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編排次序上,朱熹首列《大學》,次列《論語》和《孟子》,最後列《中庸》。他的意圖是要人先讀《大學》,以定其規模;次讀《論語》,以立其根本;次讀《孟子》,觀其發越;次讀《中庸》,以求古人微妙之處。
在注釋方式上,朱熹不同於漢唐學者的作風。漢唐學者注釋,注重經書的原本,文字的訓詁和名物的考證分量很重,做法繁瑣。朱熹注釋則注重闡發“四書”中的義理,並往往加以引申和發揮,其意已超出“四書”之外。
朱熹注釋“四書”的目的,不僅僅是整理和規範儒家思想,宣揚和貫徹儒家精神,其更主要的是把“四書”納入到自己的理學軌道,用“四書”中的哲理作為構造自己整個思想體係的間架。從這個意義上說,《四書章句集注》不僅是儒家學說的大成,而且是朱熹儒學體係的基礎。
朱熹幾乎用了畢生精力研究“四書”。他在34歲時寫成了《論語要義》,10年後又寫成《論語正義》,之後又寫《論語集注》、《孟子集注》、《論語或問》、《孟子或問》。60歲時,他撰寫《大學章句》、《中庸章句》,之後還寫了《大學或問》、《中庸或問》。他在臨去世前三日還修改《大學·誠意章》的注釋。
“四書”經過朱熹的反複研究,頗為完整,條理貫通,無所不備。“四書”在南宋以後之所以能代替“五經”的權威,與朱熹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四書集注》被曆代所推崇,1212年,宋寧宗把《論語集注》和《孟子集注》列入學官,作為法定的教科書。宋理宗於1227年下詔盛讚《四書集注》“有補治道”。
宋以後,元、明、清三代都以《四書集注》為學官教科書和科舉考試的標準答案。因此,理學成為官方哲學,占據著統治地位,而《四書集注》作為理學的重要著作,也被捧到了一句一字皆為真理的高度,對我國古代思想產生了深遠、巨大的影響。
隨著儒學在我國社會中定於一尊,曆代學者紛紛為諸經作注解。其中,漢代及稍後的學者們做了大量的注釋工作,人們稱之為“注”或“箋”。
唐宋時期,由於時代久遠,人們對漢代的注釋也難於理解了,於是一些學者不僅注解經傳的正文,而且對前人的舊注也進行解釋和闡發,習慣上就稱之為“疏”或“正義”。
曆代解釋“十三經”的著作很多。南宋以前,注和疏本來都是單獨成書的,南宋時期始合刻在一起。
南宋紹熙年間,開始有了彙集唐宋之前最具權威性的“十三經”注、疏的合刊本,形成一整套經書及其注文,稱為《十三經注疏》,後複有十行本。
到了明嘉靖時期,出現閩本《十三經注疏》,據十行本重刻;明萬曆間有監本,據閩本重刻;明崇禎時期有毛氏汲古閣本,據監本重刻。
在編排次序上,朱熹首列《大學》,次列《論語》和《孟子》,最後列《中庸》。他的意圖是要人先讀《大學》,以定其規模;次讀《論語》,以立其根本;次讀《孟子》,觀其發越;次讀《中庸》,以求古人微妙之處。
在注釋方式上,朱熹不同於漢唐學者的作風。漢唐學者注釋,注重經書的原本,文字的訓詁和名物的考證分量很重,做法繁瑣。朱熹注釋則注重闡發“四書”中的義理,並往往加以引申和發揮,其意已超出“四書”之外。
朱熹注釋“四書”的目的,不僅僅是整理和規範儒家思想,宣揚和貫徹儒家精神,其更主要的是把“四書”納入到自己的理學軌道,用“四書”中的哲理作為構造自己整個思想體係的間架。從這個意義上說,《四書章句集注》不僅是儒家學說的大成,而且是朱熹儒學體係的基礎。
朱熹幾乎用了畢生精力研究“四書”。他在34歲時寫成了《論語要義》,10年後又寫成《論語正義》,之後又寫《論語集注》、《孟子集注》、《論語或問》、《孟子或問》。60歲時,他撰寫《大學章句》、《中庸章句》,之後還寫了《大學或問》、《中庸或問》。他在臨去世前三日還修改《大學·誠意章》的注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