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父風母也不是意氣用事的人。
他安慰了風母後便前往部隊。
風老爺子歎了口氣:“走吧,事到如此,隻能聽天由命了。”
然而與這時氣氛完全相反的是季非那邊。
季非帶著漣漓玩遍了整個城市。
漣漓看著陽光下笑容燦爛的大男孩,仿佛,他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少年,從來不懂黑道中的陰謀與算計。
或許,他確實沒有禦寒暄成熟,沒有禦寒暄城府深。
但是,終有一天,他會成長的。
她有預感,季非是禦寒暄最大的敵人。
“千詢,你又在發呆。”季非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頭伸到他麵前。
“怎麼了。”漣漓淡淡的看著他。
季非看起來有些鬱悶:“為什麼你都不笑?我帶你玩了這麼多地方,你都沒有一個感興趣的嗎?”
他望著眼前剔透的冰紫色雙瞳,有些失神。
他想:或許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一雙眼睛了。
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或許用來形容男子不太好,但是這雙眼確實給了他這種感覺。
波湛橫眸,霞分膩臉。
紫晶流轉,卻若醉人。
知道對方投來異樣的眼光,季非才意識到自己盯著他看了太久。
季非帶著歉意的笑了笑。
“千詢啊,看著你這雙眼睛,我就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麵,你是那麼的無助,透徹晶瑩的大眼鏡撲閃撲閃的看著我,當時看著那麼脆弱的你,我還是沒能狠下心把你丟給那些變態。”
還記得當他看到你身上那些糜爛的痕跡時,他就有一種異常氣憤心疼。
那時的風千詢還隻是五歲左右,卻被折磨成那種樣子。
當時小小的風千詢很依賴季非,除了季非他不信任任何人,別人碰他一下他都會嚇得哭出來。
可是很快,風家的人找了上來。
他也就再也沒有見過風千詢,隻在別人那裏聽說過那個風流成性、胸無點墨的風少。
再見麵,就是在那次的碼頭了。
他麵無表情的拿著槍,保護著禦寒暄,那一瞬間,他知道了他臥底的身份。
他隻想好好保護他,他不想在看到他那年脆弱的一麵。
可是那之後,有人匿名給他發了一張風千詢滿身鞭痕,血肉模糊的照片。
他知道這個人有意試探他,可是他還是心甘情願的入套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禦寒暄竟然是喜歡上了風千詢。
同為男人,他看得出風千詢跟他走時,禦寒暄最後一眼的異樣。
心中雖想著,季非表麵卻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對著漣漓抬了抬顎:“天色也不早了,走吧,我為你收拾好了房間。”
漣漓點了點頭。
季非看著沒有多少情緒的這個人,心中莫名,他覺得這個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白漣漓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季非,沒有說什麼,開門坐在副駕駛上。
走進他收拾的房間後,季非卻站在門口沒有動。
漣漓轉過身看著他。
季非看著他,沉默了許久,動了動唇:“千詢,不要被世界磨平棱角,滿身鋒芒的你,很好。”
沒有等白漣漓回答,他便轉身為他輕輕的合上了門。
月光射進黑暗寬敞的客廳,季非走了幾步,側頭看向了門。
呢喃:“你隻記得那天我救了你,卻不知道實際上是你拯救了我,如果可以護你周全,我拚上性命又何妨。”
一道牆之隔:
“六順兒,季非到底和風千詢什麼關係。”
“六順兒?白漣漓,你叫我?!”
“恩。”白漣漓語氣平淡,好像並沒有不對。
係統:……
保持微笑,不要生氣,生氣傷身體,對腎不好!
深呼吸~
“季非心理有問題,救原主那年,格外嚴重,每天都要被束縛起來,否則一看不住了就自殺,那天他逃出去後,看到了一條河,就想要跳河,但是在橋底下看到了五歲的原主,或許是天道的安排,他竟然救了原主。”
“恩……再後來,因為原主被折磨許久,對所有人都具有防備心理,因為原主時時刻刻的依賴,季非陰暗空洞的心理漸漸恢複平靜,所以,其實是原主救了他。”
“你這種無心的人是無法理解的,我也無法理解,可能隻有親身經曆過才能明白那種感覺吧,總之,你對他的重要性是你想象不到的。”
“恩,我知道了,再見六順兒。”
保持微笑:“別叫我六順兒!”
“好的,我知道了,順兒。”
係統:……
算了,誰叫他當初選了個最好看的,活該他被懟還不能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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