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淺抿唇,定定的看著他,這樣看起來,他和柯婉兒訂婚的消息,真的是迫於他爸爸的壓力,沒什麼實際意義,畢竟他現在就是她老公。
放下遙控,她作勢躺下,淡淡的一句:“那算了。”
都說了她現在身體不方便。
燕西爵卻伸出手臂,輕易把她攬了過去。
“你幹嘛?”蘇安淺瞪著他,聲音不敢說得太大,因為門口有人,“這是醫院!”
萬一一會兒護士什麼的來了呢。
燕西爵卻一副‘爺不在乎環境好壞’的眼神,低低的嗓音,“沒人敢打攪。”
她甚至懷疑他是憋壞了,因為來得很猛,除了不弄疼她,不碰到她有傷的腿,每一寸都沒他侵略過了。
他把病房裏的燈關了,房間裏隻有略微的光,顯得十分昏暗,彼此交纏的呼吸也變得有些壓抑,她更是不敢出聲。
燕西爵知道她忍著,惡劣的不放過她任何一個敏感點,仔細算起來,真的好久沒碰她了,闖入的劇烈和強勢惹得她根本忍不了。
思維沉淪間,她好像聽到燕西爵問了句:“如果補一場婚禮,想在中學辦,還是去福利院?”
那時候她腦子根本轉不過來,不知道他問的什麼,隻是小嘴微張模糊的哼著吟著。
燕西爵才笑了笑,她可能會選那個中學,她曾經偷拍他的地方。至於福利院,她根本記不得那些事了。
蘇安淺不想說話,安靜的窩著,等攢了點力氣才悶悶的道:“我要見我媽,反正你都做了,不答應也得答應。”
燕西爵聽完勾起嘴角,“我說了可以,這是暗示我沒要夠?”
她在昏暗裏擰眉,轉過背去,不到兩秒又被他整個人翻回去擁在懷裏。
“我覺得你可以走了。”好半天,她終於提醒。
病房裏沒有他可以睡覺的地方,床上勉強不擠,但是他那麼挺拔,晚上萬一弄到她的腿有得她受的。
燕西爵卻眼睛都沒睜,低低的聲音:“不走。”
蘇安淺從他胸口抬頭,努力的想看清他,但是隻能看到隱約堅硬的下巴。
好半天才問:“你想給我補婚禮?”
其實,當初一開始找他,她沒想到會走到最後,但她很樂意有這樣的結果,就算有人跟她爭,隻要他有態度就夠了。
燕西爵點了點她的臉,“睡覺。”
按照他的性子,如果不否認,那就是默認了。
所以,蘇安淺反而怎麼也睡不著,莫民奇妙的緊張,又總覺得心裏某個角落不太不安定,大概是因為有個柯婉兒還夾在中間。
*
一晚上,燕西爵真的跟她睡在病床上,第二天醒得也不早。
他起床的時候她知道,甚至他沒起來之前,有護士想查房,但是被門口的人攔住她都知道。
看她微微的緊張,燕西爵穿戴完轉頭看了她,實現低垂,那個角度,可能天然會讓人覺得比較溫柔,他甚至勾了勾嘴角,“餓了?”
蘇安淺抿唇,搖頭,這些天除了吃什麼都不做,真沒覺得哪頓是餓的。
蘇安淺抿唇,定定的看著他,這樣看起來,他和柯婉兒訂婚的消息,真的是迫於他爸爸的壓力,沒什麼實際意義,畢竟他現在就是她老公。
放下遙控,她作勢躺下,淡淡的一句:“那算了。”
都說了她現在身體不方便。
燕西爵卻伸出手臂,輕易把她攬了過去。
“你幹嘛?”蘇安淺瞪著他,聲音不敢說得太大,因為門口有人,“這是醫院!”
萬一一會兒護士什麼的來了呢。
燕西爵卻一副‘爺不在乎環境好壞’的眼神,低低的嗓音,“沒人敢打攪。”
她甚至懷疑他是憋壞了,因為來得很猛,除了不弄疼她,不碰到她有傷的腿,每一寸都沒他侵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