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趁著蕭伯納在興頭上, 就開口請求:“ 蕭先生, 我想你肯定會唱費加羅那段著名的唱段, 請你教我好不好?”
蕭伯納確實會唱, 但他為難地說:“ 但這是在上班時間啊!
唱歌不合適吧?”
但是, 大家都鼓掌歡迎, 尤其那幾個年輕人拍得最帶勁。因為他們早就不滿足於隻是聽聽, 很想自己學會那些優美的曲子。
蕭伯納仍然有些猶豫:“但是……”
史密斯馬上打斷了他後麵的話:“ 要不這樣蕭先生, 我提個建議, 我們這些人合資請您當我們的音樂老師, 您看怎麼樣?”
幾個人紛紛叫好, 他們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 拿出了很高的報酬。蕭伯納隻好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有一天, 這位不知深淺的文員完全投入到對於音樂的講解之中, 沒有注意到老板已經走進了辦公室。其他人早就看見了老板而恢複了工作狀態, 隻有蕭伯納因為根本沒發現任何異常而繼續有聲有色地講著音域的常識。
直至老板伸出的手快觸到他時, 蕭伯納才反應過來。他像受驚嚇的兔子一樣跑進自己的辦公室, 氣喘籲籲, 再也不敢出來了。
為了遷居倫敦, 蕭伯納的母親將家裏的一切都變賣了, 隻將鋼琴留下了。蕭伯納說:“我突然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沒有音樂的屋子裏, 仿佛隻有通過自己才能證明我的存在。”
從此, 蕭伯納開始自學鋼琴。他學琴的方法很怪, 並不注重指法的練習, 而是一遍又一遍地練曲。他固執地認為隻要對曲子理解了, 就會將手指擱在正確的琴鍵上。
後來, 蕭伯納又將興趣轉向了瓦格納和貝多芬, 使他感到意外的是, 原來在歌劇和清唱劇之外還有另一片天地。撞擊、長嘯、咆哮和怒吼, 所有的一切對蕭伯納以往的觀念都是一次強勁的衝擊。
在那段時間裏, 所有住在哈考特街的居民們都飽受了來自61號居室聲音的侵擾。因為在此時期, 蕭伯納經常靠音樂排遣工作中的煩惱。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每周都要到各家各戶去收房費, 跟那些貧窮的房客們打交道。
每到星期二這一天, 蕭伯納的心情就格外的沉重, 因為他又要到特倫努爾貧民區收取這一周的房租了。
19 世紀末, 貧窮和饑餓席卷了愛爾蘭, 大多數家庭都掙紮在死亡線上。因此他們不得不將丈夫或兒子送上輪船, 含著眼淚看著他們消失在大洋遠方, 到美國去當苦力。
而守在家裏的人都眼巴巴地盼著從美國來的郵輪, 希望遠渡重洋的親人給他們帶回生活之資。
每當有美國的郵輪來港, 郵局門前就會排起長長的隊伍, 人們都在尋找著有沒有自己親人的彙款。如果取到了, 他們就吃上小青魚以及蘸著醬汁的土豆。而沒有拿到彙款的人, 不但要失望地空手而回, 而且還要為遠去的親人生死未卜而終日擔心。
蕭伯納從電車上下來, 擠過郵局門前的幾串隊伍, 走向那片低矮、肮髒的棚戶區。
史密斯趁著蕭伯納在興頭上, 就開口請求:“ 蕭先生, 我想你肯定會唱費加羅那段著名的唱段, 請你教我好不好?”
蕭伯納確實會唱, 但他為難地說:“ 但這是在上班時間啊!
唱歌不合適吧?”
但是, 大家都鼓掌歡迎, 尤其那幾個年輕人拍得最帶勁。因為他們早就不滿足於隻是聽聽, 很想自己學會那些優美的曲子。
蕭伯納仍然有些猶豫:“但是……”
史密斯馬上打斷了他後麵的話:“ 要不這樣蕭先生, 我提個建議, 我們這些人合資請您當我們的音樂老師, 您看怎麼樣?”
幾個人紛紛叫好, 他們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 拿出了很高的報酬。蕭伯納隻好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有一天, 這位不知深淺的文員完全投入到對於音樂的講解之中, 沒有注意到老板已經走進了辦公室。其他人早就看見了老板而恢複了工作狀態, 隻有蕭伯納因為根本沒發現任何異常而繼續有聲有色地講著音域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