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都是有刺的,會反複傷害碰她的人,循環往複。
經久不衰。
如果生活是場無聊的遊戲,那我們就拿著武器背靠背站在一起。
我生知世界的本質是渾濁的,是無序的。
但我還是會踏入這個世界。
命數在身,我也在劫難逃,插翅難飛。
回到這裏,我就難免會想起曾經的一點一滴。
貫穿我的整個身體,靈魂都在回憶。
“你家在哪裏?”付春夏下飛機詢問著前麵的魏楚。
他一聲不吭,不作回答。
隻身前往路邊的出租車,根本不管後麵的付春夏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付春夏以為他是要回家,就沒打算跟著,想說聲再見去酒店了。
但沒想到他這時開口了。
“走了,我也住酒店。”魏楚不慌不忙的說著。
怕是到手的食物飛了。
付春夏聽到後,臉上難以掩蓋的開心,急忙坐上車。
司機也是直接帶到了一個酒店。
付春夏一路上都在看窗外,看這偉大的故土現在的樣子。
到處柏油路,大樓一棟棟,一切都是時間的問題。
她印象裏的北京,早已經今夕不同往日了。
魏楚看著女孩的背影,眼底微微顫動。
酒店的房間是付春夏自己訂的,不想要再麻煩魏楚了。
畢竟在她看來,每個人的金錢都來之不易。
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存款的。
她隨即跟魏楚說了回見就回房間了。
一進房間就躺在柔軟的床上,放鬆冥想。
她還是不相信自己竟然跟一個男人一起回國了。
這是她自己能幹出來的事嗎?
真是遇見一個長得帥的男人,任何事情都是跟著長相走的。
沒有一點思考的能力了。
跟著五官竟飛吧。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付春夏還未倒的過來時差。
畢竟時間才回來這一次,還是得需要時間去適應。
她打開手機,上麵顯示的是中國移動。
還竟然有些破防的感動。
她用的是蘋果8p,在英國當時買的。
打開微信先是跟桑梨打了視頻電話,但一直遲遲無人接聽。
可能是在忙,她就發了消息說自己已經安全著陸。
之後她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城市。
燈光如晝,富麗堂皇。
來來往往的車輛,穿梭不停的行人。
但是回國就感覺到了一點。
就是氣候的幹燥炎熱。
以前在英國夏天的夜晚很清爽溫和,不是這般的幹燥。
她想去洗洗澡,衝斥一下。
剛到浴室,就聽見手機電話響了。
她以為是桑梨,急忙去接,但是看見的是一排陌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