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征兵到00萬的議案很快就投票通過,唯二的不同意見隻是有些議員有些擔心,00萬夠用麼。還有就是國會議員老爺們都認為兵部得來國會做出解釋。
僅僅是一個議案,就折騰了整個上午。投票,唱票,真的是耗時很長時間。下午再次開會,第二個議案讓一眾國會議員老爺們傻了眼。
皇帝陛下提出要通過《海軍預算法》,議員們看到這個議案,全都不吭聲。沉默中孕育著情緒,明顯是否定的情緒。
與歐美列強的國會一樣,大周每年的軍費都要經由國會審核通過,才能執行。
同樣,法律通過的時候也需要國會審議。譬如當年陳馨婷繼承家名的那個法律糾紛,因為沒有成文法律,就先交給國會的司法委員會負責釋法。
釋法之後,大周法院竟然表示反對。雖然皇帝對司法體係進行了清洗,最後卻是通過公布《繼承法》修改條文,才最終得以確定。
所有國會議員都明白。議案是‘就事論事’,通過之後也隻是針對某個明確的事情。法律則是一旦通過之後,在新的條文通過之前,不管國會老爺們是不是喜歡,法律條文自然有司法係統負責執行。
如果《海軍預算法》得以通過,以後大周議會就不能幹涉《海軍預算法》內規定的內容。如果國會通過了《海軍預算法》,就等於是自動讓出了國會老爺們的權力。
所以整個下午,審議《海軍預算法》的流程都沒走完。而且看那樣子,國會議員們並沒有讓《海軍預算法》過關的意思。
等議會本日工作時間結束,陳馨婷離開了國會,乘車先去一個地方上了等在那邊的汽車。兜兜轉轉,不被人注意的進了皇宮。
一見到當今聖上,陳馨婷趕緊上前請罪,“聖上,新式火炮裝備不久,海軍訓練不足。導致炮戰輸給了日本。臣有罪。”
“嗬嗬。你是不是聽有人了什麼?”李長遠陛下笑道。
陳馨婷趕緊答道:“到是沒聽什麼。隻是聽聞戰況,臣不得不反思自己所作所為。”
這話也未必就是假惺惺。陳馨婷是真的反思過此事,而且也覺得自己或許是好心辦了不太好的事情。
之所以提供新式火炮,很大原因就在於陳馨婷得知了意大利設計師提供的那種全重炮戰艦設計得到了通過。對陳馨婷來,戰列艦已經是‘古老的作戰兵器’。能夠通過聽那幫男同學們吹牛了解一部分‘近代’戰列艦知識,就已經足夠證明陳馨婷在1世紀屬於很爺們的女孩子了。
然而穿越之後,陳馨婷才知道,原來戰列艦之前還有更古老的戰列艦。這種戰列艦的火炮類型眾多,炮塔分部在軍艦各個位置。而不是統一的中線布局。所以炮手們需要掌握大量不同火炮的參數。
本來是給全重炮中線布局的炮擊戰列艦準備的新式火炮,安裝到老式戰列艦上。炮戰中敗給日本海軍,陳馨婷覺得自己不能沒責任。
如果是舊式火炮,大周早就操演的十分精熟。怎麼可能不如日本海軍呢。
心的等著聖上發話。等了好一陣,就見聖上神色終於從嚴厲變成了和緩,李長遠陛下歎口氣,“你也不是惡意。隻是太多事情……人算不如算。”
陳馨婷這才稍微鬆了口氣。看來給她警告的那位可沒錯,不少人在陛下麵前了很多很多對陳馨婷非常不利的話。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是得李長遠陛下動了心。
但李長遠陛下乃是明君。他決定放下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再抓著不放。這是陳馨婷願意為李長遠陛下效力的原因所在。
神色緩和的李長遠陛下道:“南洋重工,你那00毫米艦炮在穹頂裝甲巡洋艦上表現出奇的好。聽了這消息,是不是很開心?”
陳馨婷聽了這話當然開心。本就是給新式戰艦準備的火炮,發揮出色是本該的事情。表現不出色才是錯誤。
但陳馨婷也不敢過度樂觀,試探著問道:“聖上,不知那新式戰艦何時能編入現役。”
“馨婷。在大周,論起對新技術的敏感,我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如你這般敏銳。你如此在意新式戰艦,是真的相信新式戰艦的方向沒錯麼?”
麵對皇帝的提問,陳馨婷果斷答道:“我相信那種設計沒錯。”
“理由何在?”
“回稟聖上,新式戰艦有三大特色。跑得快,能抗住地方重炮轟擊,打得準。”
在1世紀的時候,陳馨婷聽那幫軍武宅們在群裏聊。他們的什麼無畏級,超無畏級啥的分別,陳馨婷完全沒記住。唯一記住的是,一戰二戰的戰列艦三大要素。汽輪機動力跑得快,全裝甲帶扛得住對方重炮轟擊。統一口徑的全重炮,打得準。
當時的那位軍武宅的透徹。戰列艦就不用搞什麼花裏胡哨的,魚雷發射器什麼的統統去掉。水上偵查飛機甚至都沒必要帶,用艦隊裏頭隨行的偵察機航母提供偵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