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一次寧遠的到訪卻是謀劃已久了。
畢竟自打這林希文回到天津起,寧遠卻也是盯上他了。
畢竟這一位可是原電影中殺死耿良辰的直接凶手啊!
他到了天津,寧遠又怎能不關注呢?
故而自打這林希文入了這天津,寧遠對他的動向卻也是了如指掌。
至於今日這一次深夜上門,為何會如此順利。
卻也是寧遠早有準備的緣故,畢竟這麼多個士卒,總有那麼幾個痞子。
這樣的人一旦有人和他們在那些個風月場所和賭桌上混熟,那這嘴上也是沒有一個把門的。
寧遠隻是用了些個錢財,托幾個腳行兄弟去與之接觸。
這臨時督司府內的巡邏流程、換班時間乃至這林希文就寢的院子。
他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至於那些個拴在門口的軍犬為何沒叫,卻是寧遠擦了些刺激的除味粉的緣故。
故而在寧遠的精心準備下和不錯的身手下,這樣一座防備不差的臨時督司府卻是被他給直接摸了進來。
不過寧遠此次摸進這臨時督司府卻也不是來殺這林希文的。
倒不是寧遠下不了手,隻是真的論起來他與這林希文卻是沒有太多真正的仇怨。
雖說原電影中耿良辰因這林希文而死,但是寧遠卻也明白,這卻是諸多因素才造成的。
這林希文雖是不地道,但也就隻是沒有武德,不是一個真正的武人,反而想個政客。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對的,畢竟林希文對自己的認知也從來不是武人。
當然這都不是最關鍵的原因,這最關鍵的原因卻是寧遠不想如了某些人的願。
畢竟原先從電影結局來看,寧遠就懷疑過這鄒榕是不是才是這一係列事件中算計耿良辰最深的黑手。
畢竟在原電影中,這鄒榕算的是最大的得益者了,鄭山傲、陳識師徒、林希文這些人好似都在她的擺布之下。
故而寧遠對與鄒榕的關注可是一點都沒少,而自寧遠從腳行那邊的得到的消息。
自他踢館開始,這鄒榕可是沒少與林希文和那些個敗北的館主暗中相會。
而這也是應證了寧遠的猜想,也正是因為這,寧遠才是放下了這直接殺了林希文的想法。
轉而是想與這林希文談談,畢竟隻要把潛在的敵人轉化為敵人的敵人,那這潛在的敵人說不得能成為朋友也說不準呢?
而另一邊的林希文卻是更加奇怪了,其實前麵寧遠收刀他還能勉強接受。
畢竟自剛剛寧遠收刀的那架勢,林希文已是知曉寧遠的刀法應該是不凡的。
他林希文雖然後麵去混了軍界,武行的功夫也丟了小半,但是這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寧遠這般刀法,在他看來,即便他身上有槍卻也是奈何不了這寧遠的。
倒不是寧遠的刀比槍快,隻是寧遠的刀能比他的手快。
故而在這樣的距離,就算是有槍,對麵的寧遠卻是依舊可以先他一步取他性命。
所以寧遠這般收刀而立的樣子,林希文也是能理解。
可是後麵這寧遠竟說此次前來卻是與他談事,他卻是沒有想到的。
哪有大晚上提著刀,偷偷到別人府上談事的道理。
不過不管林希文心中有多少的吐槽,但是他還是知道現在的話語權不在他手上,而在對麵那人手上。
故而林希文卻是直接說道。
“不知閣下有何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