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他的身手對付幾個混混根本不在話下,奈何今晚喝多了,頭重腳輕眼發花,於是就陰溝裏翻了船,栽在一幫不入流的垃圾手中,真是流年不利!
不過這些遭遇還是比不上一睜眼看到個光溜溜、白花花的美少年來得詭異離奇,袁二少的腦子裏閃過歐美驚悚片中一幕幕恐怖血腥的畫麵,大熱天的後脊梁躥過一股森森涼氣,用手撐著身體想往後躲,生怕這美少年下一秒就會變成脖頸噴血的無頭怪或者猙獰惡心的異形撲到自己身上。
然而剛剛挨了一頓拳腳,加上酒精的作用,袁少鈞渾身使不上力氣,才起來一點就又倒回了床上。
蕭驕不知道短短幾秒鍾內袁二少腦子裏就轉了這麼多念頭,聽他說自己死不了就放了心,一邊用毛巾給他擦鼻血一邊說:“你好好躺著,別亂動。我叫蕭驕,是《西宮秘史》的演員,晚上去景鴻大酒店和你一起吃過飯的,你不記得了嗎?”
香蕉?還有人用水果當名字的?不過這家夥光著身子的模樣的確有點像一根剝了皮的香蕉……袁少鈞暗自嘀咕著,聽蕭驕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霎時放了一大半的心下來,然後費力地想了一會兒,把今晚那一桌十幾個人一一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卻沒有一個能對上號的。
這少年的模樣挺可人,比那一堆裝腔作勢對自己極盡巴結討好之能事的男男女女看著順眼多了,如果當時在場,他不會完全沒有印象。
不對,漏了一個,還有個從始自終沒抬過頭,好像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的吃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家夥了。
所以,這小子不是那幫混混中的一員,也不是什麼異形無頭怪,而是一名演員,為了抱自己的大腿就挖空心思找了座破房子脫光了來誘惑自己?嗬嗬,好一個心機BOY,比李大興那幫人手段厲害多了,吃飯的時候在人前裝的挺乖,背著人居然浪成這樣,真是看不出來啊。
袁少鈞一邊在心裏冷笑,一邊忍不住重新打量這個表情無比純潔,卻放肆地光著身子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心機BOY。
蕭驕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裏有點毛毛的,又有點不好意思,想找個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身體遮一下。不過他在屋裏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什麼合適的東西,索性就不管了,仍舊那麼光著。
作為一棵天生地養的植物,成精變人還沒多久,蕭驕的羞恥意識並不強烈。再說兩個人都是男人,也用不著害羞吧。
袁少鈞看他那欲遮還露的模樣又覺得鼻子裏有點癢,不得不狼狽地轉開視線,懊惱道:“我說,你能把衣服穿上嗎?!”
蕭驕一臉無辜地說:“我的衣服洗了還沒幹,現在沒法穿。”
袁少鈞:“……”
這是什麼奇葩又沙雕的理由???
想勾引我你就直說,犯不著找這麼弱智牽強的借口,你當本二少是智障嗎!
轉頭看看周圍的環境,袁少鈞又有點蒙,“這是什麼地方?”
屋子裏破爛寒酸得簡直沒法看,他這輩子從來不曾踏足過這種地方,難道是影視城裏搭建的貧民窟?
蕭驕說:“這裏是我家啊,你剛才被幾個人在外麵打暈了,等他們走了以後我就把你背回來了。”
袁少鈞:“…………”
不愧是演員,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
他雖然腦子裏不怎麼清楚,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都說華國演員的收入高得驚人,被公認為當下最暴利的行業之一,這家夥編假話就不能編得稍微靠譜一點嗎!
袁少鈞按住腦門上別別直跳的青筋,盡力忍耐著說:“手機借我用用,我打個電話。”
得找人把自己從這個鬼地方接走才行,不然他怕自己會得腦溢血。
蕭驕:“不好意思我沒有哦,手機太貴了,我買不起。”
袁少鈞:“………………”
袁二少終於崩潰了,腦袋裏轟的一響,眼睛一閉,就此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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