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活中有的模仿是很無聊的,是源自虛榮的心理,具有消極的意義。
我們都知道東施效顰的故事。東施看到西施捧心顯得很美,就模仿西施的動作,結果使本來就很醜的自己,因為矯揉造作,顯得更醜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模仿要依據自身的條件如何,就是首先要有自知之明。如果條件無論如何達不到,硬要去模仿,隻能貽人笑柄。
而且,一個人對別人的某些獨特的風格,往往沒有模仿的必要。每個人都應該堅持做自己,要有自己獨特的特點和風格。每個人有自己與生俱來的個性和特點,表現出自己獨有的這些特點和優勢,才是自然的,才能最好地發揮出自己的能力。模仿別人,往往使我們變的四不象,還不如保持自己原來的風格好。
比如在武打明星成龍之前,最有名的武打明星是李小龍。而李小龍英年早逝,接下來具有接他班資格的隻有成龍。起初許多人建議成龍模仿李小龍,成為李小龍第二。但是成龍沒有那麼做,而是根據自己的個性和風格,樹立了一個嶄新的形象,區別於李小龍那種很酷的、嚴肅的風格,而塑造一種開朗、幽默、搞笑,同時正直、友善的風格。這給他帶來了和李小龍同樣大的成功。而如果隻是模仿李小龍,弄不好也會出現東施效顰的效應。
另外一種消極的模仿,是出於對有錢人,經濟條件和地位更高的人的攀比。
法國劇作家莫裏哀塑造了一個文學角色形象“茹爾丹先生”,這個“茹爾丹先生”是個模仿迷。他得知別人家在舉辦家庭音樂欣賞會,“那麼我家也應該有”,於是趕忙去請音樂教師到家裏來。至於服飾穿戴,茹爾丹也處處向“上等人”看齊,卻又模仿的很不得體。大白天,他要穿一件據說是“上等人”才有的睡衣;裁縫給他裁錯了衣服,編瞎話哄他,他居然也信以為真了。結果,盡管衣服上的“花朵都是頭朝下”的,但他隻要聽說是模仿而致,也就“那麼行啦”。
文學作品中的形象雖然有點誇張,但它來源於生活。生活中的確有不少像茹爾丹先生這樣出於虛榮而和其他人模仿、攀比的人。
生活中人們對富人、闊人、時髦人的派頭的攀比是很普遍的。如現在流行的女人之間攀比手機的小巧、多功能、是否有彩屏;男人間攀比轎車的檔次、別墅的位置。不少中小學牛不是攀比學習成績,而是攀比父母的級別、職位。據說北京一些貴族學校的學生,比爸爸是司局級還是部委級;海南的一些重點小學學生在父母接送時,攀比轎車的檔次。一個學生對他爸說:“您下次接我到路口就行了,別到校門口,您的農夫車太丟人了!原來他的同學父母開的都是“奔馳”、“寶馬”。大學生攀比名牌服裝和生日宴會的規格的現象也很普遍。
還有很多人舉行婚禮,不量入為出,而是為了和別人攀比而花費巨大,甚至為此借債。
固然,和人相比是人的本性,“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每個人的追求。但是人和人的能力與先天條件不同,所擁有的自然會有差異。盲目的攀比,隻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煩惱。
這些出於虛榮的攀比對於個人是一種不健康的心理,對社會也是一種不健康的風氣。首先,人生的快樂不一定取決於外表的形式上的東西,比如舉行婚禮,值得懷念的是結婚本身,而不是車隊、花費、排場等“表麵功夫”。其次,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必然有在某些方麵比我們強的人,這是我們必須接受的現實。另外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別人有的我們沒有,但我們有的別人也不一定有。而且生活的滋味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很難從外表真正了解別人是否幸福。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人和人之間是沒有可比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