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眉目盈盈(2 / 3)

正這時那黑衣夜行人忽然轉過身來,剛想離開,一回頭看到身後的李映雪,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卻是一女子的聲音。李映雪一愣,卻下麵屋裏的人早已知覺。陰陽雙煞雙掌齊發奔屋頂擊來,李映雪急忙拽住那女子的手,向後一拉,二人方躲開陰陽雙煞擊來的雙掌。卻聽砰的一聲巨響,陰陽雙煞的掌力已將屋頂打了一個大洞。二人一擊未中,已竄上了屋頂。二人上了屋頂,見屋頂上竟然是兩個人,都是一愣。二人內力高深,在屋裏早已知黑衣女子上了屋頂,李映雪運著太乙神功,那二人實難知覺。李映雪見二人上了來,微微一笑道:“兩位,還認得李某嗎?”司馬騰仔細端詳咦了一聲道:“你是兩個月前被我們兄弟打下山崖的那小子。”李映雪道:“不錯。”東方羸道:“好小子你也真是命大,中了我們師兄弟的陰陽雙煞掌,卻不死,真是奇跡。今日還膽敢來此偷聽你大爺們我談話,今天就送你歸西。”當下揮動單掌就壓了過來,司馬騰也一掌本李映雪肩頭按到。李映雪將那黑衣女子擋在身後,劍已出鞘,唰唰曲曲折折向前刺出。待的那二人離自己還有尺餘距離,李映雪劍霍然一蕩,近攻遠交,直逼二人天井穴與大骨穴,妙到顛毫。二人知李映雪劍法高明,急忙撤身,一變式,一個攻擊李映雪小腹,一個攻擊李映雪麵門,小腹乃是人身上丹田所在之處,極為重要。

李映雪劍式一變,直刺攻來自己麵門的司馬騰右肩,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司馬騰肉掌相拚,自是不敢硬撐,急忙撤掌。卻東方羸的一掌已打在李映雪的小腹之上。東方羸見一掌擊中頓時大喜,待到掌接實李映雪的小腹,平時擊石成粉的掌法,此時打在李映雪的身上卻如打在棉絮之上,掌上力道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東方羸不由得心中大駭,急忙撤掌卻似被粘住了一般,想撤也撤不回來了。東方羸驚道:“玉蟾功。”李映雪大笑道:“滾下去。”一腳將東方羸踹下屋頂。司馬騰大驚道:“你會玉蟾功。”原來剛剛李映雪用太乙神功將東方羸的掌力化了去,二人皆以為是江湖盛傳的邪門武功玉蟾功,玉蟾功乃是黑水幫的獨門絕技,專一吸取他人的內力為自己所用。被吸取內力之人皆活不過三日。如油枯燈滅,啼血而亡。是以令江湖人聞風喪膽。

這時司馬騰心想:“這小子的劍法極是怪異,又會玉蟾功,自己實難取勝,不如先對那黑衣女子下手,所為逼實攻虛。想罷,身形一閃,猝然奔李映雪身後那黑衣女子急攻。掌在半路中忽然便爪,抓向那黑衣女子前心,瞬間即至,那黑衣女子一聲驚叫。躲向一旁。李映雪揮劍刺向司馬騰右脅。

東方羸雖然摔了下去,繞是內力深厚,雖受了傷,卻並無大礙,爬起來,一躍又上了屋頂,卻仍是強自撐住,一掌奔李映雪襲來,勁風十足。李映雪右手化掌拍向東方羸當胸。司馬騰被劍勢所逼,隻得撤掌。東方羸隻覺自己的內力如泥牛沉海,無聲無息。司馬騰掌向上平推,鏟向李映雪咽喉,李映雪刷的一劍變式削東方羸手腕,卻司馬騰一變招擊到,在半路中猝然一變式,雙掌一實一虛。李映雪劍勢遊走一時難探虛實,劍芒瑟瑟,向司馬騰腰眼刺到,東方羸一掌奔李映雪麵門攻到,此招乃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意。李映雪見此一躍而起,一劍反刺二人百會,誰料那二人,掌勢不變,向那黑衣女子擊去。李映雪啊一聲,卻聽“啪”一聲一陰一陽兩掌擊在了那黑衣女子身上。那女子如斷了線的風箏,身子離開屋頂,向下跌去,李映雪一個鷂子翻身,身子一擺,半空中將那女子接住,徐徐落下。那陰陽雙煞一躍下屋頂,知道那女子受了傷,李映雪有所顧及,招式自是難以自如,揮雙掌逼了過了。李映雪心道:“自己還要照顧這女子,不免受製與人。何況這女子中了陰陽雙煞掌,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性命之危。”想罷,右手一掌迎了上去,啪啪接了兩掌。那陰陽雙煞蹬蹬蹬向後退了十來步,李映雪借勢飛出了院子。

聽見身後一陣雜亂之聲,應是有人追了上來。李映雪落了地,抱著那女子施展開輕功,一會聽後麵聲音遠去,顯是沒有追上來。李映雪抱著那女子,一口氣約奔出十來裏。李映雪接著微弱的月色,見前麵一片林子,隻覺懷裏的這個女子身子一冷一熱,不停的哆嗦。進了林子裏李映雪急忙將那女子放下。

那女子身子一軟,已昏了過去,嘴角已經滲出了黑紫色的血。李映雪輕輕將蒙在她臉上的麵紗揭下,不由一驚,原來這個姑娘竟然是白天在客棧遇見的那個女子。此時這個姑娘微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雪白的臉蛋,楚楚動人。隻是剛剛中了陰陽雙煞掌,受了嚴重的內傷,臉色蒼白。李映雪將這個姑娘的身子扶正,催動太乙神功,右掌按在那女子肩後將太乙真氣,輸入那女子體內。過了一會見那女子臉上一紅一白,頭頂一縷白煙升起。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隻聽那女子啊了一聲,將眼睜了開。李映雪見她醒了,急忙問道:“感覺好些了嗎?”那姑娘咳了一聲,娓娓道:“好多了,不像剛才,不知為什麼身子一冷一熱的?”李映雪道:“姑娘是中了陰陽雙煞掌,著實傷得不輕,不過多虧治的及時並無大礙了。”那姑娘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