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周剛的日子,她每天輕輕鬆鬆的上下班,照顧自己的孩子,不用再遭受毒打,而且,沒有周剛時時在討錢,她的經濟也不是那麼困難,孩子也不用受苦,她隻想著自己辛苦一點,給孩子一個安定的環境幫助他成長。

所以,她每天下了班,買菜,接自己兒子放學,這樣的日子,她覺得很滿足。

今天,兒子周末,自己在家裏玩,她出去買菜,加了條魚,就想著給兒子吃點營養的東西。

她進了屋,叫了兩聲‘多多’多多已經在床上玩的睡著了,她細心的給兒子蓋上被子,然後就係了圍裙準備去廚房開始做飯,然後就看見身後劃過一道長長的黑影。

這道黑影,讓她心神一驚。

還沒來得及轉頭,嘴巴已經被人捂住,然後,她驚恐的眼眸往上,後麵的男人露出一張國字臉來,她嚇的魂飛魄散。

“嘿嘿——”周剛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推到牆上,與往常一樣,嘿嘿的得意的笑聲,另一隻手裏握著一個酒瓶,渾身臭氣熏天。

一笑滿臉橫肉:“看來你這個臭娘們離了我的日子還過的好的很嘛,都忘了有我這個丈夫了——”

唐靜體型本來就弱小,而且力氣跟周剛比起差太多,她肯定是硬抗不過他的。

這裏是一個三樓一個單間,而且是最末的一間屋子,這個房子本來就陳舊,所以沒有什麼人來,而且,兒子還在睡覺,才四歲,非但不能幫到她,而且還極有可能被這個喪心病狂的禽獸傷害,所以,她隻能跟他周旋。

她用力扳下他那隻又髒又臭的手,冷冷的說道:“我和你已經離婚了,你不是我丈夫,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離婚——”周剛冷笑一聲,他人平時雖然看起來是極不注意細節一個人,腦袋也算的精明得很,知道什麼對自己有益,什麼是自己抗的住的,什麼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要敵不過,他就會選擇乖乖服軟。

但是,對付唐靜他是綽綽有餘的,冷笑一聲,一口酒氣就噴在唐靜的臉上,唐靜厭惡的將小臉撇向一邊,但是卻又被他用力的將下巴扳過來,不得不強迫著麵向他。

“唐靜,你他媽真以為我是傻子,離婚,離你娘的婚,你以為我真的願意離婚麼,那不是人多麼,老子就簽了一張紙而已,你他媽想掙脫我,他媽的,你這輩子都休想——”

“既然你簽了字就已經離婚了,如果你還在紛擾我,我可以告你——”

“告啊,你去告……”男人啐了一聲,又仰頭喝了一口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幾個人的關係,那個男人的當官的,你以為你仗著個當官的了不起了,老子惹不起老子出去躲幾天清閑,回來老子找你慢慢算,聯合外人來對付我。臭婊子,你還真行——”

男人的五個手指輕佻的撫在唐靜的那白xi美麗的臉上,而唐靜知道,她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們住的是頂樓,這些這座房子是老樓,地段不好,房間的布局也不好,就是一個單人間,一層樓難的有幾個人在,更何況,她這是最末的一間,她當初租這裏,這是最便宜一句間,為了減少負擔,她就租下來了,可是現在,想要喊求救就是難於登天。

“不是。不是那樣的……”現在的她其實還是很怕他,因為她被他打怕了,很尤其是他喝酒以後,下手沒有一點輕重,所以,她隻能服軟。

“不是怎樣的——”周剛一聲痞裏痞氣,眯眼,低著看著麵前的女人,眼睛就放到了女人的胸口,那白xi的肌膚,眼神一亮。是好久沒有那個了。

手一把就毫不客氣抓上女人的領口,從胸口一下抓開。劣質的衣料就被撕開,扣子也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兩顆。

“求求你,放了我,你不能這樣,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可以告你——”

“告——”她的整個身體就如同小雞仔般輕鬆的被周剛擰在手裏,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而周剛本來就火大,聽到那個告,當日的屈辱仿佛又用上心頭,心裏更恨。

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就給了女人一個耳光。

“啊——”因為他的力道很大,然後帶著泄憤的心裏,用力一擰,女人慘痛一聲就叫出聲。

這還不算,啪的一聲,將瓶子砸到地上,驚響在整個外屋的冷寂空間裏。

糟水亂濺,玻璃渣遍地——

女人見到這氣勢,狠狠的用盡全力想ban開他的手但是根本反抗不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他娘的,這兩天你的日子過爽了吧,老子他娘的一點都不爽——”

