳根下麵,輕輕舔了一口。
那是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被冷不丁地舔一口,淩朵朵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對了,渾身酥酥麻麻,自覺自願就軟倒在了季柯的懷裏。
“嗯,聽話。”
淩朵朵恨不得咬死他。
一路上和兩個家夥就用這種特有的方式你爭我鬥的,淩朵朵那個慫包也就敢舔舔季柯,咬咬季柯了,要麵前時陸逸寒,這一路她肯定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的。
前麵開拖拉機的農民伯伯,被現在的年輕人搞得很不知所措,正個人三觀都出問題了,城裏人現在都這麼玩?他臉都紅到耳根子後麵去了,真是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合適。
終於把他們拉到了目的地,農民伯伯那一頭的汗絕對不是開車開出來的,是被這兩個年輕人臊出來的……
收了錢,他隻想開著拖拉機趕緊跑……萬一這年輕人咬錯了咬到自己頭上,那可說不清是誰該對誰負責了。
淩朵朵家的老房子還是在原來的地方,她和村長關係混的好,交了點錢,這塊地就一直給淩朵朵留著,雖然她遷了戶口到城市,但農村還是保留這樣一片空地。
村子裏還是老樣子,以前看著她上下學的老婆婆,都已經不在了,年輕人也大部分出去打工,最不濟也是留在鎮子上當個工地的工人。
村子裏冷清的不得了,沒有人看著她在絮絮叨叨了,問她結婚了沒有啊, 工作順不順利,有沒有找到心儀的對象?
雖然以前覺得煩,但在現在看來,卻是最不可多得的感情啊。
這一天,日出日落,淩朵朵和季柯過上最久遠以前的生活,早上上山季柯上山砍柴,淩朵朵在屋子裏打掃做飯,買了一隻雞,還一定要是活的,自己在院子裏紮一個小馬紮,熱水燙一遍,然後拔毛。
那是小時候最開心的事情,因為這的做法就意味著他們一會兒有雞吃了,那是隻有逢年過節才有的待遇。
季柯背著一捆柴回來的時候,精疲力竭,雖然身為警察每天接受訓練,可是上山砍柴,卻是需要強大的基礎和每日的積累才行的,以前輕鬆完成任務,現在累死也做不完一半。
還沒進院子,就把柴丟到門口,抹著汗走進來,看見淩朵朵一身雞毛在院子裏,眼神絕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柯看著淩朵朵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怎麼熱水倒了不燙雞呢?都要涼了。”季柯努力忍著笑意,認真問道。
“這隻雞。”淩朵朵攤開黏糊糊的手掌:“它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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