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傷心欲絕,眼淚串珠兒般落下,止也止不住。嬌花不明所以,眨著大眼睛道:“咦?詠青……那不是小姐您的化名?殿下又怎會是詠青公子呢?殿下在燕國是燕十七,在丹夏是赫連玥,小姐您是不是糊塗了?”
錢翩翩哽咽不能語,嬌花側著腦袋若有所思,片刻後恍然大悟,“小姐,殿下難道就是因為您將他當成詠青公子,所以離你而去?”
錢翩翩雖對嬌花這忽如其來的小聰明感到詫異,還是點頭道:“他、他就是這麼說,你說他可惡不可惡,他明明就是詠青的轉世,卻不願承認……”
嬌花嘖嘖兩聲,搖頭道:“哎喲小姐,您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這回卻怎地這般拎不清?婢子愚笨,沒您想得多,婢子隻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便隻是喜歡那個人而已,與其他無關。就像我啊,蘇宇和蘇宙長得明明一模一樣,別人都分不清他們的長相,可我隻需一眼,便知道哪個是蘇宇,哪個是蘇宙,雖然蘇宇不喜歡我,蘇宙卻對我很好,可我不能因此而嫁給蘇宙,因為我心裏清楚得很,蘇宇就是蘇宇,蘇宙就是蘇宙,我喜歡的隻是蘇宇……”
嬌花仍在神神叨叨,可錢翩翩已聽不進去,她腦中重複著她那句話,真心喜歡一個人,便隻是喜歡那個人而已,與其他無關……
她伸手抹淚,卻瞥見手指上那枚白玉戒,“與其他無關……與其他無關嗎……”
我是你要找的人,卻不是你愛的人。你說你愛我,我問你,若我此時告訴你,我出生時手中並無靈犀圭,身上也無桃花印記,你還會愛我嗎?
他昨天曾這麼質問自己,當時自己氣昏了頭,並沒細想,原來他是那麼的在意自己在她眼中隻是葉詠青的轉世,而不是赫連玥。真的是自己分不清嗎?還是不願去分清?
一直以來,她將尋找轉世的葉詠青和回到前世聽他的遺言當作自己這一世最大的心願,她如願找到了他,理所當然地將他當作了葉詠青。可此時此刻她才發覺,自己從未站在錢翩翩的角度,看待過他的身份。
她生於錢府,繼承了錢家六千金的身份,也安享了屬於錢翩翩的華貴,可是內心裏,她依然是那個記掛著葉詠青的白汐。可是他呢,他出生在燕國宮闈,他和所有人一樣,認為前世、靈魂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他隻是燕國十七皇子,是丹夏的繼承人,正如他所說,他是赫連玥,他娶的妻子,姓錢,名翩翩,不是什麼白汐,他隻願此生,能和錢翩翩攜手相知,生兒育女,相伴到老……
可是她做了什麼?她將葉詠青的身份強加於他身上,非要他接受那些與他無關的過往,她的執念,已將他愛的,屬於他的錢翩翩奪走,現在的她於他來說,隻是一個沉迷於那早已煙消雲散的過往的陌生人。
他早就知道她心中有個叫詠青的男子,可他不曾為此嫌棄或怨恨過她,他隻是默默地看著她,放縱她的任性,忍受她的自以為是,可最終,他等來的隻是她的一意孤行。
她哭得傷心欲絕,眼淚串珠兒般落下,止也止不住。嬌花不明所以,眨著大眼睛道:“咦?詠青……那不是小姐您的化名?殿下又怎會是詠青公子呢?殿下在燕國是燕十七,在丹夏是赫連玥,小姐您是不是糊塗了?”
錢翩翩哽咽不能語,嬌花側著腦袋若有所思,片刻後恍然大悟,“小姐,殿下難道就是因為您將他當成詠青公子,所以離你而去?”
錢翩翩雖對嬌花這忽如其來的小聰明感到詫異,還是點頭道:“他、他就是這麼說,你說他可惡不可惡,他明明就是詠青的轉世,卻不願承認……”
嬌花嘖嘖兩聲,搖頭道:“哎喲小姐,您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這回卻怎地這般拎不清?婢子愚笨,沒您想得多,婢子隻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便隻是喜歡那個人而已,與其他無關。就像我啊,蘇宇和蘇宙長得明明一模一樣,別人都分不清他們的長相,可我隻需一眼,便知道哪個是蘇宇,哪個是蘇宙,雖然蘇宇不喜歡我,蘇宙卻對我很好,可我不能因此而嫁給蘇宙,因為我心裏清楚得很,蘇宇就是蘇宇,蘇宙就是蘇宙,我喜歡的隻是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