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越坦誠道:“是我讓您失望了。”
院長冷哼了一聲,怒意這才被撫平一些,說道,“看在靳澤剛才給你說了那麼多好話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下次我不接受再有任何其他的情況出現。”
徐知越卻道:“安院長,可能要讓您再次失望了。”
院長懷疑自己聽錯了,疑惑道:“你說什麼?”
“我可能要請一段時間的假。”
“你……”院長像是想說什麼,但最後變成了一聲歎息,“哎。”
最後院長還是給他批了,盡管極不情願,但院長也很清楚,像徐知越的性格,如果不是必要的事,他是不會輕易請假的。
既然提出來了,就證明是有重要的事。院長也隻能忍痛割愛答應了。
後麵的一段時間,徐知越就一直在醫院專心陪著陳斷,一直到他出院回去。
回去的那天,徐知越給陳斷準備了一個驚喜。
這段時間,徐知越大部分時間在醫院陪陳斷,抽出空了就回去一趟,他按照陳斷喜歡的類型,把家裏重新布置了一番,餐具和生活用品都成套買了一對,進門也不再是冷冷清清的感覺。
陳斷一進門果然很意外,愣在原地,不敢進去,他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徐知越像抱小孩子一樣,攔腰一把將他從門外抱進臥室內,說道,“除了我這裏,你還想走到誰家去?”
陳斷用手按住他,讓他別鬧。
徐知越一把抓住他的手,卻意識到抓到的正是陳斷受傷的那隻手。
手腕上的傷口已經拆掉了紗布,可以原本白淨的皮膚上,橫亙著一條醜陋的疤痕。
徐知越用指腹輕輕摩挲了下他結疤的地方,陳斷看到他黯淡的神情,原本打算說什麼,然而這時徐知越卻突然湊近吻住了他。
靳澤自從手術那天晚上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徐知越。
他本以為徐知越隻是一兩天不來,沒想到接連兩周在醫院都沒見到人影,問了護士台的人,小護士說徐醫生請了一個月的假。院長親自批的。
靳澤沒想到徐知越平時像個工作狂,結果一請假就請這麼久。
晚上,他忍不住撥了個電話給徐知越。
電話過了很久才被接起來,傳來徐知越標誌性的冷冷淡淡的聲音:“喂?”
靳澤愣了下,意識到自己竟然隻是聽到徐知越的聲音,心就跳了兩下。
他整理了下情緒,保證讓徐知越聽不出來問題,才問道:“你怎麼請那麼久的假,什麼情況?我還以為你轉行了,也打算學魯迅先生棄醫從文。”
徐知越沒有解釋太多,隻道:“家裏有事。”
靳澤又調侃道:“哪個家裏?你父母家?還是……你對象家。”
徐知越一如既往的話少:“你廢話真多。”
“……”靳澤忍不住罵了一句國粹:“我他媽才不過說了兩句話。”
徐知越像是忙得很,說道:“沒事我掛了。”
靳澤再也忍無可忍道:“掛吧掛吧,真不知道你們家那位怎麼受得了你這種人。”
他說完就氣不過準備掛了,然而就在電話掛斷的最後幾秒,靳澤猶豫了一下,似乎聽到了電話另一頭另一個人似有若無的喘息聲。
靳澤一個老司機,怎麼可能聽不出那是在幹什麼,頓時臉都黑了,忍不住罵了一句。
靠,擱這兒演春|宮|圖呢。
徐知越,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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