“嘿嘿——”男人一手拍在她的小臉上,唇角還毫無掩飾的得瑟的笑。

“知道我是好久沒動你了,你膽子越發長了是吧,今天,老子我就給自己開葷——”

話語還未落……

“啊——”

一聲疼痛的慘叫,但是為了孩子隻能抑製住自己的哭聲,極力隱忍,終於,一個小時後,而被放開的唐靜已經身體虛軟,無半點力氣,身體就軟軟從牆上滑下來,眼淚在眼眶中已經幹涸。

毫無焦距。

“臭娘們,告訴你,老子還會來的,你以為老子三萬的禮金就白送了,就算你再離婚登上了天,還是逃不過我周剛的手心——”

完事後,男人砸吧著嘴,舔著厚唇,口水裏還帶著一絲酒味,然後在女人空動的表情上輕拍了兩下女人的臉。

“嘿嘿,老子過去怎麼沒發現,這妞模樣還真不錯,老五都跟我說了幾次把你交給他玩玩,我都把這事兒忘了,看來是個男人喜歡的惑色——”

而唐靜渾身襤褸,就那樣趴在牆角,淚痕幹涸在臉上,一句話都不說,表情始終木然空洞。

“看你那副要死要活的樣,不就是讓你享受了下下麼,女人,不就是拿來給男人cao的麼——”

看到唐靜那副模樣,周剛心煩,但是卻張開了兩排大黃牙笑的開懷。

“老子還來的啊——”

臨了了,滿足的離去,還給這樣唐靜丟下一句。

而唐靜的整個心都停滯了,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一片的,渾身冰冷,將那個禽獸的話根本不放在心上,隻是身體和心裏都是一陣陣的疼痛,疼痛,冷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以為已經擺脫了,她以為已經擺脫了跟這個禽獸在一起的生活,才知道又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隻是用了另外一個形式進行,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她還有孩子,她還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可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許久,她心上一陣陣的痛,但是無可奈何,好久,才給冉依顏打電話。

畢竟,現在,冉依顏對她來說算一個朋友,她現在身痛,心痛,而且,根本不敢對別人啟齒,所以,她隻能打電話給依顏。

同是女人,她隻能寄希望於她。

她希望她能幫她出出主意。

打完電話,她渾身無力,隨手將電話往地上一扔,就那樣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坐在牆壁下,吹著從門口湧進來的冷風,心冷透了。

大半個小時後,坐著蘇煜憲的車,冉依顏終於趕了過來。

她知道唐靜的新家在那裏,她來過,搬家還有她的幫忙,她路記得相當熟。

但是,她好不容易爬上了三樓,然後趕到了最後一間單室,就看見門口坐著那樣衣不蔽體,渾身汙穢的唐靜。

“靜姐……”冉依顏看著眼前的一幕,失聲就喊了出來,喊完之後,才直直的搖頭,禽獸,真的連禽獸都不如,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是他——”唐靜,終於,呆滯的眼神這樣說了一句,冉依顏頃刻間就明白了她說的是他是指的誰。

她還是搖頭。淚水盈眶,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突然意識到蘇煜憲還跟在後麵,她一個反身就急急忙忙的衝出去,恰好攔住立馬就要到門口的蘇煜憲。

“不。先別進去……”

她攔住蘇煜憲,晶瑩的眼眸哀求他,蘇煜憲就那樣明顯的一怔,英俊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聽她的話,腳步頓在門口,沒有進去——

冉依顏急忙進屋拿了毯子蓋在唐靜衣衫淩luan的軀體上,女人下麵光潔的腿間,那不堪的一幕,冉依顏都不忍再看,她怕她忍不住自己的想要嘔吐的念頭,然後再去裏麵小屋的衛生間裏放水。

“靜姐,進去洗個澡收拾下吧——”

但是,蘇煜憲卻已經一腳踏了進來,阻止了冉依顏的行為,他已經猜到了什麼事兒。

“如果這種行為不製止,會縱容他一直亂來的,難道你們就打算這樣處理事情麼——”

“那怎麼辦——”冉依顏轉頭問他,而一直神情呆滯的唐靜也終於轉頭過來,臉上還頂著一個大大的巴掌的印痕。

“當然是通過司法途徑解決,他這種行為,對前妻的性侵犯,已經構成了犯罪——”

“不行,他是我孩子的父親呢。”沒想到,唐靜居然這樣一口回絕:“而且,我不要這副模樣去警察局,到時候大家都知道,我不要去不要去——”用力的抓著頭,無根手指都滑入頭發,唐靜顯得很抓狂和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