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傳來議論聲。
“祁王和祁王妃可真是甜蜜,一刻都離不了。”
“嗨!這可真是來福氣了!天設地造的一對。”
“瞧那膩歪樣,真是沒眼看。”
謝褚雅冷著臉聽著,扭頭想要罵,但還是咽下口中話語。
太子走到她身邊,陰晴不定地看著走遠的李徹,扭頭道:“收斂點,孤不想聽見別人議論。”
不等謝和淑回答,他轉身離開。
……
李徹抱著昏迷的謝褚雅回到王府。青竹輕手輕腳,把謝褚雅放在床上。
李徹看著手掌的血跡,一陣眩暈。
文伯帶著郎中前來看病,郎中坐在床邊為謝褚雅診脈。
文伯派人端水,拿起手巾,拉著李徹手臂,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王爺,不必憂心,王妃是大福氣的人,一定會安然無恙。”
李徹輕嗤,“大福氣?”
“若真有大福氣,她便不會嫁給我了。”
文伯手中動作一滯,然後使勁地搓下去,“王爺。”
李徹沒收回手掌,而是問:“查到了?”
文文伯點頭,“還是那夥人,跟腳依舊沒露。”
“不過能在宮中生事,想來也是有背景的,老奴會盯著他們的。”
李徹收回手掌,冷酷道:“追殺到底。”
郎中走到二人身邊,小聲道:“娘娘無大礙,身上的傷口是娘娘自己弄得,已包紮好,王爺同房時,小心些便是。”
李徹聞言握緊手掌,喉嚨幹涸,偏頭不語。
文伯笑眯眯拉著郎中退下。
李徹來到床邊。謝褚雅悠悠睜開眼睛,揪著他衣領,在他耳邊,道:“李徹,你不行?”
李徹摟住她的腰,“我不會乘人之危。”
謝褚雅捏住他的下巴,湊上去,吻他。
靈活的小舌頭撬開了齒縫,與裏麵的大舌頭交纏、嬉戲。
她微微後退,二人唇齒間拉住一道銀絲。
謝褚雅摩挲這李徹的唇部,眼睛像鉤子一樣勾著李徹。
她言語輕佻,“這還不叫趁人之危?”
李徹舔舔下唇,偏過頭,紅霞順著雪白的頸部跑上耳垂。
謝褚雅盯著李徹的雙眸,吐氣如蘭,幽幽湊上去,“真不心動?”
她軟弱無骨的手掌放在李徹胸前。
“我是你的妻子,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手掌慢慢向下,曖昧地撫摸著腹肌。
唔,八塊腹肌外加人魚線。
她舔舔嘴唇。
李徹抓住她亂來的手掌,啞聲:“別誘惑我。”
謝褚雅噗嗤笑了,撲在李徹身上,妖妖嬈嬈道:“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了?”
她微微直起身體,湊近李徹的耳邊,幽幽道:“你吃醋了。”
“原來你是個醋壇子!”
她捏住李徹的下巴。
咫尺之間,二人對視。
謝褚雅盯著李徹,聲音喑啞,“誘惑我,滿足我,我就是你的。”
李徹深深看著她,猛獸般撲上去,與她撕咬。
滿是紅痕的手臂緊緊抓住床緣邊緣,又被人拉回去。
大床一夜沒有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