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冠優聽到策論便眼前一亮,看著薑華問道:“薑子還有策論?”
薑華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在回程的途中,臣就想了大部分,隻是有一些還未校準,不敢擅自菲薄。”
沐冠優點了點頭,說:“嚴謹是沒錯的。唐國的情況你了解一些了,這幫老世族總是刁難我,還找理由說讓我成長。畢竟在唐國為臣,他們的出發點也是好的,我也隻好忍氣吞聲了。薑子一來,我如魚得水,他們從未提起策論之一事,我還真想聽聽薑子的策論如何?我在宋國看到了你的包裹裏有一卷書,我能看看嗎?”
薑華搖了搖頭,說:“不行,那本來是給沈侯的,沈侯好女色,我就準備一則《玉女論》,其則言曰‘玉女’,為善色君者,其好此也。帝王於玉女比美人焉,天下美女,風情各異,有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者,有腰入束素,齒如含貝者。齊女多情,沈女窈窕,唐女雍容,韓女清麗,張女嬌柔,曹女美豔,秦女英氣,如百花,若百寶,爭奇鬥豔,各有妙處... ...”沐冠優笑了笑,說道:“沈侯的確是這類人啊,我剛即位的時候,曾見過沈侯,那年沈侯也是剛即位,我們好像還說過話。”
這時,內史突然跑了進來,看了看薑華,欲言又止。
“沒關係,他是上卿,有什麼事直接說,不礙的。”沐冠優說。
內史說道:“徐國出亂子了,徐易的太子徐標逃到了我們這裏,還哭喪著臉。”沐冠優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站了起來,招手道:“快叫他進來!”說完薑華跟著沐冠優和內史跑了出去,內史已經拿好了衣服,沐冠優麻利地穿上衣服,到了宣政台。沐冠優剛進門便見到了趴在地上目光呆滯的徐國太子徐標。“徐標?”沐冠優試探著。
徐標抬起頭,哭道:“唐公!我父親他......他,他遇害了!”
沐冠優瞪大了眼睛,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薑華的話竟然應驗了!“是不是你叔叔徐徵?”徐標哭喪著點了點頭。“近日父公回來,想了解一下有關朝政的事項。左庶長徐達突然失蹤了,接替左庶長一職的是徐徵的手下王振。王振為人並不豁達,反而心胸狹隘。徐徵好像收買了所有大臣,都尉陳江帶兵上朝,扣下了父公,隨後長史徐寬宣讀詔書,說我父公無德,違背祖師,難以治國,天理難容,慈後(徐易的母親)廢易立徵,隨後,徐徵身著公服上了朝堂,號令群臣,並宣諡‘哀’。”
“也就是說,他死了?”沐冠優問道。
徐標沒說話,點了點頭。隨後王彥走了進來,拿著一卷書簡說道:“主公,這是徐國公的詔書,上麵寫著‘朕承天奉王,利國利民,徐易不學無術,無能治國,現在慈後廢其而立徵,乃天意所至,順承民意,追徐易為徐哀公--徐徵。’這徐徵果然是篡位的。”徐標終於堅持不住,哭了出來。沐冠優蹲下來,拍了拍徐標的肩膀。“別擔心,子承父業,這是天道。你不會有問題的,哀公雖不善治國,但畢竟文筆極佳,也是個被政治耽誤的文學家,既然已成事實,我們也是無能為力了。”
王彥和內史帶著徐標到了沐冠優安排的寢宮。
薑華和沐冠優站在宣政台的門前,望著月亮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