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副官,事事有提醒的責任,但主意還得霍連城去拿。

等到二人停止了交談,秦晚晚才看著霍連城,問道:“這五糧山到底是有什麼秘密啊?”

霍連城開著車,隨意的應道:“有一座正在開采的小型金礦。”

“金礦,誰的金礦?”秦晚晚立馬追問了一句。

“你猜的沒有錯,是我的金礦。”

秦晚晚覺得腦子有點懵,她又問了一遍:“你再說一遍,誰的金礦?”

這次,霍連城沒那麼快的回答秦晚晚了,他似乎思索了一會,才認真的說道:“你的金礦,我媳婦的金礦,你還記得我給你的那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麼,保險櫃裏有金礦的地契。”

那把一點都不起眼的鑰匙?

秦晚晚吞了口口水,她把那把鑰匙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仔細的看了看。

突然就覺得這把鑰匙好別致。

這麼重要的東西,霍連城就將它跟她的床頭櫃鑰匙串在一起。

這才想起來,霍連城在給她鑰匙的時候,說過這是他的小半個身家。

難怪……難怪他能承擔的起巨額的軍費。

這簡直富得流油啊!

霍連城見秦晚晚呆住了,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了,被你男人給你的巨額財富衝昏了頭腦?”

秦晚晚將鑰匙重新放回衣服兜裏,她點點頭:“有一點,你是怎麼這麼有錢的?”

金礦呢,沒點背景的人,就算是發現了金礦也保不住它,更何況還要采礦。

“我不是說過了,我比你想象的還要強大。”霍連城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恩師,是個很厲害的人,以後你會見到他的。”

秦晚晚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聽到霍連城說以後會見到,也就沒再細問什麼。

車還是開到刑房。

看到秦晚晚把霍連城找回來了,楊野總算是鬆了口氣。

霍連城給楊野說了車的事情,然後問了一下刑房善後的事情,就帶著秦晚晚回了。

進了城,霍連城把車開到了渭北醫院。

韓勳下車就去找白雪了,他走之前對霍連城舉了舉手:“你砍的,工傷,我需要休假住院。”

霍連城輕飄飄的撇了韓勳一眼:“手受傷而已,你住哪門子院?”

“嗯,要住。”韓勳頭也不回的,繼續往白雪的診室走。

在韓勳快要消失的時候,霍連城叫住了他:“誒,對不起啊!”

韓勳不甚在意的回頭:“你知道就好,不過哥們我大度,不跟你計較了。”

霍連城把車開到醫院,就是為了把車給衛皿,讓衛皿還給薛和去。

他自己則準備開另一輛車,帶著秦晚晚回家。

秦晚晚坐在副駕駛,看了看醫院,對霍連城說道:“都到醫院門口了,進去看看周向北吧?”

“不看了,等他好了再說。”霍連城其實是不忍心看見周向北現在的樣子。

不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又掉了頭,他把秦晚晚從副駕駛上抱起來,說道:“走吧,進去看看。”

霍連城和秦晚晚進周向北病房的時候,初七正在給周向北喂飯。

看見霍連城平安的回來,周向北眼中的焦慮頓時就隱去了不少。

他臉上的「囚」字異常刺眼。

讓人不忍直視。

男人麼,一個眼神就能懂得彼此的兄弟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