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和她同名同姓。
“我為什麼會在這?”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來的?”
“你不知道難道我會知道。”
“……”
“……”
“我還能回去嗎?”儲嬌抬起手,這嫩白的小手一看就不是她的。
“我是回不去了,你估計也回不去了。”看著對麵一模一樣的自己,而她正在虛化。
“堂堂丞相的身體你嫌棄?我要處死…,給我找出殺我的人,五馬分屍。”原儲嬌氣得要處死她,看著熟悉的自己的模樣,她死的不甘。
“我都不一定能保住自己還幫你找出那人,咋可能嘛?”
“我可是丞相,你不找出來他照樣會殺了你。”
“……”
“有點不甘啊!”
“你要走了嗎?”
“找出。”真正的儲嬌還沒說完話就化成煙霧,融入大霧中。
“這就走了?”一個大活人,她應該不算活人了突然消失,儲嬌覺得人應該好好活著,就什麼都能看到了。
造孽太多了!
真正的儲嬌的回答她聽不到了。
“唔,噗……”儲嬌被迫歪頭吐出嘴裏的水,迷糊間儲嬌感覺胸部收到重壓,誰按她的胸?不知道她的小胸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嗎?
曼香眼裏的淚啪嗒啪嗒掉,她的命保住了。
禦醫老太匆忙趕來,丞相這是又鬧哪出啊?落水,憑她的功夫能落水她把藥當飯吃。
儲嬌被圍在中間時,男人悄悄後退,沒有一人察覺。
杜禦醫顫著手摸上儲嬌的脈搏,山羊眉翹起,脈搏依舊強勁有力啊,堂堂丞相不會遊泳,簡直要貽笑大方。
秉著醫者父母心的原則,杜禦醫非常負責,開了一大堆藥,曼香拿著藥單子吩咐下人抓藥熬藥,最後熬好的藥被倒了,儲嬌誓死不喝。
“這是哪兒?你們是誰?”儲嬌表演時間到,這也是她想問的,她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杜禦醫:“……”這又是鬧哪出啊?
她隨手一指,“你,你告訴你家丞相她是誰。”
被指中的覓翠顫著聲說“相爺,你是天蒲的丞相,這是你的府邸。”
儲嬌:等於沒說。
杜禦醫:“趕緊扶你家丞相回屋休養。”
眾人手忙腳亂,儲嬌手臂搭在覓翠肩膀上,心裏疑惑,這丫頭這麼壯,完全把她架起來了,往四周一看,唔,都比她壯。
折騰一番儲嬌終於躺下了。
“你,留下。”
覓翠聞言額角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
儲嬌內心呐喊:以前的你是魔鬼嗎這麼嚇人?
覓翠抬頭嚇得跪地,丞相的臉陰騖的可怕。
“現在哪年哪月?我的情況,說吧!”儲嬌拽拽被角做好準備。
“天蒲啟年赤日,您是天蒲宰相。”
“沒了?”就一句話概括她?
覓翠眼睛盯著精致鞋子上的的饕鬄紋,慢慢點頭。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詳細說說,別怕,說好有獎勵。”儲嬌自認為表情平易近人,實際上像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
“丞相深得百姓喜歡。”
“停,從府裏開始說吧。”儲嬌覺得這孩子沒前途,說不到她心坎上。
“府裏有十八位主子,側夫是司主子,相爺平時和關家小姐走的近。”
“關家?叫什麼?”
“關漾漾。”
儲嬌:誰?不認識?凶手會不會是她,畢竟朋友可是兩肋插刀。
儲嬌這一打斷覓翠也不再說了。
“去賬房,領,嗯,五十兩吧!”儲嬌對這地方的錢沒概念,隨口一說她應該不差這點吧,她現在可是丞相啊。
眼睛瞄到不遠處黃燦燦的樹杈形狀,“你把那個拿過來。”
儲嬌打量一番,原來是放蠟燭的,“這是金的嗎?”
覓翠點頭,儲嬌心裏暗驚,豪氣衝天啊,一個蠟燭座都是金的。
“相爺休息了,司主子還是回去吧。”曼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聽說妻主落水了,我擔心來看看妻主,你一個奴才敢攔著?”司南眼神狠厲,趴在門框邊往外偷瞧的儲嬌狐疑。
會不會是他,枕邊人也危險啊!
覓翠眨眨眼又眨眨眼,她沒看錯吧,眼前這個撅著屁股偷看門縫的是當今丞相。
“你說他是好人嗎?”儲嬌回頭問跪在地上的覓翠。
“相爺說的是司主子嗎,司主子挺好的。”
儲嬌不知道她是怕自己還是怕口中的司主子,瞅給孩子嚇得。
“你出去吧!”
覓翠叩頭開門出去,司南借著開門硬闖進門,躲在門口的儲嬌遭了殃,變成了夾心餅幹,巧克力味儲嬌餡的。
覓翠的心飛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