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問問這個女人是怎麼來這的?”
“我說呢!今天專門將我支走,讓我去公司查賬,原來是你想要會這個女人啊!”
“明樓,你是真想敗壞我明家一輩子的名聲嗎?”
打量著眼前的一對男女,明鏡此時的語氣充斥著不滿。
如果不是“恰巧”她出門的時候街麵上出了事,她還真沒辦法抓住這一對男女。
而此時大廳內坐著的汪曼春貌似卻並沒有畏懼,今時不同往日,明鏡這女人還真沒資格讓她畏懼。
以前汪曼春或許還能因為明樓對這個女人忍讓,但現如今的她卻沒必要畏著了。
不過她依舊沒有出聲,她還想再看看明樓的反應,即便感情淡了,但汪曼春還是想看看。
畢竟這可是她十年來守著的人,她想看出一個結果,乃至於有一個結果比結果本身更為重要。
她更想驗證一下自己這十年的等待,以及當初的抉擇是不是真的不值。
也許是注意到了汪曼春的神情,明樓也適時地“發怒”了,先是對著門口的明誠罵道。
“明誠你怎麼回事?怎麼就讓大姐直接回來了!我不是說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帶著大姐在外麵多待一會嗎?”
而明誠聽到了明樓的“怒罵”,自然也“無奈”地說道。
“誰知道街上會出事啊!而且大姐也正好落東西在家沒帶出去,她硬是要回來我怎麼攔?”
“我越不讓,大姐就越來勁,我有什麼辦法。”
而一旁的明鏡聽到明樓對明誠的責備,她的火氣自然更大了。
隻聽著她甚至帶了一些上滬腔說道。
“你這不要說阿誠,還是說說你自己吧!你怎麼就這麼不講記性,還是這個女人死乞白賴要進門。”
“你可不要忘記了我當初說的,隻要我還活著,這個女人就別想著真正進我家門!”
“如果你明樓一意孤行,那麼你也給我搬出去,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而這樣一連串的話語,明樓卻直接地回道。
“大姐你這都哪跟哪啊!我今天讓曼春來是說事情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總不能不講道理吧!我倒沒事,但你總不能汙蔑人家曼春的清白吧!”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
而明樓這一套辯解的說辭,自然會引得明鏡更多的憤怒。
隻見明鏡直接來到了明樓的麵前,手一抬,“啪”地一聲便直接打在隻是個“學者”的明樓的臉上。
明樓好似完全“沒想到”一樣。
而打出這一巴掌的明鏡,口中還在說道。
“談事情?你和她能談什麼事情,當初在法國你就瞞著我想和她見麵,如果不是我讓阿誠盯著點,你們說不定真就搞到一塊去了。”
“現在你們倒是機會來了,不僅在一個地方,還一起工作,可你們幹的是什麼工作?”
也正是一巴掌,汪曼春也知道了當初明樓是有過相見她的衝動的,而這一切終究還是因為明鏡。
看來她的堅守也不是那麼地可笑,也因此看著剛剛被打的明樓。
汪曼春先是有些失聲地叫了一句。
“師哥!”
然後她又惡狠狠地看著明鏡說道。
“你倒是一如既往啊!還是這樣地不講道理。”
可汪曼春的話語卻隻得到了來自明鏡的一個白眼。
接著明鏡便說道。
“我管教我自己的弟弟哪輪得到你插嘴,你這連我明家的門都沒進呢!就端起了大少奶奶的架子了?”
“你也配?我話還是那一句,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和明樓便沒有可能。”
而這句話倒也激發了汪曼春的戾氣,隻聽得她說道。
“你說你活著就不可能是吧!那你就等……”
“汪曼春!”
汪曼春話還沒有說完,明台便直接大聲地喊了她的名字。
如果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影響,或許汪曼春此時可能真的會止住話頭,可想著自己失去的,汪曼春卻好似要將一切都說清楚一般。
她受夠了,無論是以前的那些遭遇還是今天得到關於自己師弟的消息,以及如今明鏡這種話語。
她今天就想好好要個結果,隻見她有些激動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