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張生,別客氣了,就這麼說定了。”李曉光笑著說。“就算幫葉瀾,還有幫我一個忙吧。”
看到他們的意見這麼統一,我隻好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那我回來就和你聯係。”
“那我先謝謝你了。”葉瀾說。
這時,我們忽然聽到了從廣播裏傳來的我們的航班已經開始登機的通知,我和克定趕緊和他們說了再見,匆匆回到座位上,拿起包向另外一個方向的登機口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夏天的緣故,還是向來如此,從上海到青島去的人還挺多,上了飛機後感覺就像上了公交車一樣,亂哄哄的,過道上擠滿了放行李的人。我們因為和李曉光他們聊天,稍微晚了一點,所以隻好站在頭等艙等了一會。等我們找到自己的位置,安頓好坐下來後,空姐已經開始檢查行李箱了。很快,飛機就向跑道慢慢滑去,借這個機會,伴隨著從座椅上方的電視的音樂和畫麵,空姐從走廊的座位下拿出一套救生衣和氧氣麵罩,像做廣播體操一樣,開始示範大家在遇到緊急事故時該如何使用。實際上,我早對這一套類似於精神安慰的東西不以為然了。這些年來,我注意到,隻要飛機失事,除了失蹤的外,機上的乘客基本上都是無一生還。由此可見這套救生係統在飛機出事的時候所起的作用之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因為我們剛才有點著急,最後跑了幾步,所以都是滿頭大汗,克定更是呼呼呼隻喘氣,坐到座位上後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我扣上安全帶,看了看窗外,矮矮的候機樓和停在旁邊的一架架漆著各種航空公司標誌的飛機逐漸被我們甩到了身後,在起飛的鈴聲響起後,發動機開始震響起來,接著就像跑道上衝去,片刻之後,我們就飛上了空中,而上海似乎一下子變成了一張巨大的全息地圖,在我們下麵平鋪了開來。
一直到飛機爬升到高空,開始平穩飛行,我們也逐漸適應了飛機的飛行時發出的噪聲後,我才有機會問克定,為什麼剛才在機場的時候,他也主張我幫葉瀾看立三的稿子。我告訴他,其實,當時,我很希望他出麵幫我擋掉這件事。
“這個誰知道,我當時還以為你想看又不好意思呢?再講,不說李曉光如何,葉瀾親自向你開口,你總得給個麵子吧?”
“也無所謂。你知道,我現在和葉瀾也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這個就不談了。”克定笑笑說,“你們兩個人的事,隻有你們自己清楚,不過,就不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幫幫也沒事。”
“不是開玩笑。我說真的。”看看克定對我的話不以為然,我隻好申辯了一下。“除了這個,還有,你想,要是立三知道,他的劇本最後到了我的手裏,讓我來審查,他會怎麼想?”
“嗨,我覺得,他要是知道,說不定還會暗地裏高興呢,你看最合適了,我這可不是亂說的,假如,你們兩個要是不崩,以你現在的這樣一個著名編劇的背景,他會不會給你看?”
“好了,張生,別客氣了,就這麼說定了。”李曉光笑著說。“就算幫葉瀾,還有幫我一個忙吧。”
看到他們的意見這麼統一,我隻好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吧。那我回來就和你聯係。”
“那我先謝謝你了。”葉瀾說。
這時,我們忽然聽到了從廣播裏傳來的我們的航班已經開始登機的通知,我和克定趕緊和他們說了再見,匆匆回到座位上,拿起包向另外一個方向的登機口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夏天的緣故,還是向來如此,從上海到青島去的人還挺多,上了飛機後感覺就像上了公交車一樣,亂哄哄的,過道上擠滿了放行李的人。我們因為和李曉光他們聊天,稍微晚了一點,所以隻好站在頭等艙等了一會。等我們找到自己的位置,安頓好坐下來後,空姐已經開始檢查行李箱了。很快,飛機就向跑道慢慢滑去,借這個機會,伴隨著從座椅上方的電視的音樂和畫麵,空姐從走廊的座位下拿出一套救生衣和氧氣麵罩,像做廣播體操一樣,開始示範大家在遇到緊急事故時該如何使用。實際上,我早對這一套類似於精神安慰的東西不以為然了。這些年來,我注意到,隻要飛機失事,除了失蹤的外,機上的乘客基本上都是無一生還。由此可見這套救生係統在飛機出事的時候所起的作用之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