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驚訝中回味過來,一臉的驚喜。
何健和潘多娜在網上已經聊了好長時間了,當何健要約見潘多娜的時侯,她總是推托,但這次,卻是她要見他了。選擇何健,是因為潘多娜知道何健是南京一家企業的副老總,常駐在北京的辦事處主任。
潘多娜問何健為什麼要選擇這個地方見麵,何健隻是笑笑,並不言語,就帶了潘多娜向飯店的深處走去。
飯店的裏麵連大廳都鋪了地氈,走在上麵,沒有一點聲音,在燈光下,幾個人影晃動著,寂寂的有如在墳墓裏的感覺。潘多娜渾身一陣驚悚,不禁伸手拉住了何健的胳膊,人是自然地貼近了他。何健偏過頭來看看潘多娜,笑了起來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很陰森?”
潘多娜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沒有一點人聲,空調又那麼冷,很陰森、鬼魅的。”
何健安慰她道:“沒事,這是飯店,是來吃飯和住人的地方,又不是鬼宮,沒有人聲,卻總是有人氣的。”
轉過飯店大廳靠西的一角,又繼續往裏走到走廊的終端,何健推開旁邊的一扇門,潘多娜眼前霍然一亮,隻見這裏麵燈光通明,猶如白晝,小廳不算太大,也就幾個平米的空間,天藍的壁紙頗有情調,牆壁上還裝有四個燭台,燭台是煤油燈式的,卻精致小巧,與天藍的壁紙十分的和諧。
何健告訴潘多娜,這叫情人廳,就是給許多情人營造一個二人世界的浪漫氣氛,這是這個飯店的一大特色,雖然空間並不大,但它給很多情人所帶來的那種浪漫和快樂卻是不一般的。何健讓小姐把燭台裏的蠟燭點亮,然後他滅了燈。微微的燭光下,潘多娜真的有一種置身於湖邊小木屋裏的感覺,她恍惚地覺得自己還是個爛漫可愛的小姑娘,在燭光下翩翩起舞,在舞蹈中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潘多娜搖搖頭,拋開眼前的幻覺,她問何健她和他又不是情人,幹嘛要來這裏。
何健似乎早已料到潘多娜會問這個問題,他微微一笑,說:“我隻是不想把你這樣一個高雅的女孩子帶到一個俗氣的地方,那樣讓我覺得是對你的冒犯。”
潘多娜慢慢地轉動著手中的玫瑰花,用一種很曖昧的眼光看著何健說:“何健,你在決定來這裏前,就沒想過,也許我讓你後悔了呢?”
何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同樣用一種很曖昧的目光望著潘多娜說:“人生本身就是一個大賭,大賭之中又有無數的小賭,不管什麼樣的賭博,輸贏總是不定的。但我知道,在咱們這場賭博中,我一定是個贏家。”
潘多娜好奇地說道:“你為什麼這麼自信你是贏家?”
何健說:“因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潘多娜緊緊盯著何健,忽然十分嫵媚動人地朝何健一笑:“萬一,我說是萬一,是你輸了呢?而且輸得很慘。”
何健有些把持不住,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潘多娜的臉說:“即使輸了,不管多慘,也輸得心甘情願。”
潘多娜哈哈笑著,粉掌朝臉上一拍,打掉了何健的手。何健沒屈服,另一隻手又過來了,這次潘多娜沒有動,任何健的手在她嫩滑的臉上走著。
在情人廳的燭光中吃過這一頓晚餐,潘多娜很自然地就跟著何健到了他的住處,正如何健自己說的,他成了贏家。
在潘多娜的眼裏,何健是一條魚,一條頗為肥大的魚,她這個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魚好好地咬餌後麵的鉤。
郝夢綺,在何健那間布置得頗為溫馨的臥室裏,聽到何健在她耳邊輕輕的呼喚,潘多娜忍不住偷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