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捉襟見肘(1 / 2)

金輔和封仁吃了一驚,回頭看時,隻見燈光燭影之中,一個黑瘦的漢子,麵帶笑容立在那裏,雖然其貌不揚,兩隻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金輔連忙笑著說:“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足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田先生。實不相瞞,在下就是金輔,如今將受命治河官之職。久聞先生治河有術,渴望一見,今日邂逅相識,三生有幸,敢請移步,同至驛站一敘如何?”

田一此時又見金輔如此謙恭,更覺得高興,哪有不願之理呢。便高高興興地和金輔、封仁一道回到了驛站。

清茶一杯,素點一盤擺在桌上,金輔開口便問:“先生,當今治河看成第一要務,久聞先生學貫古今,不知何以教我?”

田一很激動地看著金輔說:“大人,黃河幾乎年年決口,曆來的河官隻知用大禹治水的老辦法,結果,河床年年淤沙,越集越多,竟然鬧到乘高四潰,不複歸河的局麵,可是,汛期一到,立刻化為烏有。足見他們學術不精,慮事不周,不能洞察黃河水患之病根。”

聽此高論,金輔和封仁不停地點頭,田一所說,確實令人耳目一新,金輔身為朝廷大員,謀事更遠一些。

在黃夢鎮上驛館裏,金輔正和田一促膝交談。不料,一言不合,田一起身就要離去。

金輔忙伸手把他拉住了道:“田兄,請留步,聽我一言。今晚,你我初次見麵,卻情投意合,相見恨晚,自當推心置腹,無話不談,所以我才把治河的難處說了出來,請不要誤會。”

田一心中一陣發熱,顫聲說道:“在下乃草莽寒士,有誌立功,無由進身。士為知己者死,既然金大人這樣看得起我,在下願報終生隨大人輾轉大河之濱。”

當下,三個身份不同,誌同道合的人小酌細論,不知不覺已是更下四漏。

田一方欲回下處安歇,驛館門吏進來,將一個包裹捧上,笑道:“田爺,方才韓家派人送了這個來,說是您的東西……”

“他人呢?”田一一驚,問道。

“丟下東西就去了,”門吏笑道,“他說請爺打開包裹一瞧就明白了。”

田一疑惑地打開了包裹,裏麵正是自己的書稿,下邊卻沒有字,隻有一絡青絲烏發用紅線紮著,還有一技絹紗製的毋忘我花。

這一夜,田一思前想後心亂如麻,阿秀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動,他,失眠了!

自秋天開始,來宋國謀職的士人水舟陸車絡繹不絕,薈萃彭城。各式轎馬、車船充塞街衙,酒樓茶肆都成了士人寄宿會友之地。

高奇帶了五百金。他脾氣大,手麵闊,很快地就花了個精光。如今點數盤算,還剩下二金,欠店上的房飯錢尚無著落。

高奇心中雖然有氣,卻不知愁,照樣兒擺闊,叫店家“隻管記賬”。這店主見多識廣老於世故,見高奇雖每日打茶圍,叫戲子鬧得沸反盈天,手頭卻慢慢吝嗇了,知道情形不妙,口頭上虛以應承,臉色中便透出不恭敬來。

金輔和封仁吃了一驚,回頭看時,隻見燈光燭影之中,一個黑瘦的漢子,麵帶笑容立在那裏,雖然其貌不揚,兩隻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金輔連忙笑著說:“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足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田先生。實不相瞞,在下就是金輔,如今將受命治河官之職。久聞先生治河有術,渴望一見,今日邂逅相識,三生有幸,敢請移步,同至驛站一敘如何?”

田一此時又見金輔如此謙恭,更覺得高興,哪有不願之理呢。便高高興興地和金輔、封仁一道回到了驛站。

清茶一杯,素點一盤擺在桌上,金輔開口便問:“先生,當今治河看成第一要務,久聞先生學貫古今,不知何以教我?”

田一很激動地看著金輔說:“大人,黃河幾乎年年決口,曆來的河官隻知用大禹治水的老辦法,結果,河床年年淤沙,越集越多,竟然鬧到乘高四潰,不複歸河的局麵,可是,汛期一到,立刻化為烏有。足見他們學術不精,慮事不周,不能洞察黃河水患之病根。”

聽此高論,金輔和封仁不停地點頭,田一所說,確實令人耳目一新,金輔身為朝廷大員,謀事更遠一些。

在黃夢鎮上驛館裏,金輔正和田一促膝交談。不料,一言不合,田一起身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