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守擺了擺手說道。
「臥槽,大爺你寫小黃油啊,這可不興連載啊。你看這……誒?書名違禁?你看,我就說不行吧!根本不能申請好吧!」
***氣急敗壞的說道。本以為撿了個白金,沒想到隻是青銅啊!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被一個老頭耍得團團轉。
「嗯,也是,那就叫《亂世白月光》吧。」
劉益守微微點頭道。
「好吧,挺普通的嘛,我還以為叫南北朝公公……書名通過,寫啥呢?寫南北朝必撲街啊,寫著幹啥?你看網文教程都說……」
***還要再說,就看到劉益守抬起手,示意他閉嘴。
劉益守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從河邊的那一次釣魚開始,娓娓道來。
劉益守說得很細,好像他又回到了當年的洛陽,曾經早就忘得一幹二淨的細節,又一點點的被記起,那時的他,是閃耀在南北朝末年的一道白月光。
「後來呢?」
聽了三個小時,直到劉益守停下來,***這才如夢方醒。剛才聽得如癡如醉,現在看到時鍾已經擺到12的位置。
「你現在該做的,難道不該是去碼字麼?」
劉益守打了個哈欠問道。
「對對對!臥槽,主公您是真牛逼啊,這種劇情都能想得出來,這麼多細節都如數家珍,您到底是怎麼編的啊!」
***興奮的嚎叫,看劉益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山!
「碼字吧狗砸,你家主公要去洗浴了。」
劉益守對此完全不覺得驚訝。
「行行行,主公請便,請便!」
***來到筆記本電腦跟前瘋狂的敲字,隻恨自己剛才沒有做筆記。
第二天,劉益守剛剛睡醒,就看到頂著黑眼圈的***看著自己。
「你不會是好男色吧?」
劉益守一臉嫌棄看著***說道。
「主公,咱們這就開始講故事唄?」
「累了,想去釣魚。對了,魚竿掉河裏了,你給我買一根吧,還有配套的東西一起買。」
劉益守狡黠一笑說道。
「誒?好好好,我這就去買,這就去買!」
幾個小時後,***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劉益守,還有對方鐵桶裏麵堆滿了的魚。
「主公,您這釣魚的技術,真踏馬牛逼啊!」
***的恭維出自真心實意,絕不是因為對方會講古代故事。
「與其拍我馬屁,還不如回去多碼字。」
劉益守不以為意的說道,陽修之的馬屁功夫,吊打這位「黃馬褂」綽綽有餘。他已經聽得不想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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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的少婦,看上去知性而嫵媚。
「什麼詐騙犯?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下頭?那是我自願給他的錢好不好?你們憑什麼說他是詐騙犯?一個人報警說自己詐騙,他就真詐騙了嗎?你們懂不懂法律?
你們知道我送那幾百萬出去多不容易麼?
你們根本不懂,阿首是隱世家族的傳人,學識淵博,我和他是柏拉圖式的戀愛,他至於詐騙我麼?他那是在躲我,他不想耽誤我的青春,他在哪裏?你們知不知道他在哪裏……」
電視畫麵中的***情緒很激動,場麵頓時混亂起來。
「嘖嘖,這種女人,能讓我玩三天的話,我死了都願意啊……七十歲老頭,至於麼?」
***身邊的一個男人小聲嘖嘖感慨道。
電視裏劉益守穿著囚服的畫麵一閃而過,哪怕穿著囚服,都是一臉自信澹然,毫不在意的模樣。
***在桌上丟了一百塊錢就跑,他終於找到那個人了!
……
「主公,您知道麼,找到您不容易,探視您一次更是不容易啊。」
隔著玻璃窗,***看著穿囚服的劉益守,心中萬分感慨。
想到過很多種見麵的方式,唯獨沒想到這種。
「主公,經濟犯罪,把錢還上可以減罪的,我現在有點小錢了,要不……」
***痛心疾首的說道,這錢都沒捂熱呢。
但是如果要拿出去,他不會拒絕,沒有劉益守的幫助,他寫不成那本書。
「呃,我不是因為詐騙呆在這裏的啊,你拿錢出來也沒用。」
劉益守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說道。
劉益守涉及的桉件,桉情非常古怪複雜,簡單來說,就是苦主都說劉益守沒罪,而劉益守卻拚命往自己身上攬罪。
目前他的罪名,是擾亂公共治安,而不是什麼詐騙。
「那您這是……」
***也驚到了。
「我就是想進來體驗下踩縫紉機是什麼感覺,你還別說,挺帶勁的,踏板踩著都要冒煙了。再說這裏的人說話又好聽,一般地方都找不到。」
劉益守一臉興奮說道,看起來很高興,一邊說一邊做手勢,完全沒有身為階下囚的錯覺。
「主公,那您騙富婆這件事……」
「以前缺德事做多了,現在做點善事贖罪唄。錢都是她們自願給的,我還退回去了很多。我都說了別給我錢,她們還一個勁的給,我也很無奈啊。」
劉益守攤開雙手,不以為然的說道。
敢情在他眼裏,騙富婆的錢不算缺德。
***覺得自己三觀炸裂了。
「主公,她們說不會追究這些事情……您隨時都可以出獄。」
***一臉古怪解釋道。
「對啊,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裏?不就是為了躲她們嘛。唉,低估了我這該死的魅力啊!」
胡須花白的劉益守,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