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沒那回事兒,南迦開口:“邵總,紀小姐。”
邵予白笑笑,問:“先前都沒看到你,這是現在就要下山了?”
聽得懂話裏的深意,南迦接道:“要下去了,正好大家一起。”
邵予白說:“正好,我們也是。”
但沒有要同路的意思,僅僅是提一嘴。
聊得差不多了,灰頭發來找人,讓紀岑安和邵予白上車,該走了。
一行人還要去其他地方,夜晚還長,下山了還要約朋友小聚。
邵予白朝南迦告別,拉著紀岑安又走了。
南迦這才轉身,打開車門要上去。
剛彎腰,後邊又傳來邵予白他們的對話聲。
聞言,她停住,身形一滯。
邵予白問旁邊那位:“今晚去我那兒?”
紀岑安無所謂:“隨便。”
側身回頭,南迦朝那邊看了看,片刻,還是沒反應地上車。
車子發動,兩方又分開。
後麵車隊中,紀岑安坐在後排,往後靠著,看向漸漸遠去的影子。
宴會的當晚,南迦回的租房住,沒進老宅的大門。
任憑老太太極力挽留,還是毅然決然連夜離開了。
後幾次相遇也是大差不差的場合下,一次聚會,兩次工作飯局,還有一回是在學校碰上。
都是在一周內,碰麵得挺頻繁,基本隔一天就能見到一次。
紀岑安沒再進小區,也沒來找,她們隻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偶然”遇到。
私下沒接觸,單獨說句話都不曾。
真正獨處是在淮江那次,紀岑安朋友那裏,也就是找推薦的那位買主的地盤上。
紀岑安朋友是位好客的女士,比較容易相與,姓萬,比南迦還大兩歲。
萬女士將工作室的團隊安排在酒店,唯獨南迦除外。
南迦住萬女士的海景房裏,紀岑安也是。
同住一棟房子的還有萬女士的其他朋友,全是女的,浩浩蕩蕩一大堆人。
她倆被安置到一間房,住視野最佳的三樓東麵房間。
人多,房間少,大家隻好湊合著擠擠。
萬女士以為她們也是朋友。
——畢竟紀岑安早前就是這麼說的,這邊就順勢安排了。
沒有換房間的餘地,其他人不認識南迦,不願意換。
到那邊的第一天有個泳裝派對,是萬女士為朋友們舉辦的歡迎儀式。
泳裝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白天就送到了大家房間裏。
南迦是快晚上了知道的這事,下午一直在酒店負責工作室的團隊,提早布置好相應的工作,來了才知情。
不清楚房間裏還有一個人,萬女士沒提,以為紀岑安應該跟她講過了,直接就把多的鑰匙交給她,告知是住哪間屋子。
進去前門是關著的,裏麵黑沉,窗簾全都合上。
南迦進去,脫鞋,走出玄關拐彎——
正在換裝的紀岑安就站在那裏,背對著這邊,清瘦的身形高挑,腰肢纖細,光腳踩在地板上。
床尾,脫掉的衣褲整齊堆放,蓋在被子上。
南迦瞳孔一縮,怔住。
聽見後麵的聲響,紀岑安也頓了下,停止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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