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你丫在夢裏呢,忘記現在是誰當家了?還和你哥說說,也不看人陸從舟搭不搭理你。”
“上次不還在罵陸從舟白眼狼打壓你爸?這就一口一個哥了?”
秦沐被嘲諷了一通,酒精刺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
“我再熬一熬唄。我哥陸從舟那樣,快三十了還寡著,瞧那花花草草不沾的模樣,指不定沒後了,陸家秦家還不都得指望我。”
指望你?旁邊人笑死了,拿出手機起哄,“來再說一遍。”
“給你錄下來了,回頭我幫你發給陸從舟,告訴他這邊有個等著給他當兒子的。”
林燦腦中浮現出一個身影,他和陸從舟沒什麼交集,隻在宴上遠遠見過幾次別人對他眾星拱月,小心巴結。
那人冷淡矜貴,閑散自適地聽著,偶爾微微頷首,便足以讓人受寵若驚。
秦沐這堂哥可不是吃素的,20歲時就敢對秦家大刀闊斧的改革,不僅讓公司渡過危機,也憑此讓秦家穩定了a市頂尖豪門的地位。
不誇張來說,秦家的半壁江山都是陸從舟打下的,誰私底下不說秦家遲早姓陸呢。
在座除了林燦其他基本都老被家裏拿來和陸從舟比較,這幫公子哥都是一臉羨慕,可望不可即的模樣。
“怎麼人家做什麼都行,隨便搞搞就事業滿開花呢。”孫律感歎了一句。
他家裏給他的創業基金都花的差不多了,風風火火一通到頭來還貼錢,這酒吧可是他最後一次投資了,再不行還是老老實實回家裏公司上班了。
“別提了,陸從舟之前投資娛樂事業的時候,一群人唱衰,現在看看人家那‘舟行’搞的,打臉不?”
一個耳上戴耳釘的青年家裏親戚開娛樂公司,跟道,“對啊,把我大伯氣死了。”
“前幾年不是橫空出世個素人麼,到處都吹他是鋼琴天才,我大伯當時還想挖他進公司,跟‘舟行’打擂呢,人不願意後來沒什麼動靜了。”
“聽說出事了,現在估計在哪個犄角旮旯裏給人盲人按摩呢。”
他唏噓了一聲,“人各有命。”
孫律耳朵豎了起來,說的不是當年搶他表弟風頭那位嗎?
他有印象。
“我知道,叫什麼月好像?”他瞥了眼自家表弟。
林燦不在意地開口道,“宋關月。”
“哦對對對。是這麼個名兒。”
耳釘青年嘖了兩聲。
“別說,要不是沒瞎,那模樣那身段進圈還真行。”
林燦眉頭皺了皺,他心裏並不喜歡他表哥這些朋友,給些麵子不過是不想讓孫律難做。
他淡淡道,“宋關月和我在同一台綜藝。”
這些人果然開始踩宋關月來捧他,林燦有些煩。
他其實並沒有把宋關月放在眼裏,之前那次如果不是他突然生病狀態糟糕透了,宋關月是絕不可能僥幸贏過他的。
如今宋關月意外失明,林燦碾壓他還不是輕輕鬆鬆?
孫律看見林燦要走,起身要來送他,“又去晏家?”
“不去,晏家最近不待客。”
林燦看了眼有些醉意的孫律,“行了,用不著你送。少喝點。”
他環顧了一圈,嘴角微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等林燦走後,戴耳釘的青年湊到孫律邊上八卦。
“律哥,晏家那位是不是在追你家林燦啊。”
孫律白了他一眼,“少他媽胡說八道。阿燦給晏逢彈琴你們還不知道?”
“就還個人情順手幫個忙的事,你們腦補些啥玩意兒?”
耳釘青年不敢和孫律較真,麵上一副“了解了”的表情,心裏卻是不信的。
這誰能信啊,晏逢有病不去看醫生,非要聽林燦彈琴?擱這兒演都市玄幻呢?
說著去彈琴,彈著彈著說不定久談起情了,最近晏逢沒什麼動靜,指不定就是在欲擒故縱。
不過被晏家那位看上可沒什麼好事,那種家裏廝殺出來的瘋狗,咬到嘴邊的肉是死都不會放的。
這邊暗地揣測,晏家那邊早就人仰馬翻了。
寬大的床上,一個容貌昳麗的男人躺在上麵,身上吊著各種儀器,他眼睛緊密,似乎陷入了沉睡。
房間裏站著一些人,均一臉沉重。
其中的一個方臉男人看著床上沒有意識的人,開口道,“這都第三天了,少爺還是沒醒”
“私人醫生也沒查出是什麼症狀,今天再不醒,就把少爺送去醫院吧。”
旁邊的人憂心忡忡,“隻是這樣恐怕要走漏風聲了,那幾位心眼多的估計要坐不住了。”
在場這些人都是晏逢的心腹,主心骨突然昏迷不醒,人人惶然不安。
隻能先盡力穩下局麵,期望晏逢早日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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