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幾年,先後有多件龍泉窯青瓷接近或突破百萬元大關。
〇五年,龍泉窯青瓷在拍賣市場上倍受關注,在紐約佳士得拍賣會上,一件宋龍泉窯青瓷三足爐拍出八十四萬多元。
一件宋代龍泉窯青瓷筆洗更是拍了三百萬元成交。同年在上海信仁“梅子初春——龍泉窯精品”專場拍賣會上,共上拍三十一件拍品,成交率達百分之九十。
郝壞說完,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
鏟地皮聽郝壞說完,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道:“現在又過了十年,那豈不是價格更高。”
“當然,不過要看你這件到底是不是開門貨。”郝壞說完,已經將目光看向了李墩兒手上的那隻大盤,其實他早就在觀察它的釉麵。
如果單從郝壞現金的眼裏來說,他也隻是在剛入門的階段,沒有扳指的幫忙,他所能分析的也隻有釉麵的光澤是否是賊光。
“不是賊光,釉麵很有滄桑感。”
郝壞開始試著自己來判斷一件器物的真假,這一步他知道是早晚要走的,因為扳指畢竟是外力,尤其是堅定這一塊,他有意開始自食其力了。
滄桑感是有,但這大盤釉麵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郝壞心裏正琢磨著,李墩兒依然看到了底款,隨後道:“是明永樂時期的。”
鏟地皮聞聽後,忍不住問李墩兒道:“李老板,這東西到底是不是開門貨。”
李墩兒笑了笑,大聲道:“絕對的打開門。”說完,他將“青瓷大盤”遞給了小雞男,想要征求他的建議,而後者看了以後也認為那就是件打開門的東西。
“等等,把東西讓我看看。”郝壞說完,從李墩兒手裏拿過了那隻大盤。
小雞男和李墩兒都發現了郝壞臉上的那絲凝重,他們心中都有疑問,但卻並沒有開口詢問。
郝壞自知現階段還無法憑借自己的能力來鑒別古玩,但不管出於懷疑還是放心,他還是要請扳指來一探究竟。
伸手接過大盤,郝壞期待著扳指給予信息回複,但兩分鍾過去了,扳指依然沒有任何的提示,這在以往其實也不奇怪,因為扳指並不是對每件古玩都有“興趣”。
但問題是在升級為青色靈光後,郝壞層多次實驗過,扳指也沒有一次不給出答案,這其實已經說明如今的升級階段扳指已經被郝壞牢牢操控,隻要是真品就會給出提示。
上訴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郝壞手中的這隻所謂了“龍泉青瓷”是個不知不扣的新仿。
郝壞心中依然有數,心想:“如此做工的仿品,難怪會難倒了李墩兒和小雞男,而鏟地皮這個門外漢就更不用說了。”
“郝老板,這盤子有什麼問題嗎?”鏟地皮是個聰明人,這一點郝壞認識他的第一眼就看了出來。
郝壞想了想,露出了平和的笑容道:“沒問題,打開門的物件兒,東西我收了,你多少錢來的?”
“剛剛都說了,我來可不是賣您東西的。”鏟地皮聞聽郝壞的話後,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並再次重申了東西放在郝壞的店裏,賺了錢隻收回本金就好。
“那你的本金總該告訴我吧?”
“沒多少,不過十萬塊而已。”鏟地皮笑著撓了撓頭。
李墩兒和小雞男聞聽鏟地皮的話後,不禁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都清楚,如果那盤子是件真品,十萬塊就等於撿了大漏,但問題是鏟地皮這種瓷器的門外漢……
“你哪裏來的十萬?”
十萬塊對郝壞來說根本不算個什麼,但他很清楚鏟地皮的家境,他隻是靠著收些家具來過日子,況且還要供養妹妹上學。
“嘿嘿,這您就別管了,總之我就是想報答您之前對我的幫助,這本就是禮尚往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