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這一動身,屋子裏滿滿當當的就都跟著動了起來,整的王澤也有點茫然,咋自己還帶著一群小尾巴了?
“不知道,諸位難道是都想跟著我去了?”
王澤問話,看向四周的人,四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場麵安靜無比,誰都不開口,就像是默契一樣,但沉默終究是有要被打破的時候。
“我們二人是要跟著你去的,你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墓賊拿著黑色的墓碑,小巧的墓碑看起來有些嚇人,但墓賊好像是故意的一樣,仿佛王澤要是不答應,這墓碑就會砸向王澤的腦袋一樣。
“咳咳,王澤小友,想來也是不會拒絕的。”
說話之人是方心,這句話還是帶著幾分重量的,王澤當然是樂意的,於是點頭應下。
王澤又看向花無量和呂不山兩人,雖然差不多是知道這倆人的意思,但還是要確認一下,要不然,唐突了可不好。
“我們兩個也商量過了,樂意送聶老一程,但你要是不願我們去,我們也就不去了。”
花無量說道,但是王澤卻是沒回應,反而是看向呂不山的腦袋,這孩子的腦袋上鼓起了木頭枝丫,而且還有花苞,王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露出探尋的眼色。
呂不山倒也沒有反感,反而還十分樂意和王澤講解自己這種情況。
“前幾日馳援京都,強勢的開啟了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這導致我的身體一部分淪為了大道力量的載體,這才長出來了小木芽,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實際上倒也沒多大影響。”
呂不山解釋完,王澤點了點頭,把目光繞過戲文羅,緩緩的看向了三人,這三人和京都的關係也不是很熟,但前幾日也來馳援京都了,想來這次應該是不去的。
本來王澤眼神望去的時候,華禦堂已經是準備好了說辭,但是不等華禦堂說話,已然是有人代替華禦堂開口了,這人是李奇案,經過剛才的自我感知,李奇案認為,這種增加友情的時機,必須要去。
“我們三人,也十分樂意跟隨。”
李奇案就像是打小報告的孩子,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幾分喜悅,這給王澤弄得倒是一愣,但隨即王澤就反應過來,這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跟著就跟著吧。
王澤點頭,說了聲好,隨後對著鼠弩說了幾句話,轉身由小太監帶路,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去往皇宮之內,看起來十分的有氣勢。
王澤走在最前麵,出了戲文羅的小屋,王澤感到有些奇怪,本來這天氣十分的不錯,但是這以前出來聊天的居民卻是不見了,大概是害怕隨時都會出現的戰爭吧,王澤這樣想到,除了戰爭,他也不知道這群人會因為什麼而躲避起來。
實際上,和王澤的想法完全不一樣,此時的京都居民,正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在京都大街上,等待著聶老的棺槨,為聶老送行。
聶老不是國君,但是聶老的聲望並不比國君低,甚至比全盛時期的國君還要強,她親力親為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被百姓放在心裏,誰都知道聶老是個大好人。
於是,這一天,京都街上,百姓聚集起來,甚是壯觀,這和聶老想的不一樣,她想在這亂世,偷偷的下葬就好,但沒想到的卻是這群百姓,十分的愛戴她,也不知道黃泉下的聶老知道了該作何感想。
王澤沒有發現這個異常,反而是走在了一個小路上,這也是導致王澤沒有發現百姓的主要原因,完全和百姓錯開了。
王澤心中正思考著事情,就看見身邊多了一個人出來,王澤皺著眉看向身邊之人,這人王澤熟悉,大光頭一眼就知道是誰,方心的特征實在是不要太顯眼。
“有什麼事情嗎?”
王澤率先開口。
“貧僧確實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問詢,這也是墓賊那廝不知道事情的輕重,要不然也不需要我來問你。”
方心說著還剮了一眼墓賊,但是墓賊絲毫沒有注意到方心的眼神,還是老神在在,不知道神神叨叨的說著些什麼事情。
“哈哈哈,墓賊老哥倒是灑脫之人。”
王澤大笑,關於墓賊的行事,他也是頗有微詞,可是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畢竟和墓賊也沒見幾次麵。
“灑脫個屁,他那叫缺心眼。”
方心破口大罵,心裏都是不滿,想來是真的對墓賊不爽。
“哈哈,方心大師想問什麼事情?”
王澤巧妙的繞過墓賊的話題,反而是說起了正事。
方心也是沒有多說,而是直接說正事。
“這事情你也知道,倒是沒有多遠,這件事就是今日早時,京都城上的黑色影子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