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又問：“夏天其人呢?”
薛參謀回答：“夏天40歲出頭，仗著自己有實際經驗，很難對付。”
“失蹤事件的關鍵看來在夏天和楊欣身上了。這兩個人是怎樣跑的?”
“老實說，這是我的錯誤，說起來真感到慚愧。發現字畫櫃空了之後，我便讓戰士們進博物館裏徹底地搜查了一遍。當時，我滿以為還能搜出來，可結果卻什麼也沒找到。其後，我為了向萬象將軍報告，就匆匆離開去了駐地武警營地打保密電話。本來應該留戰士站崗，卻隻在大門口留了兩個哨兵。這是個錯誤。當我從將軍那裏接受了新命令返回時，夏天和楊欣不在了。”
淩雲聽高警官介了田中陽胃裏的食物之後，聯想到滬菜。他認為，土豆、洋白菜、臘腸這些都是歐美人愛吃的西菜。但轉了5家西菜館，都白跑了腿。
第6家西菜館在老公園附近的一條小街上，店名叫“柏林”。
淩雲推開門而進，屋裏的暖氣迎麵撲來。他在外麵跑了半天，喉嚨幹得要命，要了啤酒和臘腸。
當服務員端來啤酒時，淩雲拿出田中陽的照片給她看，並問：“昨晚11點左右，這個人來過嗎?”
“來過。正像你說的，這人昨晚11點來後，在這兒坐了將盡一小時。就坐在這張桌子跟前。”服務員指了一下淩雲坐的桌子。
“帶著人來的嗎?”
“一個婦女。”
“什麼樣的女人?”
“是個中年人。”
田中陽深夜裏帶著一個女人在西菜館“柏林”吃了飯。兩人離開菜館20分鍾乃至1小時20分後這段時間裏，田中陽在老公園門前被人從後麵槍殺了。但淩雲並不認為田中陽與東陵字畫的失蹤有特殊聯係。
接著，淩雲把在家休息的博物館老門衛找來，進了一家小飯店吃飯。
喝了幾杯酒後，老門衛的情緒上來了，話也著多起來了。
淩雲見機問他，“老師傅，是否注意到12有2日你們博物館發生的事情。”
門衛說：“12月2日那天是我當白班。對了，中午過後，我看見副館長夏天自己開著尼桑車出去了。”
“請講具體些。”
“記得夏副館長從辦公樓出來走到車旁，他打開車後門，我看見座位上裝了3個保險箱，箱子的提手上掛了標簽，除了箱子原有鎖之外還上了一把帶鏈子的鎖把3隻箱子串在一起。因為我離車不遠，所以看得很清楚。”門衛回憶說。
“他去哪裏啦?”
“他好象很急。發動車子時，我隨口問他去哪，他先說去鳳凰山，又改口說去省城，然後就開車走了。”
淩雲笑著道謝，“老師傅，謝謝您啦。”
“如果夏天去了鳳凰山？他去幹什麼呢？哦，省博物館在鳳凰山新建了一座先進的地下文物庫，據說12有2日省文物局來電指示嵩城市博物館，將東陵字畫移送省博物館保管，難道車上的箱子裏麵裝的是東陵字畫？”
想著，淩雲情不自禁地雙手一拍，猛擊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