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的老城很神秘,山頂上有人結婚吧,樂聲響徹,樂手背著天大的號,吹著、跳著。古堡是千年前的吧,看牌子寫明這裏有四千年的曆史。俯瞰黑色的地中海。巨大的蝙蝠在另一個古堡裏飛旋。
回到住處,有點胃疼,想想明天會好的,喝點酒,睡了,明早八點要去耶路撒冷。
上車,胃還疼,昏昏睡到耶路撒冷。
到了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三角形建築,進門左側的三角牆上是猶太人過去美好生活的錄影,右側長長的各種展廳裏都是二戰期間的屠殺,觀眾太多,有學生有士兵。我的胃疼得不行了,隻能匆匆過去,坐在院子裏不能動了。找到當地帶我們的人,她直接拉我去了醫院,猶太大夫跟中國大夫一樣,量血壓,摸肚皮,說是吃了不好的生的東西,吃點藥吧。我好想讓他打吊針,這要是在老家一瓶吊針肯定好。
吃了藥,更疼。
回來路上是巴勒斯坦管轄的地區,隻有這條高速是以色列的,路邊是高牆,鐵絲網。遠處的山上都是房子,乳白的石頭,黑窗戶,像以色列希伯來語的字母,鬆樹像猶太人帶彎兒的頭發,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啊,這裏的一切都長到一塊去了,像極了。
晚上吃了米飯西紅柿雞蛋,睡了,疼,胃疼,跟妻子喻紅視頻,說每隔二十秒,胃抽筋一下,疼死了。她說這跟宮縮一個樣子。媽的又扯到她懷孕我沒好好照顧那段曆史去了。
半夜,吐了,早晨稍感好轉。
2013年4月17日
早九點出發去希伯倫,巴勒斯坦最大的城市,十六萬人,八百多以色列人,六百多以軍士兵,這裏被以軍宵禁占領。
空城,也叫鬼城,沒人。一個叫“人性底線”的組織帶我們和德國媒體一行來到這裏。組織者猶太人講解這裏的曆史。這裏是猶太祖宗亞伯拉罕的墓地,當年上帝告訴亞伯拉罕說這裏是猶太人的天地,他就帶著猶太人來到這裏繁衍生息。
一九二九年阿拉伯屠殺猶太人也在此。
一九四八年以色列建國後慢慢占領此地。
現在這裏的巴勒斯坦人宵禁在家,大部分人已被趕到市外,僅有的一些人隻能從房頂開個小洞爬出去,走後門,前門的街上是不允許他們出入的。
我們沿街遊走,每個關鍵的街口或房頂都有荷槍實彈的以軍士兵,裝甲吉普車轟鳴而過。門被鐵皮封著,窗戶都是鐵網,小街區裏還有到處扔棄的塑料椅子,野貓穿來穿去,鐵絲網橫在路邊。
士兵走來走去,喝著咖啡抽著煙,也允許我們亂拍,隻是不能靠太近。我們走過多條空寂的街道,這裏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曾經熱鬧非凡,帶領我們的組織者當時還是以軍士兵,他舉著巴勒斯坦曾經熱鬧的市井生活照對比著今天的殘酷現實。
沿街上行,崎嶇小路上了山坡,側望過去滿山瓦礫小屋,鋪滿山上山下,環繞四周,壯觀悅目、耀眼,但是空無一人。
夜景的老城很神秘,山頂上有人結婚吧,樂聲響徹,樂手背著天大的號,吹著、跳著。古堡是千年前的吧,看牌子寫明這裏有四千年的曆史。俯瞰黑色的地中海。巨大的蝙蝠在另一個古堡裏飛旋。
回到住處,有點胃疼,想想明天會好的,喝點酒,睡了,明早八點要去耶路撒冷。
上車,胃還疼,昏昏睡到耶路撒冷。
到了以色列猶太大屠殺紀念館,三角形建築,進門左側的三角牆上是猶太人過去美好生活的錄影,右側長長的各種展廳裏都是二戰期間的屠殺,觀眾太多,有學生有士兵。我的胃疼得不行了,隻能匆匆過去,坐在院子裏不能動了。找到當地帶我們的人,她直接拉我去了醫院,猶太大夫跟中國大夫一樣,量血壓,摸肚皮,說是吃了不好的生的東西,吃點藥吧。我好想讓他打吊針,這要是在老家一瓶吊針肯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