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和南迦一樣,也找了個小年輕,年齡差也是五歲。
他們是從小前任剛讀大學十八歲就在一起了,談了七年,到今年朋友剛剛三十。
“本來起初我也清楚,他還小,我倆就不可能走到最後,談個三年五載的也夠久的了。”朋友感慨,還有心情說笑,“反正我倆都不虧,他才二十五,以後還可以再找個更好的,還能再挑挑,我呢,也享受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定下來了。”
南迦寡言少語,皺了皺眉。
夜裏回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南迦睡不著,失眠了。
紀岑安抱她的腰,挨上來問:“有心事?”
她不承認:“沒。”
紀岑安說:“已經很晚了。”
她說:“你睡你的。”
紀岑安貼著她,將唇瓣落她後頸。
她由著了,攥住紀岑安的手臂,不由自主摸了摸。
快要睡著之際,鬼使神差的,南迦還是忍不住張口:“紀岑安。”
紀岑安困倦地應下。
“陪我說說話。”
“在聽著。”
囁嚅半晌,南迦認真問:“……你想過以後沒有?”
身後的人明顯會錯了意,想也不想就回道:“沒有。”
南迦一怔。
紀岑安不耐煩:“睡了。”
南迦整夜無眠,躺在那裏,沒有一絲困意。
……
又發生了許多事,像團亂麻理不清楚。
南迦發現邵予白其實還在聯係這邊,隻是不找紀岑安而已。事實上,邵予白一直和小五他們保持聯絡,時刻關注這邊的動向。
還有紀家,那邊似乎已經發現了她們。
也許是起初就沒想過將來,一旦在意這方麵,很多隱藏的弊端就逐漸顯露出來了。
諸多的阻力橫亙在前方,南迦跨不過去,也沒能力解決。
當年的紀岑安太年輕氣盛,南迦也年輕,她們都是一條路走到黑,雙方都偏執,不懂得怎麼處理感情。
南迦總是矛盾,猶豫不決。紀岑安也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不放,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
她們的方式不對,可一開始就是這麼過來的,到後麵也改不了了。
她倆都很偏激。
紀岑安是真的沒想過以後,最初就沒有,現在也是。
南迦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了,明明她一開始也是沒考慮這些,可如今卻想要的很多,越來越多。
她要的不止是這種關係,不單單是這樣不清不楚的。
南迦試探過兩次,也做了一些過分的舉動,刻意用徐行簡來逼迫紀岑安。
果不其然,紀岑安的反應很大。
紀岑安占有欲極強,恨不得弄死徐行簡。
她佯作不知道,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就那麼在意?”
紀岑安抬起她的下巴,咬她一小口,低低說:“南迦,你別激我。”
她回道:“我沒這個能耐。”
紀岑安迫使她仰頭:“不要再有下次。”
她抱緊紀岑安,似有若無地撫摸這人的臉側輪廓,引著紀岑安親自己。
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幾回。
……
她倆起了爭執,各自在較勁兒,誰都不讓步。
紀岑安給南迦弄了個獨一無二的文身,不喜歡她做什麼都憋著,惡劣地刺激她,嘴裏講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南迦耐不住疼,心口不一。
她們陷進了極端矛盾裏,偏偏當局者迷。
……
直到兜轉再一圈,後麵才逐漸看清了。
最後那次見麵,南迦主動在北苑等紀岑安,她倆躺在床上,累到渾身是汗。
南迦喘著氣,幫紀岑安拂開亂糟糟的頭發,有樣學樣地咬紀岑安一口,趴她耳邊,小聲說:“等我下次回來,到時候跟你講點事。”
紀岑安拍她的腰一下:“現在就講。”
南迦說:“今天不行。”
紀岑安抓住她,把她摁在
南迦輕呼:“紀岑安……”
那人和她十指相扣。
南迦是打算先去一趟淮江,想著做好規劃和安排了,回來以後再坦白。
但可惜沒能有機會,再回到z城,一切都變天了。
紀岑安撇下了她,走得決絕徹底。最近彈窗厲害,可點擊下載,避免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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