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掏了掏耳朵。
莫非是太久沒挖耳屎了,這都幻聽了。
“那天我們出去逛街,恰好遇到了太子殿下被刺,刺客便是之前在賭坊幫過我一把的人,我便……”
孟辭解釋了一通,永昌侯那個臉色哦……
“你你你……”永昌侯在屋子內團團轉,“你現在要上天了,什麼事都敢碰,你知道現在這把火已經燒到我們永昌侯府來了嗎?”
孟辭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當初,倒也沒想的那麼深遠。
她將手裏的燈籠遞過去,道:“父親,這是月仞特意著人送過來的,這其中肯定有點線索!”
小綠在一旁疑惑:“少爺,這不是那個月仞送你的定情信物嗎?”
永昌侯痛心疾首:“你勾搭什麼姑娘不好,你去勾搭個刺客!”
他頓了頓,問:“她長得好看嗎?”
孟辭……
父親,你的關注點有點清奇啊。
永昌侯頓時麵色一變,大怒:“不行,這事我絕不同意!……”
孟辭嘴快,反駁道:“你……”
“我跟陛下那能一樣嗎,我們那是……”
孟辭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永昌侯狠狠剜了她一眼,注意力放在那燈籠上,細細看了兩眼後,麵色大變,道:“人皮燈籠!”
啥?
“這是人皮做的燈籠,你看看這上麵,還有毛孔……”
嘔……
孟辭頓時跳開老遠。
月仞這個死變態,居然做一盞人皮燈籠送給自己,自己剛才還把玩了半天。
嘔嘔嘔……
她趕緊衝出去洗手,等洗好回來,永昌侯已經拎著那盞燈籠,神色凝重的往外走。
“父親,可是這燈籠裏有什麼貓膩?”
“嗯!回頭再與你細說,我現在要馬上入宮一趟!”永昌侯說完停下腳步,又打量了孟辭一番道,“罷了,你隨我一起去,有些話,咱們路上還得核對一下口供,這個燈籠還有誰知道?”
“小綠和影子!”
“那也一起吧!”
馬車往皇宮而去,經過永昌侯的一番解釋,孟辭才知道其中貓膩。
燈籠的側麵有個圖案,孟辭本以為這是增加燈籠的觀賞性的,沒想到那其實是一個圖騰,一種印記。
每個匈奴人都會在身上刻上這樣的印記,一來是表明身份,二來是祈求上蒼保佑。
這燈籠的底座上還有一個暗格,裏麵有一些往來信件。
都是用匈奴暗語標注的,永昌侯對這些不了解,他之前畢竟是駐守南疆的。
此事關係重大,得入宮彙報。
永昌侯麵色凝重:“此事關係家國安危,咱們必須上報陛下,但這件事由我們說出來,被有心人利用,說不定會攻訐侯府與匈奴有所牽連,必須要慎重再慎重!”
“我叫上你們一起,便是要統一好說法。”
知道知道……
串供嘛!
這個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