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張富德已經基本康複,在他的帶領下,白亦雪等人來到了上海區的秘密基地,這是之前他們上海區的一個隱秘據點,隻有站長和副站長才知道,藏匿著大量的武器設備。
“我的乖乖,這mp18伯格曼衝鋒槍!這種槍真的太稀有了,我隻在軍事博物館裏麵見過!”鍾嶼看到這裏這麼多自己之前隻在軍事博物館裏麵見過的武器設備,心中激動萬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些武器裝備,麵露喜色,不停地撫摸把玩。
“漢陽造步槍!”
“這個,這個是中正式步槍吧!”
“晉造手提機槍!”
“50小炮?”
“m1911!”
“還有這些擼子!我們現在簡直就是在軍事博物館現場!”
張富德聽到鍾嶼對每一個武器都如數家珍,便問道,“鍾兄弟之前當過兵?怎麼對這些裝備都這麼熟悉?”
鍾嶼說自己確實在部隊裏呆過,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軍事迷,對這些武器的曆史和發展演變都很有興趣。
鍾嶼還在一臉興奮地和蘇子謙向小晚他們介紹,可是這兩人對於武器裝備並沒有很深的認識,聽得雲裏霧裏,隻能配合鍾嶼發出嘖嘖稱奇的感歎。
向小晚偷偷對白亦雪說,“姐,你說這男人真的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一樣,你看鍾嶼,平時跟個悶葫蘆一樣,默不作聲,可是現在在自己喜歡的東西麵前,居然說這麼多話!”
白亦雪也不禁感歎,人擁有喜愛的東西,真的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
白亦雪組織大家把一些輕便易帶的東西搬回了家裏,隨後又跟張富德去了趟銀行,把活動經費給提取了出來,現在,他們整個隊伍有槍有炮,又有了經費,再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星期,張富德深深感受到了這群人的愛國抗日熱情,他很想留下來和他們一起戰鬥,但是沒有辦法,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臨走前,在蘇子謙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當初埋葬李子清烈士的那個小樹林,站在當時做了記號的那顆樹前,眾人默哀致敬。
張富德更是哽咽地說道,“子清,這群同誌把我救了出來,我們的消息也及時送了出去。你的仇,這群同誌會幫你報,我們一定饒不了劉誌遠,包括鬆本奈香,我們遲早會把她幹掉!你在這裏等著,等著我們勝利的消息,到時候,一定會把你移葬到烈士陵園去,你的名字一定不會被遺忘,你放心吧!”
白亦雪對著埋葬烈士遺骨的地方,厲聲喊了一句“敬禮!”
張富德、蘇子謙、鍾嶼和白亦雪紛紛舉起右手,莊重得給這位烈士敬禮。
而向小晚和陳北海則深深地低下頭,給這位烈士鞠了個躬。
就連福子,也懂事地低下了頭。
回到家裏,張富德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
蘇子謙挽留道,“富德同誌,您真的不留下來和我們一起親手宰了那個叛徒和那個日本女人嗎?”
張富德搖搖頭,“我很想留下來和你們一起戰鬥,但是沒有辦法,整個上海區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難辭其咎,我一定要回去接受組織的處理,看組織對我有什麼新的安排!相信我,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再見的!至少在我們勝利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再見!”
見張富德這樣講,眾人也不好再挽留。
告別了張富德,白亦雪他們立即在閣樓裏開了個小會,部署接下來的任務。
白亦雪站在最前麵的主席位置,對大家說道,“同誌們,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並且成功成為了組織的一部分,我們接下來的工作,會更加具有針對性。組織給我們提供了足夠的武器和經費,我們也一定要把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做好,不能辜負組織的信任!”
眾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下麵我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任務。”
白亦雪拿出了兩張照片,她指著其中一個男人說道,“這個人就是劉誌遠,原來是上海區情報站的人,後叛變投敵,加入了日本偽軍,現在是上海市警察局的情報科的科長!”
“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一周內把他除掉,既是為了執行我們組織的紀律,也為了給鬼子一個下馬威!”
她又指著另一張照片說道,“這個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日本特高課課長,鬆本奈香。”
“除掉這兩個人,我們的任務很艱巨啊!”陳教授不禁感歎到。
蘇子謙也附和道,“是啊,我們現在本來就已經被鬼子盯上了,要在如此高壓的態勢下去除掉這麼兩個在鬼子隊伍裏核心的人物,難於登天!”
說完話,蘇子謙意識到自己傳達了一股負能量出來,便又立即補充道,“但是嘛,有句話說得好,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我們認真想想,一定能夠找到突破口,找到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