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紀涼把照片湊近,仔細看了一下,女人跟自己果然有幾分的神似,尤其是眼睛部分,盯著看了會,感覺好像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眼睛一樣。
紀涼把信封倒了倒,再沒其他的東西,除了那張照片外!
從傳達室裏離開,紀涼把照片小心地放好,先拿回到宿舍裏收好,然後洗了把手才回去繼續訓練,但注意力已經被分散了一些到那個信件上和那通莫名的電話上。
來電話的人顯然是跟信件有關的,那……跟照片上的人呢?
照片上的人又是誰,跟她又有什麼關係?父母麼?或者是其他親戚……
像被丟進了一團謎團裏,這樣的感覺並不舒服,甚至讓她有些心情煩躁,使得專注度也下降了不少,手中的槍摸索了大半天,還是沒能記住相應的構造。
“紀涼,出來下!”
在一幹同情的目光下,紀涼隨著夏禹離開訓練室。
“怎麼回事?”接了通電話回來,人就像失了魂一樣。
“沒什麼。”她自己都一頭霧水怎麼跟人說,她想到照片上那兩個穿著綠軍服的人:“夏禹,你能幫我找下人嗎?”
“什麼人?”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出要他幫忙。
“可能……跟我的父母有關的。”她自己也不太確定:“晚些時候我拿個照片給你,你看能不能幫忙找下吧。”
“好。”夏禹允下。
“嗯……謝咯。那我進去訓練了。”
“小涼——”
“恩?”
“對我不用說謝這個字。”
“……”紀涼笑了下:“總歸是給你添了麻煩。”不知怎麼的,她有感覺這次的事不會簡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這種感覺吧。
夏禹語塞,無言地目送她進入訓練室……
訓練結束後紀涼回宿舍一趟把照片拿給了夏禹,隱瞞下了血信封的事。吃過晚飯後,最近被勒令禁煙,沒煙可抽就改吃一些小零嘴,來到陳嬸的小賣部裏買了包葡萄幹和一些梅子幹,正好電視裏播放的新聞裏出現了她熟悉的人,她就站著看了會。
“真是造孽哦,哪個殺千刀的家夥,一定會下地獄的。”陳嬸說著:“外邊還真是亂啊,那些個警察還不快點把凶手抓住。”
出現在新聞裏的人是她之前在局裏的同事,總局裏的新聞發言人衛玲,說的也都是一些官方的話,不外乎是什麼警方已經有了相關的線索,會盡全力早在日把犯人繩之於法,絕對不容犯人逍遙法外,最後再來一句望知情者能提供線索等等……
她也清楚,當這類官方發言人出來說著這種隔靴搔癢的話的時候,百分七八十是案件還沒理出個頭緒來——如果真有了頭緒,那早該忙著去抓人了,還在這裏隔空喊話浪費時間給犯人更多的機會犯案或者逃跑嗎?
紀涼塞了幾個葡萄幹進嘴裏,畢竟是曾經一起工作了數年的同事,她決定還是打個電話回去,而且……她也有些事想要局子裏的同事幫忙下,關於那個血的信封,想讓他們帶回去幫忙堅定下,上麵的血……是人血或者是動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